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諾謙在柱子的另一邊坐下,兩人中間像是隔了一個人一般。
問道:「你今天怎麼會去遊樂園的,是看到了新聞嗎?」
「我有書。」
雲果撇,有書了不起啊。
不過這個丁子墨做事兒還真是……這種事都會跟他彙報的嗎。
「你就沒有什麼話想跟我說嗎?」
雲果想了想:「今天謝謝你,要不是你,我可能不太容易。」
「你想跟我說的就只有這個?」
雲果想了想,還應該有什麼嗎?
雲諾謙看向,挑眉。
「不然,還該有什麼嗎?」
「明知道自己被人跟拍了,還敢帶著兩個小孩子到晃,歸究底,今天的事故,是你自己闖出來,與人無關。」
雲果凝眉:「所以呢?難不就因為別人在跟拍我,我就要夾著尾做人,連帶著朋友的孩子出去走走都不行?我就活該要活的這麼憋屈嗎?我又沒做錯什麼事。」
雲果站起,有些不高興的呼口氣:「今天你幫了我,我很激你,如果你真的覺得今天是我咎由自取,那你以後大可以不必再搭理我,反正在你眼裏,我就是活該。」
雲諾謙冷著一張臉:「說你兩句都不行了?」
「我也會委屈啊,」雲果咬:「難道我連委屈的資格都沒有了嗎?」
「別人的孩子,你那麼出力,當年也沒見你對自己的孩子這麼上心,」雲諾謙白了一眼,站起,往涼亭外走去。
雲果咬牙,在雲諾謙的走下涼亭的臺階后,很是憤怒的道:「是,我做錯了,我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孩子,還害死了我最好的朋友,可我不是已經在接懲罰了嗎?我自己給自己的懲罰,還有……你給我的。」
雲諾謙微微側頭,餘能看到站在柱子邊有些無助的。
他沉默片刻后,沒有再說什麼,離開了涼亭。
雲果呼口氣,重新坐在了涼亭邊,甩了甩頭。
每次跟那個男人在一起,總是會被他氣的像是斗敗的獵犬。
不過這一次,真的覺得很慶幸。
因為他見到仲語后,並沒有多想。
再想到下午的時候,仲語懟了他幾句,嘲笑他老。
抿笑,果然,還是孩子可靠啊。
正一個人著樂的時候,雲諾謙站在遠盯著。
看到的笑容,他有些疑,是在笑什麼?
剛剛明明還很生氣。
難道……是因為他走了?
雲諾謙不爽,對著不遠的喊道:「愣著幹什麼?還不走?」
雲果回神,看向他。
他不是走了嗎?
怎麼又回來了呢。
見他一直盯著自己看,雲果起,跟著他一起散著步,往回走去。
雲果仰頭,看到天上圓圓的月亮,不道:「今晚的月亮好圓呀。」
雲諾謙仰頭,片刻后才『嗯』了一聲。
「我好像知道,這裏的地段為什麼這麼貴了。」
他看,沒有說話。
雲果抿:「因為這裏的夜空很啊,你不覺得嗎?我昨晚就發現,在市中心的霓虹中格外奢侈的夜景,在這裏,卻是那麼的和諧,真。」
雲諾謙勾,沒有說什麼。
只有他自己知道,當初買這裏的時候,他唯一喜歡的,就是這裏的夜空。
而之所以選擇夜空的地段,是因為雲果喜歡賞星觀月。
兩人散著步,回到了家。
進了玄關,雲果坐下換鞋。
雲諾謙道:「你先去洗澡。」
雲果警惕:「為什麼要洗澡。」
他挑眉:「洗澡還需要為什麼?」
雲果臉一紅:「吭,我今天有些累,不打算洗了。」
「我看你是想的有些歪吧,怎麼,你不會是期待了一整天吧。」
雲果蹭的站起:「你別胡說八道,誰期待了,我才沒有呢。」
「沒有就沒有,你張什麼。」
「我沒張,」雲果快速的將鞋穿上,拎著包轉就往屋裏走去。
雲諾謙勾,跟了上去。
雲果上了樓,正要關門的時候,雲諾謙隨後也跟了過來,
結結道:「我不習慣跟別人共睡一張床。」
「我看你昨晚就睡的很好,打呼磨牙,很是香甜。」
「你別說,我才不會打呼。」
「當然,你也可以不承認。」
他說著,就開始解自己的衫:「你先洗還是我先洗,又或者……一起洗?」
「我都說了,我不洗了。」
「那……我可就直接開了,」他說著,上前一步,將抵在門旁。
張了一下。
因為他拉扯了的胳膊,手中的包也不小心掃到了地上。
因為包包沒有扣上,翻落在地上后,包里的一些小品掉落了出來。
雲諾謙低頭,目一眼就落到了口紅旁的避孕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