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眼裏閃過一抹冷厲。
到底是提不刀了,還是這些人飄了?
看來,上次的教訓還不夠深刻啊!
容九直接忽視了朱氏,對一同前來的村長說道:「村長大叔,你怎麼也來了?」
村長道:「王家人說你惡意傷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容九渾不在意地說道:「沒錯,是我打的。」
朱氏得意洋洋,立即嚷開了:「村長,你都聽到了,可不是我冤枉了這小賤人,這小賤人黑心爛肺,可毒著呢,可憐我的珠兒,這如花似玉的一張臉,要是留疤了,可怎麼好?」
王寶珠的爹王富貴也道:「村長,這容氏也太不像話了,村長可要為我們主持公道。」
王家人氣勢洶洶地來找容九,又有村長隨行,一路上,引來了不村民圍觀,這會兒,正里三層,外三層地圍在沈家院外。
王寶珠磕破了額頭,襯著又紅又腫的臉,就有些目驚心,加上容九又親口承認,村民們都覺得是容九不對。
容九的彪悍勁,已經傳遍了整個村子,村長一時也有些為難:「九娘,你賠些湯藥費給王家,以後,莫要再那麼衝了。」
朱氏一聽這話,立馬就跳腳了,咄咄人道:「村長,你可不能偏袒這小賤人,這麼惡毒的東西,就該沉溏。」
上次,這小賤人害得跪在村口,丟盡來了面。
這一次,非得弄死不可。
王富貴也強道:「不錯,我們王家不缺那點銀子,容氏下手這麼狠,這是存心要謀害我家珠兒,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村長沉著一張臉,容九雖然彪悍,但不是不講理的人,不會無緣無故把人打這樣。
「九娘,你為何打人?」村長問道。
容九卻看向沈月英:「大姐,你說,我為什麼打。」
沈月英被含笑的目,看得心底一瘮:「王寶珠惡狗攔路,說老三不是真心想娶喪門星,還說,遲早要嫁給老三,喪門星氣不過,才打了一耳,而且,也是王寶珠先手打人的,自己卻沒有站穩摔了,才磕破了額頭。」
「你放屁,你再胡說八道,老娘撕爛你這臭。」朱氏破口大罵。
容九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冷笑,笑意盈盈地對王寶珠說道:「你敢發誓嗎,要是你沒說過那些話,就死全家。」
王寶珠被噎得臉發白。
朱氏氣得不輕,要不是有村長在,都想衝上前,撓死這小賤人了。
朱氏叉著腰,怒罵道:「你個天打雷劈的畜生,還想咒我全家,你才死全家,黑心爛肺的東西,不得好死。」
「王寶珠,你娘吠個不停,著實煩人,你再做聾做啞,我可就要去報了,我撬不開你的,我就不信,老爺的板子,也撬不開。」
王寶珠嚇得全無。
一頓板子下來,不死也得去掉半條命,到時候挨不住,什麼都招了,豈不是要被關進大牢裏?
進了大牢,這輩子就徹底地毀了,還怎麼嫁給沈三哥?
不行,這事絕對不能鬧到府去!
王寶珠驚慌失措,卻聽王富貴惡狠狠地朝著容九嚷道:「你還敢嚇唬人,報就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