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康不放心白冰荷。
他們到了半山別墅,季康給季文淵講了火災前的事。
原來那天下午,他跟白冰荷因為財產分配的問題吵了一架。
本來季康有40%季氏的份,白冰荷是現任妻子,還有兩個兒子,按理說們娘三分到的最多。
可是現在季康手里的份被季天宇騙走了30%,只剩下10%給們娘三,這里面可能還要出一部分給季文淵。
這白冰荷當然不樂意了。
季氏可是參天的搖錢樹,每天下金雨,了1%每年都要損失上千萬的分。
所以就因為這個事,跟季康翻了臉,兩個人吵了一下午。
季康被吵得頭疼,這才去了曹千那里,畢竟曹千話,也從來不關心公司的事,自己沒什麼主意,對季康向來是言聽計從,這也讓季康心煩的時候,就格外愿意去那里小住。
可是這次去的當晚就出事了。
季康把派人調查的結果拿給季文淵看,“出事當天,白冰荷開車來了附近,而且沒帶孩子。你說,火會不會是放的?”
季文淵聞言,挑了挑眉,“白冰荷放火?”
“我越想越覺得是!把我和天宇一起燒死,天宇和宋南霜還沒有登記,那留下的錢不都是的了!要不然鬼鬼祟祟地來村子里干嗎!”
季康這個人格多疑,現在他又不上班,每天能琢磨的就是這些豪門風云,財產紛爭。
季文淵皺著眉,聽不出他爸話里的真假,他疑地問道:“一個人怎麼去陌生的地方縱火,還不讓人察覺?”
季康聽著這話,琢磨了一會兒,點了點頭,“也是。那跟著我去村里干嘛?”
季文淵嫌棄地哼了聲,“你去別的人家里住,不該去捉?”
“混小子,說什麼話!”
季康呵斥一聲。
可是他跟曹千都這麼多年了,要發瘋,白冰荷也早發瘋了,怎麼就這次一定要跟著,還跟出事來。
季康在腦子里又琢磨了一圈,還有誰可能會要他的命,可是他現在一個閑散老人,季氏也不歸他管,還有誰會那麼恨他?
猶豫了許久,季康終于想到一個人。
他張地了脖子,試探地問向季文淵,“會不會是你外公想殺我?”
季文淵眉頭皺得更深,他斜眸瞥著季康,嫌棄地道:“我外公想殺你,他會直接打死你,放火太麻煩。”
季康聞言,“切”了一聲,接著倒回了沙發上,靠“腦子”繼續猜兇。
季文淵在半山別墅里轉了一圈,又坐回季康邊。
“爸,把你剩下的10%份高價賣給季天宇,我幫你把40%一起買回來。”
季康本來閉著的眼睛,忽然睜大,他騰地從沙發里坐起,直勾勾地盯著季文淵,“我就剩這10%了,你還讓我賣掉!你想讓我當桿司令啊!”
“我幫你賺回來。”
“你個混小子,上次就說把季天宇拿走的都拿回來!現在你連公司都扔著不管,就忙著追人,也不知道你相中哪兒了,還整了個別人的兒子!你想給別人養兒子,我告訴你,我季家的財產一分錢都不會分給你,絕不能便宜了外人。”
季文淵冷哼一聲,“你再分給我一點,白冰荷不得撕爛你的臉?你還是給留著吧。”
“那你不是啥都沒了!蠢東西!”
季康其實是個偏心眼,對哪個兒子,也沒有對季文淵用心,對外雖然表現得一視同仁,其實差了不止一星半點。
他是一直把季文淵當季氏的繼承人培養的,恨不得把40%的份都給大兒子,其他那幾個分分房子,分分財產就得了。
可惜季文淵這個混小子不爭氣,著了人的道。
季康一想就氣,他拿起桌上的杯子朝著季文淵砸去。
季文淵抬手一接,杯子穩穩地停在他手中,“爸,季天宇手上的份,我全都要拿回來。你要是不想把那10%的份賠進去,就把他賣給季天宇。”
季康看季文淵說的不像玩笑,于是也認真了幾分,“文淵,你到底想干嘛?天宇這次救了我,也算有功,你們哥倆不要再斗了。”
季文淵聞言,把茶杯隨意地往桌子上一丟,接著拍了拍西。
“他救你,是他理所應當。我收拾他,是他自作自。”
“我走了。”
季文淵朝門口走去,邁了兩步,又忽然停下,他回頭看著季康,不放心地丟下一句。
“你自己小心,晚上留兩個執勤的。”
……
方璐今天去到萬人迷櫻花路店,在這邊有兩個會診。
忙了一天之后,方璐收拾東西準備下班的時候,忽然見孟景明急匆匆地跑了進來。
“璐璐,這幾天我去大漠市。司家出事了,安琪病了,我去過去看看。”
方璐一聽,驚詫地問道:“出什麼事了?”
“司家被人陷害,在家里發現了100多kg海//因,現在司家人都被監視起來嚴查。剛才燦燦給我打電話,說安琪病了住院了,我現在趕過去看看。”
此時的孟景明急得一腦門子汗,說話的語氣好像機關槍。
方璐從他的語氣中已經到了事的嚴重。
立刻背起自己的包,朝孟景明說道:“我跟你一起過去,我可以照顧燦燦。”
說著,就給季文淵發了條微信,讓他下班不用過來接,讓歲歲晚上跟著外婆睡,今天可能不回來了。
孟景明帶著方璐,兩個人飛速趕往大漠市。
而此時剛跟向峰說完,去萬人迷的季文淵,盯著手機上的消息,滿臉不快。
頓了幾秒,季文淵打電話安排人去查司家有沒有出事,手下很快把信息給他傳了過來。
季文淵翻看了兩眼,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
他頭靠在椅背上,雙手抱懶散地朝著向峰說道:“去方家接歲歲,咱們去大漠市看熱鬧。”
“啊?爺,你又去找司辰爺麻煩?”
“這次不用我找,他是真攤上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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