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川走了,前往那個組織的地方。
傅小瑤就在老宅一邊陪小寶,一邊等著他傳消息回來。
真的很想聽到戚雅被抓到的消息。
只要戚雅被抓,一直提起的心臟,就可以落回原。
宋姨自然看得出來此刻的心事,把一杯牛放到面前,“太太,喝點東西吧。”
傅小瑤心思此刻全在陸寒川那邊,哪里還有心喝什麼東西啊,搖了搖頭,“不了,我喝不下。”
“我知道太太在等抓捕結果,不過現在結果還沒有呢,你現在這麼干著急也不是辦法,還不如順其自然,等時間到了,先生自然就電話給你了。”宋姨勸說。
傅小瑤苦笑一聲,“我何嘗不知道呢,只是我太想報仇了,想了六年,如今終于可以抓到戚雅制裁了,所以我又怎麼能不激。”
“這倒也是,不過太太,你還是先放松下來吧,太著急對不好,我看你臉都有些發白,是不是腎不舒服了?”宋姨看著額角滲出的幾顆汗水,問了一句。
傅小瑤著自己的腰部,“還好,現在就是每天都有一會兒不舒服罷了,熬過就沒事了。”
可沒有說。
現在的腎,就是每天都有一段時間作痛,但是痛過了又沒事了。
不過卻能夠清楚地到,腎部的疼痛,每天都在延長了。
前天還專門記錄了一下,前天痛的時間是四十分鐘,昨天是五十幾分鐘,也就是說,此后的每一天,疼的時間都會比前一天更長,由此可見,現在的況有多糟糕。
但這個糟糕還比不上五年前,還沒有換第一顆腎的時候,那個時候還沒有生下小寶,所以還不能做手,但當時的右腎,也是衰竭到了晚期,比現在著左腎還要嚴重,痛也更加明顯,經常痛得大。
所以比起那個時候,現在的況對來說,還不算太遭,起碼還能忍,只是這些,就沒有必要跟宋姨他們說了。
宋姨不清楚這個病會有哪些反應,也沒有看到過五年前傅小瑤發病的況,這會兒看還能笑出來,也真的相信了說的話,覺得沒什麼大礙,便松了口氣。
“沒事就好,那太太需要吃點什麼嗎,我去準備,看能不能把痛下去!”
傅小瑤搖了搖頭,“不用麻煩的宋姨,就這樣吧。”
“那好吧,我去問問小寶,剛好小寶的營養餐時間到了,看他要吃什麼。”說著,宋姨走出客廳,往老爺子的書房走去。
傅小瑤看著的影,微微一笑后,摁了摁腰部的位置,隨后從包里拿出一個藥瓶,從里面倒出幾顆綠的藥丟進里,然后又端起桌上的牛,直接大喝了一顆,把藥給吞了下去。
藥效很快就發揮了作用,暫時把痛了下去。
但知道,隨著時間越長,這瓶藥也會逐漸失去效果。
“呼......”長呼了口氣,傅小瑤看了看時間,已經快中午了。
陸寒川出門到現在,一點兒消息也沒有,也不知道那邊怎麼樣了。
正想著,一旁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傅小瑤以為是陸寒川打來的,連忙把手機拿起來,準備接聽。
然而看到來電顯示是邵司年,眼中的失是那麼顯而易見。
“喂,司年。”傅小瑤還是接聽了電話。
邵司年聽出語氣中的失落,黯然一笑,“怎麼了,是不是我電話打的時間不對啊,還是說,我不是你在等的人啊。”
傅小瑤聽到這句話,扶額笑笑,“說什麼呢,沒有的事,你打電話過來,是有什麼事要告訴我嗎?”
“有,是關于戚東銘的。”邵司年說。
傅小瑤淡淡的問,“他怎麼了?”
自從上次把戚東銘從那個村莊帶出來后,就一直放在醫院,沒有過問戚東銘的況,也沒有去看過戚東銘。
哪怕戚東銘做配型的時候也沒有。
現在邵司年打電話過來跟說戚東銘,也沒多興趣。
“他有些不太好。”邵司年嚴肅的聲音傳來。
傅小瑤皺了下眉,“不太好?怎麼回事?”
“昨晚我們一個護士過去看他,發現他昏迷在病床上,然后檢查后發現,他胃部長了一個腫瘤,并且已經是惡了。”邵司年說。
“惡腫瘤?”傅小瑤瞇眼,“我記得惡腫瘤這種東西,很容易癌變對吧?”
“沒錯,他現在已經癌變了,并且癌細胞擴散了,所以做手切除腫瘤已經沒有意義了。”邵司年嘆了口氣。
傅小瑤沉默了,過了幾秒,才重新開始,“我知道了,不過他胃部為什麼會有腫瘤呢?”
“關于這個,我們醫院方便得出結論,跟他的生活環境有關,他以前的生活條件不好,經常吃不飽飯,后來發家了,生活過得好,又經常山珍海味不斷,再然后錢沒了,生活又變回了最初的樣子,胃部適應不了,就會病變。”邵司年回答。
傅小瑤恍然的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在我看來,他就是在遭了報應。”
為了錢跟親生母親在一起,在一起后,又惦記親生母親手中的份跟權勢,明明沒有那個能力管理公司,偏偏不愿意接這個事實,就跟初人出軌,還眼睜睜的看著初人設計親生母親。
所以在看來,戚東銘現在這樣,就是在遭報應。
都是活該!
邵司年哪能聽不出來傅小瑤對戚東銘的怨恨,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換做是他,他也會覺得是報應。
不過有些他還是要問清楚的。
“小瑤,給他治嗎?”
傅小瑤冷冷的回道:“穩定他病就好,治就不用治了,只要確保他能活到戚雅抓捕歸案,上法庭當證人就可以了,其他的不用管。”
別說戚東銘現在得了癌癥,就說沒得,這麼大把年紀坐牢也不一定能活著出來。
因為戚東銘本就不怎麼好。
現在他患病了,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一命嗚呼,對他來說,還是好事呢,至不用在監獄里太多苦就能解了。
“好,我知道了,我會安排下去,給他穩定病,還有一件事。”邵司年又道。
傅小瑤嗯了一聲,“你說。”
“戚東銘想見你,說有一樣東西要給你。”邵司年傳達戚東銘當時說的話。
傅小瑤疑的抿了抿,“什麼東西啊?”
“他沒說,他只說,那個東西,你一定會很想要。”
“我一定會很想要?”傅小瑤瞇了瞇眼。
如果說,在戚東銘手中最想要的東西,無非就那麼幾樣,一樣是戚家的錢財。
可現在戚家的錢財已經被戚雅敗了。
另一樣,就是有關于親生母親的東西。
難道戚東銘要給的,就是跟親生母親有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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