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現在的裴景跟之前的秦墨還是差距很大的,我真怕秦瑩來個不認人,或者直接否定他是秦墨。
說起來我雖然認定裴景就是秦墨,但似乎我的心還是不夠堅定。
大概是他沒有親口對我承認吧。
秦瑩對裴景的打量足足有一分鍾,而後忽的上前抱住了裴景,“哥.....,”
這一聲哥的我心酸,也心落地。
裴景的手落在的發頂拍了拍,“老師當的不錯。”
“哥,你以後不許這麽久才回來,”秦瑩的聲音發嗡。
我聽的也鼻尖泛酸,把頭看向一邊擺弄禮的小朋友,於是便走了過去,“你們喜歡手裏的禮嗎?”
“喜歡,”孩子們異口同聲。
看著他們一張張稚又可的臉,我的心都跟著 了,“下次姐姐再給你們帶更好的禮,好不好?”
“好!”這一個字,齊整響亮。
“可姐姐也想要你們的禮,”我逗起了他們。
這下小朋友們都迷茫了,突的有一個小孩過來,吧唧在我臉上親了一口,“姐姐,這就是我的禮。”
我笑了,“親一下怎麽能算禮啊?”
“能算啊,每次媽媽想要禮的時候,爸爸都會親,說那是禮,”孩子果然是有一學一。
我不能反駁,畢竟這樣的禮於孩子來說是幸福的見證。
爸爸和媽媽的恩,也是一個孩子最大的財富。
“對,親親也算禮,”我話落,孩子們一窩蜂的衝上來,親鼻子親額頭親臉頰幾乎把我給‘啃’了。
“看來姐也喜歡小孩子,”這悉的聲音讓我抬頭,可是被孩子圍攻的我本抬不起來。
啪,啪,啪......
隨著掌聲響起,蕭巍也出了聲,“小朋友們誰第一個坐好,蕭哥哥也有禮哦。”
孩子們最的就是禮了,一聽到這話立即都一哄而散的遠離我,跑到了蕭巍那邊,個個的著手衝他要禮。
看著孩子們對他如此大膽放肆便知道蕭巍常來,孩子們才跟他這麽。
我坐起來,整理被孩子們弄的頭發,還有清理臉上被親的口水。
蕭巍過來遞給了我紙巾,“這些孩子都皮的很。”
“是啊,不過很可,跟他們在一起覺自己都返老還了,”我說話的時候看向了不遠,就見裴景跟秦瑩站在不遠,似乎在聊著什麽。
“也有氣人的時候,瑩瑩都被氣哭好幾次了,”蕭巍的話讓我看向他。
大概是我的眼神讓他意識到什麽,他眼神閃躲了一下,明顯不自然了。
我知道他閃躲什麽,但我還是問了,“你現在確定對秦瑩是什麽了嗎?”
“秦瑩跟喻暖不一樣的,”蕭巍答非所問。
不過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告訴我分得清自己麵對的是秦瑩,不是喻暖,哪怕秦瑩裏有喻暖的心在跳。
既然他都這樣說了,我也不需要多說什麽,而是問了他一句,“你就不好奇我跟喻暖為什麽相像嗎?”
我的話讓他看向我的臉,不過隻屑片刻他便移開視線,“你不會是什麽親戚吧?”
“嗬,”我輕笑,“你說對了。”
我把與喻暖的關係說了,蕭巍很是震驚,而後慨,“如果暖暖還在,一定很開心的,以前經常說自己太孤獨了,都沒有兄弟姐妹。”
是啊,如果喻暖還活著,我跟就像親姐妹一樣多好。
可人生就是這麽殘忍,想要的總不輕易給你。
聊完了喻暖,我給蕭巍說起了送秦瑩去京大的事,蕭巍卻不說話了。
我發現了不對,“怎麽你不想秦瑩去京大,還是擔心跟不上,亦或者有別的顧慮?”
“不是,”蕭巍否認了,“姐,你有沒有發現人與人之間其實特別奇妙。”
我知道他有話要說,“那你說說奇妙在哪?”
“瑩瑩換了暖暖的心髒,有很多習慣包括對學習的科目都跟暖暖很像,我問過瑩瑩,也說自己換了心髒後很多以前不喜歡的現在都喜歡了,”蕭巍說的沒錯,上次秦瑩就跟我說過。
現在他提這個是什麽意思也很明白,我看著他,“你是想說喻暖還在對吧,隻是換了個方式,借著秦瑩的活著的?”
蕭巍輕籲了口氣,“我不知道,我也不願這樣想,但有時秦瑩的種種表現讓我又......”
他後麵的話沒說出來,但我已經懂了他的意思。
“你為這事煩惱嗎?”我問他。
蕭巍點了下頭,“我真的想把們分開。”
他不想把秦瑩當喻暖的替,可是秦瑩有很多喻暖的習慣,這就是蕭巍的痛苦點。
“為什麽要把們分開,你將們就當是一個人,不就好了?”我勸他。
“我也在想,可做到真的很難,”蕭巍出痛苦來。
“如果你不想自己為難,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保持與秦瑩的距離,也不去想喻暖,就當已經完全不在這個世界了,”我給了提議,隻是有些殘忍。
都說一個人真正的死亡是被著的人忘記開始的,可是蕭巍這樣子分不清他的是秦瑩還是秦瑩裏的那顆心,這樣他會痛苦,而且隻怕秦瑩越陷越深後,想出都出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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