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頓時陷一片寂靜。
沒有人說話,全部都隻盯著那盒子裏的寶看著,仿佛連呼吸都忘了。
過了許久,還是顧司乾先回過神來了。
他看了南慕容一眼,沉聲道:“隻有這一株?”
南慕容差點把鼻子都氣歪了。
“有這一株就很好了好不好?要不是這次我幫你們跑,我連這一株活的都見不到!”
顧司乾知道他說得不假。
因此,冷哼一聲,也沒有再說什麽,抬手將東西接過來。
南慕容既然將東西送過來了,也沒有立馬就將他趕走的道理。
因此,他轉,帶著人進了屋,先是將東西給老管家歐伯暫時保管著,這才轉過來,看著南慕容,沉聲問道:“東西的養植方法呢?出來吧。”
這樣的寶,他自然不相信,會跟其餘的普通植一樣,在土裏麵就能養活。
不料,南慕容愣了一下,驚愕的瞪大眼睛。
“養植方法?我不知道啊。”
顧司乾皺眉,臉一下就沉了下來。
“南宮瑾沒告訴你?”
“沒有啊。”
南慕容頓了頓,忽然想到什麽,眼底閃過一抹心虛。
他試探著問道:“反正你自己也能聯係上他,要不……你問問他?”
顧司乾的臉已經徹底沉下來。
到了這個時候,他怎麽會還不明白,南宮瑾又留了一招,就等著他去問呢。
不過轉念想想,大家都是聰明人,明知道對方有心算計自己,自然不會一惱的將所有的東西全部說出來。
這樣想著,他又笑了笑。
“行,我知道了,你走吧。”
南慕容見他這樣說,大有一種卸磨殺驢的意思。
不由有些不滿。
“你現在問唄,剛好我也在,讓我也在旁邊聽聽,這東西要怎麽養活?”
顧司乾看著他,似笑非笑。
“你不是有藥吃嗎?你們南氏家族每年按份量發的藥不夠?要讓你跑到我這兒來問偏方?怎麽?想搬出來鬧獨立啊?”
這話一出,南慕容的臉立馬就變了。
他臉一沉,悻悻的道:“你不願意說就不說嘛,幹嘛說這種話來揶揄我,你明知道我沒那本事。”
顧司乾也懶得管他到底有沒有這本事了。
直接大手一揮,“行了,你的任務也完了,你走吧,接下來的事我會自己聯係他的。”
南慕容見狀,雖然心裏還有不甘,但也不好再說什麽。
他出手來,“那你把那塊真正的天書玉帛給我。”
顧司乾一頓,倒是差點將這茬給忘了。
反正他現在也拿到了金錢株,做生意嘛,都是這樣,你退一步,我讓一步,生意就談了。
若是一步不退,有時候反而會把彼此都死胡同。
這個道理,是顧司乾和南宮瑾都明白的。
所以南宮瑾才一點也不擔心,南慕容會將金錢株獨吞,因為他知道,南慕容沒有這個膽子,麵對整個南氏家族的追殺。
而他也不擔心,顧司乾拿到金錢株後,會不將真正的天書玉帛給南慕容。
因為,顧司乾還有接下來需要他幫忙的事,他不會將事做得這麽絕。
不得不說,南宮瑾委實是個猜度人心的高手。
幾乎將每一個人的心理,都猜了個。
顧司乾讓喬琦去將樓上書房裏某個櫃子裏的盒子拿出來。
喬琦自然知道在哪兒,轉上樓以後,沒過多久,就下來了。
的手上又拿了一個小木盒,仔細一看,居然和之前給南慕容的那件一模一樣。
南慕容手接過,看著手上的盒子,臉有些古怪。
他抬頭看了顧司乾一眼,問道:“這一次,你沒在上麵裝什麽吧?”
顧司乾冷冷的笑,“我在盒子上抹了毒,你信不信?”
南慕容嚇得臉一變,差點沒直接將盒子給扔了。
不過很快,他就反應過來,顧司乾是在開玩笑。
他的臉一下就臭了下來,因為自己剛才在顧司乾麵前失態,丟了臉。
他沒好氣的道:“你就作吧,反正也沒人能奈何得了你,你洗涮我也就夠了,要是真的敢和那個人開這種玩笑,小心到時候真的談崩了一拍兩散,你也討不到好。”
顧司乾自然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才真的沒有在盒子上抹毒。
他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行了行了,東西你也拿到了,滾吧。”
南慕容這才哼了一聲,轉離開了。
等他離開以後,顧司乾才又和喬琦一起去了書房。
他讓歐伯將那株金錢株拿過來,然後打開電腦,輸一串程序,下一秒,一個畫麵就切了過來。
畫麵中,南宮瑾正坐在躺椅上,閉著眼睛,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怎麽樣。
旁邊的一張矮幾上擺放著一個古樸的香爐,香爐裏麵有輕煙嫋嫋升起,畫麵說不出的和諧安靜。
顧司乾也沒客氣,更不管這個時候出聲,會不會打擾到他,破壞了這副完的畫麵。
他直接沉聲道:“說吧,你要怎樣才肯將金錢株的養植方法告訴我?”
畫麵裏,南宮瑾緩緩睜開了眼睛。
他轉頭,看向那個放在桌上的木盒子。
之前南宮鈺將木盒子上的那個針孔攝像頭取了出來,後來,他又讓南宮鈺將它安回去了。
現代社會的這些玩意兒,總是讓他不喜歡,那麽小小的一相芝麻大點的東西,丟在桌上,風一吹就不見了。
還是安在盒子上,安全一些。
這樣想著,他微微一笑,淡聲道:“顧先生,不如我們再做一筆易如何?”
顧司乾當然也不指南宮瑾會直接將方法告訴自己。
依他那尿,不討點什麽好,是不會鬆口的。
因此,他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好啊,南先生不如說一說,你想做什麽易。”
南宮瑾沉聲道:“我們都不是肯吃虧的人,也都不信任對方,既然如此,那不如丁是丁卯是卯的說清楚了,這株金錢株我可以給你,但是一株金錢株至得養上半年才能再次結果,而一次結的果隻有六顆,也就是說,一年隻能結十二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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