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璐很快舉起“白旗”,對方卻不肯接投降,誓要“斗爭到底”。
帽間的隔板邦邦,害得膝蓋,后背,手掌都磨出了紅道子。
沒想到,最后拯救的,也是這個隔板。
它實在撐不住這幾小時的“大地震”,轟地塌了下來。
季文淵眼疾手快地撈住方璐,不過還是把抵在墻上。
等他放下來時,方璐的綿綿地就往地上跪,沒有一點力氣。
季文淵一把抱住,發現這會兒已經連氣的力氣都快沒了。
他打橫抱起,帶去浴室簡單沖洗干凈,給換上新睡,才抱回了房間。
窗簾沒有拉好,中間留了一條約約的隙,外面的進來。
在昭告屋子里的人,天快亮了……
……
早上九點多,歲歲就醒了,開始“啊啊”地喊著方璐。
了兩聲沒反應,他的小手在方璐上連拍帶打,企圖喊醒媽媽。
季文淵迷迷糊糊聽到聲音,煩躁地睜開眼睛,他坐起,拎著歲歲的后襟,把他像抓娃娃一樣抓到自己邊。
“閉。”
“啊~啊~啊~”
歲歲不僅不閉,還帶著聲調地得更響亮。
季文淵也沒睡醒,可是看到方璐睡得香甜的樣子,還是站起,抱著歲歲去洗漱完,然后把他帶出了房間。
……
方璐醒來時,費力地睜開眼,渾像散了架子一樣,又酸又。
手撐著床坐起,看到時鐘才發現已經下午兩點。
趕掀開被子翻下床,可剛站起,一又坐回床上。
方璐著快要斷掉的腰,氣哄哄地罵了兩個字,“混蛋。”
緩了好一會兒,才慢吞吞地站起來,挪步到洗手間,每走一步下面都別別扭扭地有些不適。
方璐停住腳,深深吸了幾口氣,才慢慢適應難的覺。
以后再讓他忍那麼久,一定要先用手……
直接上人,這是要豁出命去……
方璐進到浴室,看到自己一個個草莓印的脖子,氣得快要哭出來,這讓怎麼見人。
洗漱好,涂了厚厚的一層,依然蓋不住脖子上的印記。
沒辦法,只能去找一件高領的服。
去到帽間,這宛如臺風過境的景象嚇得方璐不敢……
屋子還飄著縱的味道,服扔的到都是,上面還滴著白的污,隔板塌了下來,中間整個斷開。
方璐泄氣地低頭耷腦,在長輩家里搞這個樣子,可怎麼見人啊!
愁得臉都皺在一起。
這時臥室門響了,外面響起季文淵的聲音,“璐璐。”
方璐一聽,氣不打一來,要不是現在沒力氣,很可能會干出謀殺親夫的事。
很快,季文淵自己找了過來,他看到方璐這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噗嗤”笑出了聲。
方璐狠狠地飛給他一個眼刀。
季文淵收斂笑意,輕咳一聲道:“不是你主要求的嗎,不能怪我。”
“我要吃一頓飯,你塞給我十頓,不怪你怪誰!”
方璐兇地拔高音量,現在聲音還有些嘶啞,可想而知昨晚上的戰況如何。
季文淵狀似無意地聳了聳肩,“你開心地都哭了,我哪好意思停下來。”
“……”
方璐氣得疼,閉上眼,里發出嗚嗚的哀聲。
季文淵抿微笑,走過去把摟進懷里,低聲說:“老公不好,下次輕一點,不哭了。”
他哄著,手在上輕輕拍著,好一會兒才哄好了。
方璐吸吸鼻子,指著地上的一片狼藉,“這怎麼辦?”
“你不用心,給我就行了。”
“哦——”
方璐應了聲。
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噘著盯著季文淵,“昨天沒避孕……”
季文淵一聽,眉頭倒豎,臉倏地冷下來,“怎麼,不能給我生孩子?”
“……”
方璐無語地咧了咧,小聲地嘟囔,“也不是沒生過。”
“說什麼?”
方璐的聲音太小,季文淵沒聽清,他不悅地斜睨著,臉難看得。
方璐癟了癟,沒給他解釋,腦子里算著安全期還是危險期,不過想到歲歲,好像算了也沒用,便不再浪費腦細胞。
翻了翻,別說高領,連件干凈的都很難找,好不容易挑了件,方璐也不挑剔了,趕換上,跟著季文淵走出了房間。
一出屋,對上阮正英和陳楓的眼神,臉剎那間紅到耳朵。
低著頭打了個招呼,然后把歲歲抱到自己懷里,掩飾尷尬。
陳楓看著方璐,笑得無與倫比的“慈祥”,好像看到未來的孫子孫一樣。
方璐假裝逗弄歲歲,躲開過于關切的眼神。
好不容易習慣了這難堪的氛圍,方璐剛一口氣,就聽到管家上樓匯報,賀家三口上上門拜年了。
方璐一聽,迅速抱著歲歲跑回房間,給自己的脖子上又補了一層。
這麼多紅紅的草莓印,可怎麼解釋啊……
歲歲左搖右晃著看熱鬧,好像發現了媽媽脖子上多出來的東西,小手在上面一扣一扣的,生怕能遮住印一樣。
方璐眼珠轉了轉,指著歲歲道:“看你給媽媽脖子親的,以后不許這樣了!”
歲歲聽完,小一撅,趴在方璐肩上,吭哧一口,咬了個清晰的小牙印。
方璐的脖子上,又添了一個紅印子……
歲歲只冒出了一顆小牙尖尖,他這一口,在方璐的脖子上留下了一個小小的牙齒印。
這下子更解釋不清了。
方璐氣得上頭,象征地拍了他屁一掌。
“幫忙背一下鍋不行嗎!”
“不~不~不~”
歲歲也不知道聽沒聽懂,反正里蹦著“bu”的聲音。
方璐哭笑不得,點點歲歲鼻尖上的痣,“小搗蛋!”
照了照鏡子,放棄了用底遮瑕,找了條方巾系在脖子上,擋住痕跡。
等出來時,賀家一家人都看了過來,盯著方璐的眼神各異,看的方璐臉發紅。
方璐趕去給幾位拜年,緩解尷尬。
回頭狠狠地瞪了季文淵一眼,恨他恨的牙!
季文淵無奈地聳了聳肩。
他們這番“打罵俏”,都看在了賀晴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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