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們……”寧天瑯指著屠羊羊二人問道,“就這麼放著?”
曾長彥嘿嘿一笑:“等咱們談完話,我就把暗勁解了,要不然們太吵鬧,咱們也沒法安靜的說話不是?”
寧天瑯:“……”
就在寧天瑯和曾長彥轉回到涼亭以后,屠羊羊輕哼一聲,側過了頭去。
只不過,們誰都無法掙曾長彥的暗勁,兩只手依舊只能握著……
寧天瑯在涼亭坐定以后,出言問道:“曾老,你要問我什麼?”
“你……到底是什麼境界?”曾長彥直接開門見山道,
“薛營就算是再廢,但對付一個黃級巔峰也不至于死得那麼慘,你絕對不止是黃級的境界,對不對?”
寧天瑯撓了撓頭:“曾老,你這可就誤會了,我真的就只是黃級巔峰而已。
剛才我之所以能夠打敗他,那是因為他的詛咒之對我沒有作用罷了。”
正如之前他放走薛郁山時所考慮的,他可不能暴自己的真實境界。
曾長彥微微皺眉:“若你只是黃級巔峰,他的詛咒之為何對你沒有用?”
“那是因為我不止是一名古武者,還是一名古醫師。”寧天瑯靈機一,回答道,
“實不相瞞,我的古醫比我的古武更加進,如果你在盛京醫療界稍微一打聽,便會知道大家都稱呼我為寧神醫。”
他微微一笑:“至于薛營的那個詛咒之,在進以后,就如同毒素一般,我只需要用暗勁將其到一,而后用古醫將毒素泄掉,就完全不會到影響。
調的暗勁,這點小事黃級巔峰還是可以做到的,所以這也算不上什麼獨特之。”
“原來如此……”
曾長彥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并沒有再出言質疑。
畢竟,他也沒有中過詛咒,也不了解那東西進之后是個什麼況。
再加上,他早已在天級多年,下意識認為古武者對暗勁就是應該如臂指使,便直接就相信了寧天瑯的話。
寧天瑯剛剛吐出一口濁氣,就聽到曾長彥繼續問道:“那我的暗勁為何進你之后,就無法收回了?”
“這我就真不知道了。”寧天瑯搖頭道,“我也是第一次到這種況。”
曾長彥失笑道:“你小子,把暗勁釋放到別人,整個大夏能夠做到這一點的人也寥寥無幾,你當然是第一次到了。”
而后,他也就沒有繼續追問。
連他都不知道的事,自然也就無法從寧天瑯這個黃級巔峰口中問出個所以然來了。
就在寧天瑯和曾長彥聊天的時候,在學校另一端的禮堂中,屠公柏的講座也正在進行。
盛京大學的禮堂很大,但此時也已經坐滿了人。
除了相關專業的學生以外,還有不慕名而來的社會名士。
此時所有人都在聚會神的聽著屠公柏的演講,臉上都出了益匪淺的表。
而就在人群的最后一排,幾個拿著相機、看起來像是記者模樣的人正鬼鬼祟祟的打量著四周。
他們似乎正在觀察地形。
這些人,正是南宮尚安派來的人。
他們打算以采訪為借口,想辦法將屠公柏引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然后實施綁架!
若是綁了屠家二爺,那也就算是完了江甫良的要求,南宮尚安便不愁在南方沒有運送藥的線路了!
在這些人當中,那個戴著平眼鏡的人是負責這次行的領隊。
此人名程利,算得上是南宮尚安比較信任的手下之一。
他是從意利帝國就跟在南宮尚安邊的老人,所以其他那幾個年輕人都要聽從他的指揮。
程利看了眼手表,低聲道:“屠公柏這次的講座似乎要持續三個小時左右,為了防止夜長夢多,我覺得必須盡快出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