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葉凌就是他們心中無可匹敵的弒神者。
就連神主都能幹掉,葉凌說的話還有什麼不可信的?
再加上葉凌之前的戰績,他說的話就是金口玉言,讓聯盟各族的戰士們願意相信。
一方只想著慌張逃跑,而另外一方卻能夠悍然發起攻擊,沒有毫猶豫。
一時間,戰場突然就逆轉了。
這是天空之中的暗紅隕石群,仍然在快速墜落。
巨大的隕石群看上去十分恐怖。
伊斯特恐怕怎麼也沒想到,正是因為他的暴怒行為,直接導致了戰場突發況。
正在怒火中的伊斯特,還想好好的看一看,九面對自已的焚天滅地無能為力的樣子。
而就在這時,艾爾伯特的聲音突然響起。
“神主大人!請快住手!
若是任由焚天滅地墜落下去,到時候這片區域完全會被摧毀掉。
屆時就連我們的神族戰士,也會葬於此!”
艾爾伯特現在也沒時間去想那麼多了,只想儘快讓火主伊斯特停止攻擊。
聞言,原本雙目通紅的伊斯特頓時冷靜了許多。
目投向族大草原,雖然現在在很高的地方,但是他依舊能夠看得很清楚。
神族戰士們正在快速奔逃,神族的艦隊也在紛紛後撤。
注意到這個況伊斯特,之前發現自已好像太不衝了。
剛才頭腦一熱,為了對付九,竟然用出了這樣的神技。
現在說這些都已經晚了。
焚天滅地都已經釋放出來,並且還在加速下墜。
這個時候要想阻止,除非是依靠自的力量強行阻止。
可強行停止自已神技,必然會對自已造一定的反噬。
屆時,伊斯特也無法保證自已會不會傷。
反噬的嚴重與否,還需要看伊斯特做到什麼程度。
目微沉,伊斯特看著頭頂無比巨大的隕石,眼神頓時變得堅定下來。
事已至此,那就一不做二不休。
至於會造多神族的傷亡,伊斯特也無法預料。
之後,他大不了就給予其他神族一些賠償好了。
讓他冒著反噬的風險停止攻擊,伊斯特不可能去做這麼冒險的事。
九現在還虎視眈眈。
對方展現出來的實力,即便是伊斯特,也覺稍微有點力。
貿然讓自已收到反噬,很可能會為這場戰鬥失敗的導火索。
因此,伊斯特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這種事發生。
“艾爾伯特,已經停不下來了!立刻讓所有的神族撤退!
本火主遇到了強大的主神級,沒有時間顧及你們。”
現在先說明一下,他之所以釋放出如此大威力神技,就是因為遇到了強大且棘手的敵人。
戰鬥中出現一些傷亡,那不是理之中的事嗎?
沒什麼大不了的。
還以為自已的勸誡會有效果的艾爾伯特,沒想到的到的竟然是這樣的回答。
一想到自已先前還向拉塞爾保證,要相信火主大人絕對不是來的。
可誰能想得到,火主大人這次竟然是來,真的並不是在跟自已開玩笑。
這打臉來得如此之快,啪啪直響。
腦子宕機了幾秒鐘後,艾爾伯特清楚的知道,現在已經勢不可為。
於是他也不再猶豫,立刻帶著剩下的人撤退。
最後撤離的,就是火主神族戰艦。
他們本著相信火主的原則,沒想到最終竟然會發展這個樣子。
由於蘊藏著極高能量的暗紅隕石,散發出來灼熱的溫度。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暗紅隕石炙烤著大地。
按照這個速度,最多不過一分鐘時間,焚天滅地就能夠功的墜的族大草原。
而現在,焚天滅地所攜帶的極高溫度和熱量,對於族大草原已經構了嚴重的影響。
不聯盟各族的戰士們,紛紛熱的滿頭大汗,汗水不停的滴落下來。
“抱歉,我不可能讓你的隕石墜落的地面。
這場遊戲……到此為止了”
九的聲音迴盪在天空之中。
言語間充滿了自信,似乎本不擔心繼續下墜的焚天滅地。
“遊戲?!”
聽到這兩個字,伊斯特頓時臉沉了下來。
他可是將這當一場非常嚴酷的戰爭,和九戰鬥也是無比認真的。
可沒想到,對方竟然只是當一場遊戲而已!
這是看不起誰呢?!
眼中的怒火更甚了,伊斯特覺自已從來沒過這麼大的侮辱。
區區一個最初世界的傢伙,竟然敢如此看不起自已!
自以為是!
他到現在都還沒有完全認真起來,對方難道以為憑藉這實力就能夠擊敗自已嗎?
癡人說夢!
這時,九突然了。
上的服無風自,上散發著凜冽的寒氣。
紅的頭髮空中搖曳著,目冷峻,紅的眼眸中散發著淡淡的藍。
“冰川……封!”
紅輕啟,似乎有種森然的寒氣從九口中吐出。
以九為中心,一極其恐怖的冰霜,正瘋狂的向著四周蔓延。
只是在一轉眼的時間,冰霜就已經將周圍完全凍結冰封。
但冰霜蔓延的速度並沒有因此而下降。
很快,恐怖的冰霜就已經和暗紅的高溫隕石相接。
“呲啦呲啦!!”
一陣陣令人骨悚然的聲音響起。
極低溫度的冰霜一接到高溫隕石,頓時產生了大量的水蒸氣。
就在伊斯特出不屑的表,以為九這只不過是螳臂擋車自不量力的時候,接下來所發生的一幕,卻讓伊斯特臉僵住了。
無盡的冰霜,竟然直接覆蓋在了暗紅隕石之上。
伊斯特對焚天滅地製造出來的隕石還是相當自信的,極高的溫度不可能被極寒凍結。
而現在所發生的況卻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有著極高溫度的暗紅隕石,竟然在轉眼之間就已經被凍結住了。
“這……這不可能!”
伊斯特瞪大雙眼,眼中充斥著難以置信。
他無法接這個況。
如果僅僅只是一顆隕石出現這種狀況也就罷了。
可問題是所有接到極寒冰霜的隕石,全都被凍結。
暗紅的隕石上面覆蓋上了厚厚的冰霜。
隕石的高溫,在接到極寒冰霜的時候,僅僅只是持續了短短一剎那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