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心照不宣。
季文淵的手指,隨意地向下一,示意方璐一會兒蹲下,閃開后的刀子。
站在后面那個保鏢,很明顯沒有挾持的經驗,手上的小刀并沒有勾在方璐脖子上,而是在后面抵在的脖子上,刀是那種水果刀,從背后的角度,很難制服人質。
方璐只要快速向下蹲,季文淵就有把握,在那人反應過來之前制服他。
方璐機智地眨了眨左眼,出了然的神。
兩個人對過暗號,另外那名保鏢就巍巍地走過來,在距離季文淵還有兩米的地方便停下腳步,手去要手機。
季文淵兩指著手機,剛要遞到那個男人的手里,忽然轉了個方向,直接朝著遠,咻地丟了出去。
手機亮著燈,飛得很高很遠,眾人的目都被那束亮勾了過去。
季文淵趁此時機,大喊一聲,“蹲下!”
接著就一腳踹開了擋在面前男人,朝著方璐那邊沖去。
可是他眼看過去,差點嚇死。
蹲下的人沒看到……
一個戰士,展現在眼前。
方璐轉回,雙手握住那個男人的手,張使勁咬住男人的手臂,可惜冬天服太厚,男人沒出一點疼痛的神,反而滿臉厲,掄起另一只手,就向方璐的頭。
季文淵一個箭步沖了過去。
在那個男人手沒落下之前,及時擒住他的手腕,咔嚓一聲,扭斷了他的腕骨。
男人還沒來得急,季文淵又抓住他另一只握刀的手,猛一翻折,很快手背便以一個離奇的姿勢,到了手臂上。
兩條腕骨,分秒間被季文淵全都折斷。
男人的痛神經這才反應過來,“嗷嗷嗷”地發出驚天的慘,震得空的停車場,如同屠宰場。
季文淵收拾完了男人,低頭看到掐著腰,一臉得意的方璐,照著的額頭,用力地了一手指,“豬腦子。”
他怎麼會相信懂了……
真是被“智慧”的臉蒙騙了。
季文淵這會兒沒空教訓方璐。
他轉回,看向陳冰冰和盧高詩,眼神中帶著濃濃殺氣。
此時的停車場,森森黑沉沉,響徹著疼痛的尖聲和哀嚎聲,如同墜地獄一般。
陳冰冰和盧高詩看著眼前的男人,像看到閻王一樣,花容失地步步后退。
直到到屁后面的車,兩個人立刻瘋狂逃竄,鉆進了車里。
盧高詩按開鑰匙,打下手剎。
可是還沒來得及踩下油門,”咣”一聲,擋風玻璃被一記橡膠砸中,霎時炸得稀碎,玻璃渣子滿車飛,兩個人甚至來不及擋,生生用臉迎接飛來的玻璃碴。
“啊啊啊啊啊!”
汽車里響起了一連串的尖聲。
季文淵單手撐在引擎蓋上,歪著頭看著車里,他微微勾了勾,笑得難得的“親和”……
車里的人看到他的笑容,嚇得哭都不敢哭,渾都在打著哆嗦。
季文淵手里拎著橡膠,沒什麼節奏的敲著車蓋。
“刀敢駕到我老婆脖子上,吃了熊心豹子膽?想玩,我就陪你們玩個痛快,這次我喊停才能停。”
他說完,挑釁地揚了揚眉。
這一個輕微的作,嚇得陳冰冰直接哭了出來,這一刻好像看到了厲鬼索命,繩子系在了脖子上一樣。
季文淵鄙夷地掃了眼哭哭啼啼的人,不屑地丟出四個字。
“活膩歪了。”
……
“爺!”
季文淵話音剛落,就聽到向峰的喊聲。
只見向峰一只手舉著手機,一只手比了個耶,騰騰騰地跑過來,“太帥了!我都給你錄下來了!”
季文淵聞言,臉一沉,目寒直直地瞥向他。
“你來看戲的?”
“呃……我這不是想著讓您英雄救嗎……”
向峰尷尬地笑了兩聲。
這位大爺真難伺候,要是搶了他的風頭,又要怪他礙事。
就這幾個廢,還需要他出來幫忙嗎……
季文淵發出一聲譏笑,“你是頭烏。”
“……”
向峰能怎麼樣,不僅不能反駁,還要假笑著夸贊一句。
“爺您說的對!”
方璐沒想到能看到向峰,畢竟季文淵已經是桿司令,不需要人伺候了。
何況他也沒錢給人發工資。
方璐疑地問道:“你怎麼來了?”
“啊……”
向峰的里開始胡地編,“我去給別人開車,正巧看到了爺。”
“哦——”
方璐應了聲,接著嘟噥了一句,“我就說,沒有工資,你怎麼能給季文淵打工。”
“……”
向峰無語地咧了咧。
看破不說破……
夫人這就差罵到他臉上了。
季文淵聞言,滿意得勾了勾,嫌棄地看著向峰,“某些人,聽說我沒錢,跑的比兔子都快。喂了這麼多年,原來是條白眼狼。還是我老婆靠得住,這才患難與共。”
“……”
向峰的張了又張,話忍了又忍,最后跟吞玻璃一樣,拉著嗓子眼又咽了回去,沒敢頂。
他招誰惹誰了,夸著自己老婆,非得踩他一腳?
他看向季文淵在夫人面前,笑得花枝招展的臉,鄙夷地別開了頭,不忍再看。
這個像個花孔雀似的戲,還是他家的爺嗎……
季文淵回手去摟方璐,沒想到被方璐一掌拍掉。
斜楞著眼瞥他,“你說誰豬腦子?不是你示意我,你干掉一個,我干掉一個的嗎!”
這會兒,方璐才想起來算賬。
跟眨了半天眼睛,不就是這個意思!
“……”
季文淵想破腦子,也想不出他哪個作會讓方璐覺得,他是想讓制服一個。
不過不能跟爭。
老婆永遠是對的。
如果不對,那就是向峰那個二百五不知道出來護駕。
季文淵輕笑著點了點頭。
“呃……我是怕那個廢,臟了我老婆的手。”
他說著,就推著方璐朝著他們的車走去,連理都沒理向峰。
向峰看著兩個人的背影,整張臉皺了起來。
“哎喲!哎喲!”
他連著發出兩聲嘆,接著捂住了兩腮,爺真是酸掉人大牙了!
人要臉,樹要皮。
只有他家爺,沒臉沒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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