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纏綿的狹窄空間,霍崇趴在顧舒夏肩頭突然停下,他拉回最後一理智,克製的啞聲說道,“不行,這裏沒準備那個。”
他意猶未盡地咬了下顧舒夏的耳垂,緩了好一會準備起,炙熱的溫突然離開,顧舒夏清醒了幾分。馬上又重新抱住霍崇,眼眸還有剛剛時的恍惚,聲音輕輕地卻很堅定,“阿崇,繼續….好嗎?”
顧舒夏箍住霍崇的雙臂收的更,整個人恨不得進他的裏,在他的後,顧舒夏不聲的著手指上的鑽戒。
生一個孩子吧,生一個像霍崇的孩子。
霍崇僅存的一理智在對上略帶祈求的眼眸時瞬間瓦解……
——
霍家老宅。
車子停穩在院子裏。。。
顧舒夏下車時一時,差點沒站穩,還好霍崇長邁過去,兩步把人撈起。
等顧舒夏站穩,他又覺得不妥,是把人打橫抱起。
顧舒夏可不願意這樣出現在老宅裏,吵著要下來。
霍崇神滿是輕鬆與饜足,低頭吻了下的額角,“怪我,第一次不用那個,有點失控沒節製,我抱著你走。”
顧舒夏被他說的臉都臊的慌,但也沒有繼續拒絕,勾住他的脖頸輕聲是道,“那把我抱到主院門口就放下。”
“好。”
雖說霍崇確實說話算話,到了門口就把放下,但是這一路上各院的傭人差不多都遇見了個遍。
也就五分鍾,宅子裏的每一個人,都知道霍家天不怕地不怕的渾不吝抱著顧舒夏回來了,那架勢真真是放在手裏怕化了,含在裏怕化了。
霍老太太得了消息,就站在主院門口迎接著,站著在門外,其他人也都不敢坐在廳,隻能跟著站在門口迎接。
以至於霍崇真把顧舒夏在主院門口當著霍家老麵前放下來時,顧舒夏心裏那個後悔。
“夏夏,是不舒服?”霍老太太看著顧舒夏紅紅的臉頰,有些擔心的問。
轉頭就收了笑容,責怪霍崇,“你都抱到這門口了,就不能直接把夏夏抱進去?”
話畢,顧舒夏一個失重又被霍崇抱在懷裏,勾起角看,意思再明顯不過了,“讓的。”
倒是一旁的霍伯仲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悶聲說了句,“慣得沒個規矩!”
“隻要我沒死,在霍家,我說的話就是規矩。”霍老太太手拿拐杖重重敲了敲地,不怒自威,眾人皆安靜。
和上次吃飯一樣,落座時,大家把霍老太太旁邊的位置留給了顧舒夏,老太太的偏太過明顯,大家雖然都心裏不服氣,但是麵上也都還做的周到。
霍伯仲清了清嗓子,把桌子上的注意力集中,“霍崇,你這次錄那個什麽節目,說走就走,都是梅在幫你顧著集團……”
霍崇把手裏剝好的蝦放到顧舒夏盤子裏,“哦?是他幫的?我還以為是林峰。”
霍伯仲拉下臉,“林峰他一個外人,他以後能多為霍家著想?你不是頭部才傷,幹脆休息一段時間,讓林峰輔助著梅適應下集團事務,這樣你也能好好休息。”
“梅不也不姓霍,姓梅,他不是外人?他之前在外貿上出的大簍子不是林峰給解決的?”
“梅他怎麽能是外人?他……”霍伯仲越說越激,聲音都抬高了幾分。
梅給霍伯仲順了順氣,“爸,你別生氣,我也確實不姓霍。”
霍崇在旁邊突然笑了,“喲?還演上了?別演了,父親重視霍家香火,你又不能幹男人幹的事兒,你真以為他沒辦法給你改姓族譜?那還是得怪你,不能給他生孫子,其他的別想了,好好在椅上過一輩子就行了,”
霍伯仲拍著桌子就站起來,剛要說話,被霍老太太一嗓子打斷,“夠了!吃個飯都不能好好吃!霍崇你跟我進我宅子裏,張媽陪著夏夏去院子裏賞花。”
轉頭就拍了拍顧舒夏的手,“你跟著張媽去,這兩天的園子裏的鬱金香開的很好看。”
顧舒夏看了眼霍崇,知道他們有話要說,就點了點頭,隨著張媽去了。
霍老太太宅院。
房子裏隻有霍崇和霍老太太,沒有外人時,老太太又一副慈祥老太太的模樣,“你和夏夏有結婚的打算了?我看到手上的鑽戒了。”
“恩,我明天有一個小手,做完好好準備一下就辦婚禮。”
霍老太太語帶擔憂,“什麽手?”
“小手,不要,頂多睡個三五天。”霍崇語氣輕鬆。
聽他這麽說,霍老太太才稍稍安定了些,“既然是小手,就別聲張,免得被那梅氏母子又鑽了空子,最好是讓人以為你去英國了。”
“恩,知道。”霍崇漫不經心的笑了笑。
“還有夏夏雖然父母不在了,結婚還有的禮數,我們還是要做到位,聘禮你是怎麽想的?我這邊先草擬了一份,你看看。”老太太從屜裏把一打文件拿出來。
霍崇掃了幾眼,很多都是霍老太太產業,黃金珠寶翡翠這些不說,還有房產、地皮、各個公司份……
“,你倒是大方。”
“聽你一聲真不容易,送你老婆東西就這麽高興?”
“既然是我老婆,那必須給最好的,不是最好的不收。你這上麵列的一條都不行,到時候我再添上些集團的份。”霍崇把資料收起來。
“行,一樣不會你!你父親那邊呢?送份給,肯定在集團要得罪不人。”
“,你太小看看我了,我霍崇會怕得罪人?”
“行,我孫子厲害。”霍老太太笑著拍了拍霍崇的手。
心裏高興,是真高興,原本最讓擔心的孫子,以為一輩子會孤獨終老或者早早結束生命的孫子,居然有了心的姑娘,馬上就要家了。
“你蹲下來點。”霍老太太拽了拽他的角。
“幹嘛?”霍崇上不願意,但是還是蹲了下來,和霍老太太視線平行。
老太太抬手,幹瘦的手掌了霍崇的臉,“我孫子真是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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