“要把顧珠放出去也不是不可以。”在眾人注視的目中,沈青松緩緩開口。
顧珠在監獄里面被關了兩天,已經被關得服氣了,再也不會像之前那樣囂張。
古人有云,臥薪嘗膽,此刻對于顧珠來說,只要能夠從監獄里面出去,讓做什麼都可以。
緩緩轉過年來,看著顧瑾,此刻不管顧瑾說什麼惡毒的話,都認了,主要現在能夠出去才是最要的。
顧瑾圍著顧珠緩緩看的一圈,然后又轉回到沈青松旁邊,什麼也沒說。
“第一,你必須當著我們這里所有人面正式道歉。
第二,你必須寫下保證書,說明這一次事的經過,并且保證從此以后不會再犯,如果再犯,并罪理。
第三,你這一次能夠從警察局出去完全是出于顧瑾,大發慈悲,你心里記不記住這一點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當著的面。把這句話重復30遍。
第四,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如果你能夠意識到自己的錯誤,誠心悔改,那你就可以從警察局出去,如果你意識不到,那還是接著在警察局待著吧。”
上一世,顧瑾最大的痛苦是什麼?
是那種陷淤泥之中,努力的想要浮起來卻永遠都被窒息的覺,是那種人生跌泥濘之中深深的恥辱。
顧瑾要將顧珠此刻狼狽的印象,記憶加深一些,時刻都要提醒顧珠,讓顧珠到這種深深的恥辱。
顧大田保證過,以后好好管教顧珠算什麼?就算現在在警察局里把顧珠打一頓又算得了什麼呢?
只有要顧珠這麼驕傲的人當中道歉,當眾向自己道歉,才能引發出最好的效果。
顧瑾并不在意,是否誠心?
幾乎能預料到兩個結果,
第一,顧珠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兩天被關的有些麻木了,立馬就道歉。但是事后回想起來,會覺到對自己深深的恐懼,往后的人生還長著呢,而且顧珠是一個非常好面子的人,會時刻擔心這些保證書會不會流傳出去,會不會落到秦家人面前。
而呢?只要以后顧珠在挑釁,就會用這保證書來刺、激顧珠。
第二,就是顧珠還沒有關夠,還沒有落魄夠,死也不愿意寫下這份保證書,等過幾天他被關夠了,在重復第一種況。
在這件事里面,也不是全然為了和顧大田的父,而放棄追究顧珠的權利。
即使把顧珠放出來,也要掌握主權,絕對不能讓自己陷一種被的境地。
“不,我憑什麼向你道歉呀,我不愿意。”顧珠的回答在顧瑾的意料之中。
顧瑾看著顧大田,“爸,你看到了嗎?顧珠現在本不愿意承認自己的錯誤,既然這樣,那就讓警先把顧珠帶回去吧,我給三天的時間,這三天之什麼時候考慮清楚了再來找我,我都能向文大哥求,讓他放過,但是過了這三天,可就沒機會了。”
說完這句話,顧瑾也沒有繼續再跟他們多做糾纏,轉便回了家。
劉春芳罵罵咧咧走過來想要攔住顧瑾,但被沈青松和文翰宇一左一右的攔住了,很快警察也把顧珠帶了下去。
帶下去之前顧珠里還在喊著,“媽!你不是說你會搞定顧瑾的嗎?為什麼現在還不肯放我出去?”
劉春芳也是一臉懵,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回去的路上,顧瑾和沈青松已經先走一步了。
劉春芳和顧大田兩個人無功而返,一路上唉聲嘆氣的,劉春芳很不滿,“顧瑾那個臭丫頭,居然還是不肯放過珠珠,現在到底想怎麼樣啊?老娘真后悔生了這麼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一路上,任憑劉春芳罵罵咧咧,顧大田始終低著頭沒有說話,直到走到家里。
劉春芳還在罵著,“估計你這個臭丫頭,真不知道像誰,得理不饒人,氣焰囂張,老娘真后悔這麼早把嫁出去,要時能夠倒流,我一定把留在家里多折、磨幾年,看還敢不敢對付珠珠,還敢不敢和我作對。”
一句話說完,回頭才看見顧大田沉的臉,不由得嚇了一跳,打了個哆嗦,“哎呦,你干什麼?嚇我一跳,你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老娘干什麼,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啪!”顧大田猛的一掌打在劉春芳的臉上。
“你瘋了!”劉春芳捂著臉打罵。
“啪!”顧大田左右開弓又是一掌。
劉春芳的越是厲害,顧大田下手的力氣就越重。
這人看著彪悍,實際上是個厲茬的,真起手來,完全不是顧大田的對手。
到最后劉春芳簡直懷疑自己要被顧大田打死了,哭哭啼啼才想起來跑出去,娘家老劉家太遠了,目前,劉春芳能夠找到最有用的求救人就是顧大田的三哥,顧大順家。
“三哥,救命啊,大田要打死我啦!”劉春芳狼狽的哭喊著,全然忘記了自己和妯娌柳琴之間的矛盾。
在這個生死攸關的時候,也顧不上這麼多了。
“柳琴,救命啊!顧大田他要打死我了。”哭著躲進柳琴的后,沉著一張臉的顧大田這才收手。
像顧大田這樣的人,不發火那他就會一直忍耐下去,但是他一旦發起火來,可是很恐怖的。
見著一個好好的家變了現在這樣,顧大田下手完全就沒有收下任何力道。
此刻劉春芳雖然找了顧大順當庇佑的保護傘,顧大田也是毫不虛的。
“三哥,三嫂,家丑不可外揚,對不起這一件事連累到你們了。”顧大田黑著一張臉道歉。
顧大順看了他一眼,明白過來發生什麼事兒了,說,“有什麼話跟媳婦兒不能好好說的?我們老顧家,可沒有打人的習慣,行了,也別再繼續鬧騰了,有什麼事兒先坐下說吧。”
有了顧大順在中間做第三人,顧大田這才停止繼續打劉春芳。
在顧大田恐怖的眼神中,劉春芳戰戰兢兢在顧大順家的炕上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