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向晚先是檢查了地下車庫和一樓。
剛到客廳,就聽見樓上有聲音,似乎是從當初住的房間傳來。
林向晚蹙眉。
當初爺爺去世,傷心絕,不願意踏足老宅景生,搬空東西回到林慕那兒住。
現在的房間裏什麽都沒有。
放輕腳步,近樓上。
房門關著,裏麵傳來林西鈞的聲音。
“奇怪,怎麽找不到?”
林向晚冷了臉,抬腳踹開門。
“什麽找不到?要不我幫你找?”
林西鈞嚇得一哆嗦,手中的化妝盒掉在地上。
他有些慌,繼而便是惱怒地質問:“你怎麽在這裏!走路不出聲還拿著,怎麽,想襲我?”
“我還想問問你怎麽在這裏,為什麽翻我房間?”
林向晚拎著,居高臨下地打量他:“你在找什麽?”
“……”林西鈞回答不上來,將化妝盒放回去,道:“我媽有隻玉鐲子找不到了,我來這裏看看有沒有。”
林向晚再進一步,直直注視著他,“我這裏都搬空了,哪有項刻晴的鐲子?”
林西鈞反咬一口:“我懷疑你了藏在這裏不行嗎?既然沒有就算了,我走了!”
他氣衝衝就往外走。
林向晚跟到走廊上,垂眸看他下樓,“你最好是來找玉鐲的。”
林西鈞腳步一頓,抬頭看,眼底閃過幾分恨意。
“不然我是來找什麽的?”
林向晚不想打草驚蛇,故意冷嗤:“我罷了你的職位,你心存不甘,跑到這裏來放一隻玉鐲,想汙蔑我你家東西,是這樣吧?”
林西鈞眼神閃爍,眼可見地鬆了口氣。
他挑挑眉,像是在看一個沒有腦子的蠢貨:“你說是就是唄。”
林向晚臉冷了冷,紅輕啟:“滾。”
林西鈞瞪兩秒,快步離開。
林向晚提高聲音:“我會換門鎖的!這裏不歡迎你,以後你們誰都別想進來!”
“誰稀罕進來!”林西鈞頭也沒回,大步流星地走出去。
外麵響起車啟的聲音。
林向晚走到窗邊,看著那輛車緩緩駛出大門。
愈發確定,林西鈞有迫切想要的東西沒有找到,才會跑來老宅翻找。
東西很有可能和爺爺留給的匣子有關。
必須得盡快開鎖了。
林向晚拿出手機,給江時璟發短信。
“我的匣子盡快打開。”
江時璟沒多幾秒就回複:“半個月就是半個月,多一天一天都不行。”
林向晚對著手機翻了個白眼。
離開時,讓司機劉叔去尋個鎖匠,換市麵上最高級的碼鎖,接著就去了和溫淺他們約好的酒吧。
這次隻有班長和沈繁,其他人不是忙工作就是有事來不了。
林向晚一進門,沈繁就興衝衝給遞酒喝。
“來來來,你晚了,自罰三杯!”
溫淺拍他的手,沒好氣道:“有胃病不能多喝酒,喝一杯意思意思得了。”
沈繁啊了一聲,頗為擔憂地看看林向晚:“你是繁星總裁哎,酒不能多喝,怎麽出去應酬談生意?”
酒局文化在哪個地方都不落下。
榕城那幫男老板尤其喜歡勸酒。
林向晚想了想,目前為止拿到的三個項目要麽沾了老夫人的,要麽就是和江時璟談條件,還沒在酒桌上談過生意。
淺笑:“談生意的時候不能喝也得喝了,我自罰一杯,沈總通融通融吧?”
“通融,江大爺的朋友,我怎麽會不通融……嗷!你掐我幹嘛!”
沈繁正朝著林向晚眉弄眼,冷不丁腰窩被人擰了一把,疼得扯嗓子。
溫淺瞪他:“什麽江大爺的朋友?你不會說晚晚和那個江時璟吧?”
“是啊。”沈繁眨眨眼,“難道他們不是一對?”
林向晚不聲,“不是,我和他沒關係。”
沈繁疑道:“那怎麽……”
“咳咳!”班長及時打斷他,擺擺手:“別盯著這些桃花事八卦了,你今晚出國,咱們好好喝酒才開心嘛!”
林向晚也跟著舉起酒杯,“就是,不說別的,我再陪你一杯?”
沈繁隻好下心中的好奇,心想著怎麽也得找個機會把事搞清楚,滿足熊熊燃燒的八卦之魂!
包廂裏很快都是歡聲笑語。
服務員推著小推車過來送酒,出去開門時,正好有一群男男從門口經過。
幾人見服務員出來,不由自主看向包廂。
林向晚側對著門坐在皮沙發上,側臉優越,笑眼瑩潤。
有人驚呼:“那的好漂亮!”
高歡猛地停下腳步,咬咬牙,“那是林向晚,就是,在江家老夫人壽辰上狠狠擺我一道。”
“原來是。”
“當初我不在江家,我要是在,哪裏有撒野欺負歡的份!”
“走,進去瞧瞧。”
一群人直接推門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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