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利眼神犀利的上下打量著彭州,心中暗自思考著,這個大學生到底是真的沒有聽清他們剛才的談話,還是在故意裝著沒聽見。
因為不能打草驚蛇,他必須等到判斷準確以后,再決定要不要對這個學生手。
他想了一會兒,便開口道:“學生,如果你很著急的話,那就趕去衛生間吧,不要憋壞了。
聽講座以后還有機會,可不要為了聽這個東西,把自己的給搞壞了啊!”
程利上這麼說著,心中卻是已經暗自決定,只要眼前這個學生順著他的話離開,那麼他就會立刻派人跟上去手!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這是南宮尚安給他的任務,他絕對不允許有任何的意外發生。
彭州捂著肚子看向程利,聲音虛弱道:
“不行,屠教授是我這個專業最頂級的專家,他的講座可不是隨時就能聽到的。
若是錯過了這次機會,下次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還能忍得住……”
彭州能夠靠近盛京大學,就足以證明他的智商高于普通人。
他一眼就看出了程利心中打的小算盤。
所以,他沒有著急出去找寧天瑯,而是打算等到一會兒中間休息的時候,再出去。
而他之所以現在就開始裝作肚子痛,就是想要給一會兒的離開一個合理的解釋。
聽到彭州的話,程利繃的頓時松懈了下來。
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程利有些自嘲的笑了一聲,心中暗道,看來自己是太久沒有出來行了,居然如此草木皆兵。
對方看起來不過就是一個書呆子而已,怎麼可能有那麼多的心眼?
過了一會兒,臺上的屠公柏的演講也告一段落了。
禮堂中也開始逐漸響起人們議論的聲音。
若是仔細聽,大多都是在嘆屠教授的學識淵博、見解一針見。
彭州捂著肚子,和其他準備去衛生間的人一起走出了大門。
一出大門口,他便立刻回頭看了一眼。
見彭州的人似乎并沒有跟上來,他想都沒想,直接拔就往假山方向跑去。
一邊跑,他一邊在心中祈禱,寧天瑯千萬不要離開!
否則,屠教授恐怕就要被剛才那些人給綁架了!
盛京大學的校園極大,假山又和禮堂有著一段距離。
再加上彭州的力并不算好,所以沒跑多久他就覺到了力的不支。
彭州咬牙關,一秒都不敢耽擱,用盡自己最大的能力繼續往前跑著。
好在,寧天瑯也已經結束了和曾長彥的談話。
此時,他正在和屠羊羊挎著手臂,漫步在校園當中。
而他們走的路線,正是往禮堂來的方向。
彭州滿心都是往假山跑,甚至并沒有仔細看路過之人的面孔。
反而是寧天瑯率先看到了他。
就在彭州悶著頭差點和寧天瑯肩而過的時候,寧天瑯住他,開口道:“彭州?你不是去聽屠教授的講座了嗎?”
彭州微微一怔,猛地剎住腳步。
當他看到寧天瑯以后,激的差一點要哭出來了。
看著大汗淋漓的彭州,寧天瑯奇怪道:“你這是著急去哪?”
“快、快……”彭州大口大口著氣,斷斷續續道,
“我剛才聽到有人在謀劃……準備裝記者去綁架屠教授……
求求您去救救他吧,屠教授知識淵博,可以說是國寶級別的學者,他可千萬不能有事啊……”
聞言,寧天瑯和屠羊羊同時變!
屠羊羊的確是帶了不屠家人來保護屠公柏,可問題是,因為不想惹得屠公柏不痛快,那些人都是在禮堂外滿暗中保護。
他們只能防得住有人強行武,卻是防不住對方假裝記者帶走屠公柏。
就在彭州還擔心寧天瑯不想多管閑事的時候,屠羊羊已經著急道:
“什麼?有人要綁架屠教授?他們是什麼人?”
彭州沒想到屠羊羊看起來似乎比他還著急,趕回答道:“我不知道是什麼人,但是他們打算在中間休息的時候手!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們應該已經和屠教授接上了!
而且他們有人在禮堂后門開車等著,只要他們接到屠教授,就會把他弄暈,然后綁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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