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笑道,“怎麼,以后打算跟他們做生意”
盛莞莞聽出了凌霄話里的嘲諷,對凌霄嫣然一笑,“也不是沒有可能,我去看看天宇醒了沒。”
盛莞莞走后,凌霄的臉沉了下來。
看來還是沒有學乖
盛莞莞去酒店接韓信夫婦,數輛豪車一同開了雨燕車隊,片刻幾輛賽車從雨燕駛出。
一個上午下來,韓信夫婦過足了癮。
韓信夫婦還有意贊助雨燕,他們覺得盛莞莞一定會是這場國標賽上,一顆最讓人矚目的新星。
可惜這事盛莞莞說了不算,得跟凌霄商量。
如今雨燕有凌霄這個幕后oss撐腰,不但更換了制度,連待遇也是行之最,可惜競爭是相當殘酷的,沒有實力的人只能被淘汰。
良禽擇木而棲,車界有很多車手都在觀雨燕,俊和呂元朗表示力好大。
中午,盛莞莞和凌珂帶韓信夫婦去吃粵菜。
在粵菜館,盛莞莞看見了藍和藍俏,凌飛也在,不僅如此,還有兩對中年夫婦。
這是見家長的節奏
但雙方見家長,又跟藍有什麼關系,莫非和藍俏還有緣關系
凌飛看見了盛莞莞,但上次在ktv鬧的很不愉快,所以他并沒有向打招呼,而是假裝沒有看見。
藍俏挽著凌飛的手臂,沖盛莞莞挑釁的揚起角,尾快要翹到天上去。
盛莞莞不免嘆息,凌飛是個不錯的孩子,可惜年紀輕輕眼睛就瞎了
一個小時后,盛莞莞在洗手間里遇上了郭玉珍,親切的拉著的手,和親聊了起來。
盛莞莞這才知道,是凌飛的媽媽,凌霄的小嬸。
郭玉珍要了盛莞莞的號碼,還說有空大家一起聚一聚,大有些結的意思。
盛莞莞知道,郭玉珍結的不是,而是家里那位,但不準凌霄對這一家子的態度,只能禮貌的應好。
“喲,還真把自己當凌家的主人了”
郭玉珍走后,藍俏怪氣的推門從衛生間走出來。
盛莞莞看了一眼,懶得搭理。
藍俏不依不饒,“聽說,那晚從唐老太太的壽宴回去后,有人生病被自己的老公無的扔在了病院,真是可憐啊”
“大家還以為某些人在凌家有多寵呢,原來過得這麼卑微啊,還不如不嫁呢。”
盛莞莞將過的紙巾扔進垃圾桶,這才看向藍俏,“這是要嫁進凌家了,說話連嗓門都大了,不過你好像忘了,即便你真嫁進了凌家,也得喊我一聲嫂嫂。”
“還有,你好像并不清楚,凌家現在是誰在當家作主,凌飛雖是凌家的后輩,可惜手里卻沒有凌氏集團的一分份,以后你們小倆口都要努力了。”
藍俏聽了盛莞莞的話,臉沉了沉,隨即又笑道,“喲,很得意嘛,盛莞莞我告訴你,你得意不了多久了。”
“你能嫁進凌家,是因為得了老太太和凌天宇的歡心,可說到底,你不是凌天宇的親生母親。”
藍俏得意的揚起角,俯在盛莞莞耳邊說,“說到底對凌霄和凌天宇而言,你始終只是個外人,你在凌家又能呆多久我勸你且行且珍惜。”
洗手間只剩下盛莞莞一人。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臉不太好。
藍俏有些話說的很準,在凌家呆不了多久,對凌霄和凌天宇而言,始終只是個外人
從粵菜館離開后,盛莞莞和凌珂帶著韓信夫婦去了擊場,去到的時候,南蕁、顧北城、唐元冥及幾位常聯系的好友都到了。
擊場很大,里面還有馬場。
盛莞莞、南蕁及顧北城,都是這家擊場的幕后老板。
今天他們要玩的是野外真人cs。
在場一共十個人,由唐元冥和南蕁兩人帶隊,其他人簽組隊。
盛莞莞、凌珂、韓信到和唐元冥一隊,還有一個是盛莞莞在擊協會認識的孩林沫,兩人認識多年,經常有聯系。
顧北城、韓夫人則到和南蕁一隊,剩下兩個都是男人,他們認識多年的發小,也是擊場常顧會員。
“莞莞,我外號人稱神槍手,十年前在韓國赫赫有名,你可要小心咯”
韓夫人很興,整個人都充滿了活力,看起來年輕了十幾歲,像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
盛莞莞笑了笑,“我很期待能和你對戰。”
兩組人各自領了裝備,分頭進山。
唐元冥腳長走在最前頭,凌珂小跑追了上去,“嘿,冥哥哥,你還記得我嗎”
唐元冥回頭看著面前的小個子,劍眉淺皺。
凌珂指了指自己的臉,“我啊,以前經常跟著你和蕁姐姐屁后面轉那個,你再認真看看我。”
“凌珂”
“啊,是我,就是我。”
凌珂像個小迷妹一樣,在唐元冥邊嘰嘰喳喳,“沒想到十年不見,冥哥哥變得這麼高大威猛,英俊霸氣,由其是這一鐵之氣,簡單威震八方”
凌珂對著唐元冥就是一頓夸,接著重點來了,“你看我這麼小脆弱,需要好好保護,最適合跟在隊伍后面了。”
唐元冥停下了腳步,往后看了一眼,鐵面無私的說道,“隊伍里不止你孩,不能搞特殊。”
凌珂當即道,“可是莞莞和沫沫們擊都比我厲害,能也比我好,我才是最需要保護的那個。”
凌珂可憐的看著唐元冥,誰知后者竟道,“這里你最小,沒人比你最適合沖鋒陷陣。”
凌珂尖,“你說什麼”
唐元冥風輕云淡,“就算看見,也打不中。”
凌珂滿額頭草尼瑪飄過,嗚嗚不帶這麼污辱人的
盛莞莞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凌珂一向最會撒賣萌,但這套從小在唐元冥這就不管用,不過好像忘記了,否則也不會如此“自取其辱”。
凌珂大怒,“盛、莞、莞。”
盛莞莞捂著腰,半晌才止住笑聲,將手搭在凌珂肩膀上,十分仗義的說道,“沒事,姐姐罩著你,我替你打前鋒。”
凌珂大喜,“麼麼,還是姐妹靠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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