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解決了早餐,眼看著上班就快要遲到了,唐心可不想遭到那個老巫婆的炮轟,跟騫兒告別後,就火速拎著包包,沖向了報社。
只是,剛一來到公司,卻發現公司很不對勁。
公司門口堵著保安,警察。
外面還有不斷鳴笛亮著紅燈的警車。
這陣仗,是誰犯法了?
唐心嘀咕著走了進去。
剛一進門,卻見報社裏的同事全部都跟犯罪的罪人被警察罰站似的,雙手舉過頭頂,老老實實的站在牆邊上,哭喪著臉。
尤其是老巫婆邱主編,更是手上帶上了鐵手銬。
「既然你是這則新聞的作者,也是報社的主筆,你有很大的刑事責任。現在我們依法逮捕你!」
為首的是個警察,他拖拽著邱主編就要往外走。
邱主編痛哭流涕,一邊哭一邊掙扎著:「警察大人冤枉啊……」
這畫面……
唐心意識到,這是邱主編拿了那個料後放在了網上,人家宋欽北發怒了,所以直接報警追究法律責任了!
天啊擼。
雖然邱主編的下場讓有點暗爽,誰讓一直榨剝削,但對邱主編也有一丟丟的同。
甚至有種劫後餘生的慶幸。
幸虧把署名權給了邱主編,要不然被抓著吃牢飯的就是了……
只是的慶幸還沒持續兩秒鐘,邱主編一眼看到了剛進門的唐心,眼眶通紅,氣憤的里噴出吐沫星子來,「警察大人明鑒啊!是!這一切都是陷害我的!」
唐心心裏咯噔一聲,面對警察狐疑的眼神,訕笑著擺擺手。
心裏腹誹著,糟糕,這老巫婆都現在了還不願意放過。
「雜誌社的員工們都可以給我作證,這些圖都是唐心拍攝的,新聞標題也是寫好的,是拿著這些東西來我面前邀功,只是我鬼迷心竅,把標題的名字寫了自己,但實際上,真正的作者是唐心。
而我只不過是個替罪羊!」
說著,邱主編氣的直接沖了上去,恨不得撕碎了唐心這張臉!
「小賤人,你是明知道這是個陷阱,估計讓我跳下去的對不對?
我看你這小賤人是要害死我!」
邱主編的掌就要落在唐心臉上。
唐心往後一躲。
「至於這位,一起帶走。」警察擰眉,就要給唐心帶上手銬。
唐心苦著臉,「不要啊,我是無辜的……」
糟糕,真沒想到,事能鬧得這麼大。
都怪剛職沒多久,初生牛犢不怕虎,在不了解宋欽北是個什麼樣的人以後就干出了這種事。
要是被抓了,嗷嗷待哺的小寶可怎麼辦啊!
不得著急死麼!
警察並沒有給唐心多說話的機會,冰冷的手銬就要拷在了唐心纖細的手腕上,而這時——
「慢著。」
宋欽北的助理安左出聲阻止,「我們boss說,唐心是重要人,他需要親自審問。」
「好。」
警察鬆開了唐心,把其餘的相關人員統統帶走了。
「走吧,唐小姐。」安左遞給唐心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唐心:……
怎麼覺得落在宋欽北手裏會更慘呢。
。
【重生虐渣,暴爽來襲!復仇千金撩翻神秘高冷未婚夫!】重生前,宋知之是名門上流千金,教養學識顏值身材樣樣線上,卻被渣男蒙騙,落得個家破人亡、死不瞑目的下場。老天有眼,她重生歸來,猛得一p!偽善繼母?白蓮花繼妹?深情渣男?嗬嗬!前世欠我的統統都給我還回來,變本加厲的那種!而世人皆知,她有一個財閥未婚夫,長得禍國殃民,卻因車禍不為人道,高冷暴戾,她一再悔婚……等等,世人是不是有所誤解?她家未婚夫狠能耐!情話很動聽!身份說出來都要抖一抖!她抱緊未婚夫的大腿死都不會鬆手!隻是,分明她在虐渣風生水起,怎麼她家未婚夫比她還心急,“夫人,虐渣要趁早!”簡而言之,本文講述的是重生後的宋小姐報仇雪恨又收獲愛情,夫婦齊心一邊虐渣一邊虐狗的故事!
一紙契約,她成為一城權貴的枕邊人,她得到他的身,卻入不了他的心。直到有一天,他看到一個和他幾乎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小正太。“叔叔,我們是失散多年的兄die麼?”冰山總裁難得露出親和的笑意:“或許,是父子。”小正太搖頭:“不,媽媽說我爸爸已經歸西了。”冰山總裁:“!!!”分開五載,她雖是個單親媽媽,卻活得風生水起。有車有房有公司,還有一個聰明絕頂的兒子,身邊追求者無數,提及孩子父親,她都輕描淡寫的說去了天堂。但某天回家,卻發現她口中“歸西”的男人,正翹著二郎腿,高貴的坐在沙發上,好正以暇的對她邪笑:...
【1v1,雙潔,甜寵,腹黑,偏執,高嶺之花vs人間仙女】酒吧里匆匆一面,讓陸北宴對時染情根深種。后來再見,縱使她有男朋友,陸北宴用盡手段讓她留在自己身邊。他對她,是占有,是偏執,是至高無上的寵愛。而他對她來說,是噩夢,是深淵,是無法逃離的牢籠。“染染,你逃不走的。”陸北宴眸子深沉的看著他費盡心思留在身邊一次又一次想要逃 ...
【青梅竹馬,追妻火葬場,1V1,雙潔】【濃顏性商界美女財閥VS眼瞎作死貴公子】 在程知鳶被檢查出懷上雙胞胎的當天,賀瑾舟甩給她一份離婚協議,并給了她三個億的分手費。 因為他的白月光回國了! 程知鳶不哭不鬧,拿著分手費,瀟灑地搬離婚房。 可賀瑾舟實在是沒人性,居然逼她打掉孩子。 程知鳶憑什麼聽他的? “不打是嗎?”賀瑾舟嗤笑,“以為懷著我的孩子,就可以不離婚?” 程知鳶回給他一聲冷笑。 沒幾天,她意外流產,出院后就去跟賀瑾舟辦了離婚手續。 三年后,媒體意外拍到,程知鳶牽著一對漂亮的龍鳳胎出現在國外街頭。 賀瑾舟盯著照片,慢慢猩紅了雙眼,然后以最快的速度,飛過去堵在了程知鳶母子三人的面前。 “程知鳶,你耍了我三年,氣是不是也該消了?” 程知鳶接下墨鏡,嫵媚的眼尾輕輕一挑,“抱歉,你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