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有,人的更深了。
陳晴認識了很多三教九流的朋友,那時候學會兒賭博。
一賭場深似海,千萬富婆月空。
很快,又淪為了窮蛋。
過那麼揮霍的日子,讓再過會以前的窮日子,實在太痛苦。
正當陳晴一籌莫展時,一則新聞,吸引住了的眼球。
新聞的容,是高管在昆山被毒蛇咬傷,搶救不及時毒發亡。
有人出來,這是有上億家產的大小姐,當天和朋友一起春游,卻不幸遇難。
陳晴的焦點不在大小姐上,而是一張和男友的合影。
只有小小的一張照片,在新聞的角落里。
陳晴認得他……
去緬北帶蛇渡回來的男人!
把所有的新聞報道都找了出來。
人遇害前的癥狀,查不出毒素的毒蛇,還有目擊者描述的毒蛇的樣子,都說明了那就是紅花毒蛇。
當時男人并不在場。
跟這件事沒有一點關系……
只有陳晴知道,就是這個男人,要了他朋友的命!
陳晴不敢聲張。
一是因為是幫兇,二是因為拿了他那麼多錢。
何況這個人跟也沒有關系,為什麼要報警。
不僅不能報警……
還可以,再要一點錢花……
背負著巨額賭債的陳晴,立刻聯系了這個男人。
當時去緬北時,男人給留的電話號碼,居然還能打通。
陳晴發過去了,男人和蛇的合影,告訴他,這種照片,手里還有幾百張。
男人二話沒說,又給了五百萬。
陳晴吃到了甜頭,好像撈到了個提款機,從此以后更加大手大腳。
先后在男人手里,搞到了二千七百萬。
只是,有一天,男人給寄了一張照片,兒子的照片。
沒有留下一句話,只有這一張照片。
從那以后,陳晴不敢再勒索他。
知道,男人不是玩假的,說殺人,他是真敢殺……
兩個人互有把柄。
誰也不敢再輕易誰……
……
季文淵得到想要的信息,回到酒店。
此時方璐帶著球從邊南村趕了過來,球已經完全康復,他們可以回楚城了。
這次云飛跟著一起來了。
他想去找紅花毒蛇,這蛇,跟他有直接的關系,他不能放任不管。
季文淵把陳晴代的事,跟他們說了。
只是陳晴拍的男人的視頻,存在了銀行保險柜,想要拿出來,需要經過警局復雜的手續。
還要再等幾天。
得知這個男人有殺人的經歷之后。
所有人都沉默了。
手里背負命案的瘋子,才真是無所畏懼。
他不會在乎。
他手底下的鮮是一點滴,還是一條河。
……
方璐定好了明天回楚城的火車票。
今天晚上,他們就在川山市休息一天。
球復原了,雄赳赳氣昂昂,元氣滿滿。
方璐帶著它,去酒店樓下的公園里遛彎。
季文淵跟在們倆后。
他最近天天曬太,明顯黑了一圈。
而且在農村住,穿已經沒辦法那麼講究了,洗服這件事,季爺是拒絕的,所以他都是扔扔扔……
現在已經淪落到,在村里買個普通的T恤和牛仔穿。
當然,季爺男模的材,穿什麼都好看。
可是就是有些莫名的喜……
方璐回頭看著他,調侃道:“季爺,你越來越有鄉土民味了。”
季文淵神很放松。
夕照在他帥氣的影上,依然是城市里最靚的仔。
他淡淡地瞥向方璐,“這不是你喜歡的土掉渣風格。”
方璐完全不上當。
從源上扼殺季文淵的念頭。
“你什麼風格我都不喜歡!你自己開心就好。”
季文淵冷哼,臉上寫滿不爽。
只是今非昔比。
以前季文淵臉不好的時候,方璐都會想著法子哄他,現在看見了也當沒看見,不把你惹得更生氣,已經是心慈手。
公園里有一個小院子里,是狗狗娛樂區,可以不用栓繩。
方璐放了球進去,和季文淵站在院子外面,看著它玩耍。
開春的暖風,溫地吹拂在人臉上。
可是方璐眉頭的褶皺,卻散不開。
滿腹心事,總是忍不住想到那個男人,心里莫名地不安。
側頭看向季文淵,“陳晴有沒有說男人長什麼樣?”
“高富帥。”
“……”
這什麼形容詞,都不如大變態來得靠譜一點。
方璐抿了抿,接著問:“還有別的嗎?”
“長得很君子,特別像好人。”
季文淵在警局聽到陳晴的形容時,真得可以用無語形容。
合著這個殺人犯,還披著張羊皮。
不過想到過幾天就能拿到視頻,他倒是也沒有特別擔心。
相比于他的淡定,方璐明顯更加張。
這個人不找出來,總覺像個定時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炸,不知道在哪炸,也不知道會炸誰……
方璐眼珠轉了轉,“被蛇咬死的人呢,你查了嗎?”
“查了,一大堆信息,沒篩選出來到底是哪個。”
按理說,上億家的千金死了,應該很容易查到,可是新聞就好像失蹤了一樣,季文淵在搜索引擎上找了很久,都沒查到。
他準備回楚城,再派人去調查。
方璐鼓著腮,沉思數秒,不信邪地拿出手機,在搜索欄里鍵:大小姐被毒蛇咬死。
很快,顯示出來一大堆消息。
可是點開看,都是最近的,沒查到陳晴說的那個人。
季文淵看著的手機,跟他剛才找到的信息差不多。
他挑眉道:“估計新聞都被那個男人下去了。”
“不行!我得找到!”
方璐被激起了斗志,“這麼大事,當時一定是很有名的新聞,不可能全網刪干凈,一定能在哪里翻到!”
方璐一個頁面一個頁面地點開,全心地搜索著那個殺人犯!
這個定時炸彈不救出來,一顆都放不下心。
季文淵也拿出手機,陪著一起搜索起來。
兩個人,站在欄桿邊,偶爾談,給彼此看一下手機上的圖片,討論是不是這個人。
大概過去一個小時。
天沉沉的,馬上要黑下來。
方璐忽然滿臉驚悚地舉起手機,雙手抖地到季文淵眼前。
“不會是,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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