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詩意局促地站在嚴熙霖麵前,麵對哥哥審視的眼神,隻是一味地躲閃。
因為事關白姐姐,不得不把和慎哥的事都坦白了,現在實在是不了哥哥那眼神,尷尬地朝嚴熙霖笑了一聲,走上前攬過他的手臂,小心翼翼道,“哥,那什麽,慎哥還在樓下等著呢!”
嚴熙霖恨鐵不鋼地敲了下妹妹的腦袋,“你說說,我該怎麽說你!”
“哥,那你也不能阻止我追吧!”嚴詩意一副自己有理的樣子。
嚴熙霖看著妹妹這樣子,心中狠吸一口氣,坦白道,“你和祁慎的事,我早就知道了。”
“什麽?”嚴詩意猛地鬆開哥哥的手臂,“哥,你怎麽這樣啊?”
早就知道也不說,害每次去找慎哥的時候都提心吊膽的。
嚴熙霖好笑地看著妹妹,“我說了你就可以不和他來往?”
下意識地搖頭,“那不行。”隨後又是一臉的討好試探,“哥,那你應該不會阻止我們吧?”
嚴熙霖一臉的無奈,“要阻止早阻止了。”
頃刻間笑容滿麵,“哥,我知道你肯定希我幸福,和他在一起,我就很幸福。”
“隨你去吧,我也管不了那麽多了,隻要你別哭鼻子回來。”
嚴詩意一把抱住了他,“哥,有你真好。”
嚴熙霖拍了拍的背脊,隨後問起了正事,語氣嚴肅,“當真是這麽回事?”
“嗯嗯。”點頭,“慎哥就在樓下,哥,我想,白姐姐就是周冬夏,而周冬夏就是蘇依念,是蘇家的兒,可是為什麽白姐姐讓你幫著查周冬夏,明明那張照片上就是自己,自己查自己?這其中到底是有什麽?”
嚴詩意跟著嚴熙霖下樓去,祁慎從沙發上站起,嚴熙霖瞧見他,神流轉間意味深長,語氣冷冽,帶著敵意,“祁院長,稀客啊!”
祁慎麵容鎮定,有禮道,“嚴司令,今日前來,打擾了,但是有件事,需要找你求證。”
一瞬間,氣氛有些僵滯,兩人眼神相視,雙方都不退。
嚴詩意看得心裏砰砰跳,生怕哥哥找慎哥的茬,連忙打破局麵,“來來來,坐下說,坐下說。”拉著嚴熙霖就是在沙發上坐下,隨後看向祁慎,“慎哥,你也坐。”
祁慎坐了下來,“我聽意兒說..”
嚴熙霖出聲打斷了他的話,輕挑眉,“意兒?這麽親?祁院長是不是應該和我代一下?”
“哥。”嚴詩意拉了拉他的手臂,“不是說白姐姐那件事嘛!”
“我們在一起了,我想娶。”祁慎隨即開口道,坦然承認他和嚴詩意的關係。
嚴熙霖聽著,角冷冷地扯了扯,“我妹妹,是你說娶就能娶的?”
“哥。”嚴詩意看了祁慎一眼,隨後低著頭咬牙與嚴熙霖道,“你幹什麽呀?”
“有你說話的份?”嚴熙霖撇了妹妹一眼,“把閉好。”
“哦。”嚴詩意乖乖地閉上了。
嚴熙霖看向祁慎,眼神像是刀子,像是要把這個割了他家白菜的討厭鬼給紮上幾刀。
“祁院長,想做我們嚴家的婿?”
麵對嚴熙霖的質問,祁慎不畏不懼,應道,“是。”
“那你可知道,我想要什麽誠意?”
祁慎豈會不明白,他道,“嚴司令,明人不說暗話,隻要我能辦到,你盡管開口。”
嚴熙霖遲遲沒有出聲,就這樣氣勢十足地盯著祁慎,祁慎也不慌不懼,迎上他的眼神。
嚴詩意張地看著他們,眼神在兩人上來回流轉。
許久,嚴熙霖笑出聲來,“你以為我在幹什麽?賣妹妹?”
祁慎沒有說話,嚴詩意也沒有說話,兩人的視線都在嚴熙霖上,就聽見他繼續道,“祁慎,我不會用妹妹迫你相助我們嚴家,我就這麽一個妹妹,你必須對好,無論什麽時候都護著,如果你做不到,別怪我,不客氣!”
嚴熙霖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語氣十分的嚴肅認真,嚴詩意聽著,已然悄悄紅了眼眶,以為哥哥是要慎哥站隊,但是他沒有。
祁慎站起,十分的誠懇,“我定保一生無虞。”
“哥。”嚴詩意吸了吸酸的鼻子,得不行,與他道,“不帶你這樣的。”
嚴熙霖道了一句嚇,“那你別嫁了。”
“那怎麽行,你自己單著,我不能和你一起單著,”立刻抹去要掉下的淚珠,“謝謝哥。”
隨後便是高興的走到了祁慎邊,挽著他的手臂坐了下來。
祁慎笑著看,握了的手,他以為,嚴熙霖這關會很難過,以為嚴熙霖會提那個條件,無論如何,他都要明正娶,八抬大轎,娶進門。
嚴熙霖看著妹妹那不爭氣的樣子,簡直是氣得心口堵塞,那又有什麽辦法,就這一個妹妹,寵著唄!
不論何時,都有嚴家在背後給撐腰,祁家置事外也好,不參與這些爭鬥,他的妹妹才能過得更好,以後也有一個人守護著。
信柯看著他們,也知道,小意這輩子怕是就是和祁慎了,不管怎樣,隻要開心幸福就好。
嚴熙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輕咳一聲,說起正事,“把你知道的,說來聽聽。”
祁慎也變得嚴肅起來,將事細枝末節都一一托盤而出,他們之間有很多點都對上了。
嚴熙霖朝後的信柯吩咐,“信柯,把照片拿出來。”
信柯將那張陳舊的照片放在茶幾上,祁慎瞧見,微皺起眉頭,他看著照片上的孩,眸微震,“?”
嚴熙霖雙疊,靠坐在沙發上,姿態肆意,眉目沉寂,“瞧瞧背麵。”
祁慎將照片翻轉過來,瞧見那一行字,他眸瞬息萬變,最終是欣喜代替,猛地抬頭問出聲,“是周冬夏?”
嚴熙霖點頭,也將事說了出來,事到如今,秦秉琛倒臺,也沒有什麽好瞞著的了。
他道,“不過我想應該還有事沒有告訴我,我也還未將查到的事全盤托出,祁慎,或許,就是蘇依念。”
祁慎愣神,他忽然想起在祁家大院,爺爺生辰那一次,宋梟寒帶著來,見的第一次,他就有著異樣的覺,他說不出那種悸是什麽,如今終於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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