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下意識就想開口反駁,可關鍵時刻還是忍住了,死咬著,就這樣直勾勾盯著對面的姜澤言,“老公,你別這麼傻,你要是有事,我和孩子絕不可能平安。”
姜澤川得意揚起角,“酒兒,你別再給他加濾鏡了,他不敢。”
顧時肆睨向地上的匕首,又看了眼旁的姜澤言,察覺哪里不對勁。
“你有什麼資格,讓我割脈?”姜澤言冷笑一聲,“我死了,你就是做鬼也飄不出海城。”
姜澤川突然大笑起來,松開姜酒的脖子,姜酒得以息,護著自己的脖頸大口氣。
姜澤言也暗暗松了口氣,被綁在后的拳頭總算松緩了一些。
“說到底你還是不敢,姜澤言,你就是一個懦夫,你本沒有你里說的那樣姜酒!” “我能來,已是我最大的誠意,姜澤川,看在我們兄弟一場的份上,你放我妻兒,我可以放你走,以后只要你不再出現在海城,我可以既往不咎。”
“你放屁!你搶走了本屬于我的一切居然還有臉在這演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不知道是哪個字刺激到了姜澤川,他突然拽住姜酒的手按在桌板上,然后從是腰后拿出一把匕首,本不給姜酒反應的機會,直接就向的指間。
“姜酒!” 姜澤言嚇得臉都白了,因為掙扎得過猛,整個人摔倒在地上。
一旁的顧時肆也被嚇出一冷汗,“姜澤川,你冷靜點!那是姜酒!” 姜酒瞪大眼睛看著在自己中指與無名指之間的匕首,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
瘋了,姜澤川是真的瘋了! 姜澤川冷笑著,“我看得清眼前的人是誰!” 他隨即抄起匕首抵住姜酒的臉,姜酒只要稍稍一下,白皙臉蛋就會被劃破。
“我最后問你一遍,你割還是不割!” “我割,我割,你放下刀,別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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