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凌晨的時候又畫了一張冥幣,等陳之玄恢復靈氣之後,已經是中午11點了。
他下樓和靜一起吃了中午飯,回來就開啟了直播間。
直播間一開啟,他就看到了一個金的大神認證跳了出來。
給他打賞的水友,名字做資料載中。
看來這位哥們應該是遇到什麼事了,陳之玄一給他發去了影片,對面那個印堂黢黑黢黑的大老爺們,衝著陳之玄就哭了起來。
“陳半仙啊!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呀!我,我遇到鬼了!”
資料載中的上氣重的很,又印堂發黑,如果再不救,不出一天,鐵定嗝屁。
陳之玄認真的盯著資料載中的面相,可是看來看去,都是一團團的氣和黑氣。
這黑氣似乎有點詛咒的意思,遮掩了資料載中的半張臉,陳之玄除了看出他有必死之相之外,其他的就看不出來了。
“你這是怎麼回事?上氣那麼重?”陳之玄皺眉問道。
資料載中一個勁的搖頭:“我真的不知道,我就連著做三天夢,每次的夢都差不多。
夢到的都是一個紅人,但是我看不清的臉。
每天晚上都會來找我買鞋子,第一天問我有沒有36碼的鞋。
我當時人都嚇傻了,就哆哆嗦嗦的說有,結果那個人就說幫留著,明天我要來帶走那36碼的鞋。
然後我就醒了,但是第二天中午,我就接到了我媽打來的電話,說我妹妹昏迷了,送進醫院,醫生卻檢查不出來生了什麼病。
起初我沒有在意,但是第二天那個人就又來到了我的夢裡,這次問我有沒有38碼的鞋,我再次說了有。
然後白天的時候,我爸打來電話,說我媽也昏迷了。
然後我這個時候才想起來,我妹妹穿著36碼的鞋,而我媽穿著38碼的鞋。”
【這是什麼鬼故事?】
【難道,那個鬼是按照鞋的碼數來殺人的?】
【不是殺人吧?不是說都昏迷了嗎?還沒有死。】
【確定只是昏迷?我怎麼覺像是丟了魂呢?】
【也就是說,夢裡資料載中說有36碼和38碼的鞋,然後那個鬼就把他妹妹和媽媽的魂給勾走了?】
【可是這是為什麼呢?要真的是鬼殺人,乾脆直接手就好了呀,為什麼還要先夢問一下?】
【你們說這會不會是什麼約定或者契約一類的,就跟黃大仙討封一樣。】
【黃大仙討封的時候,就會問你,他長得像不像個人,你說像他,就能修煉人形。】
【而這個鬼則是問有沒有相應碼數的鞋子,要是有他就帶走穿那個碼數鞋子的人。】
資料載中用力的揪了揪自己的頭髮,有些崩潰。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他夢裡隨隨便便的兩句話竟然害了自己的妹妹和媽媽。
要是知道這是說話的下場,他肯定一個字都不肯說。
資料載中哽咽著道:“第三天的時候,我又夢到了那個鬼,他這次問我有沒有42碼的鞋。
我爸穿的鞋就是42碼的,這次我怎麼都不肯說,鬼就死死的盯著我,然後,然後我就看見了他的眼睛。
一雙純黑還往外滴著的眼,一丁點兒眼白都沒有,就那樣睜著眼,一遍又一遍的問我有沒有42碼的鞋。
一直到天大亮,我聽到老公打鳴,鬼才忽然消失,我也醒了過來。”
陳之玄聽著,一臉的若有所思。
聽資料載中所說的,他們一家好像不是撞見鬼了,而是被什麼給詛咒了。
“把你們一家的生辰八字全部都發給我,讓我來看一下。”陳之玄對資料載中說道。
看過之後,陳之玄點頭,他料想的果真沒錯,資料載中一家四口,就是被人給詛咒了。
詛咒他們的人道行還不淺,竟然還能驅使厲鬼前來勾魂,不能小看。
“你這不是遇鬼了,而是讓人給咒了,你們家有得罪什麼人嗎?看對方出手的狠辣樣子,這是想你們一家四口全死絕啊!”陳之玄說道。
【嘶!一家四口全死絕!】
【這是什麼仇什麼怨呀?兩家該不會是生死仇敵吧?】
【下這樣的狠手,不用說兩人家肯定結了死仇。】
【那就好找多了,一下子就能鎖定詛咒的人是誰了?】
【這倒是沒錯。】
【詛咒,是不是就跟打小人差不多?】
【我小時候,見過隔壁家的打過小人,用剪刀剪出一個紙人的模樣,在紙人的上寫上對方人的生辰八字。
然後用針扎,用鞋子打,打的特別用力,面那一個猙獰,嚇得我哭了好久。】
資料載中愣了一下,然後道:“在我的印象裡是沒有的,不過這種事我也不太清楚,你等等,我去我爸來。”
資料載中本來是個大學生,在校上學,現在媽媽和妹妹都出了事,他昨晚上直接就買了車票回家。
他爸爸正在樓下做飯,等會兒吃了飯之後,爺倆還要去醫院守著資料載中的媽媽和妹妹。
資料載中的爸爸是個將近50歲的中年男人,個子不高,但是看著老實的。
陳之玄看他的面相,眉雖然有些短,但是眼睛清亮有神,鼻樑也很高挑,是個老實人的面相。
資料載中把自己爸爸拉到了手機面前:“這個陳半仙本是真的很大,救了不知道多人。
我剛剛一把咱們家的事一說,他就看出來咱們這是讓人給詛咒了,爸,咱們家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啊?”
資料載中的爸爸,看了一眼陳之玄,嘆了一口氣,應該是不相信,不過也沒說什麼,只是認真的想了一下。
“在農村裡,哪有不吵架的,不過也就是因為一些蒜皮的小事。
但要是結仇結到非得讓咱家一家死絕的,倒還真沒有。”資料載中的爸爸說道。
陳之玄皺眉,竟然沒有這樣的人嗎?
資料載中手拽住了他爸的服,搖了兩下:“真的沒有嗎?爸,都這個時候了,你可別騙我呀。”
“真沒有,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這可關乎你媽和你妹妹兩條人命,我怎麼能胡說?”
就在這個時候,陳之玄忽然看到資料載中他爸的耳,長了一顆黑的大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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