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迎好不容易把霍行洲拉出了酒吧,轉頭就被人抱進了懷裏。
男人的嗓音在耳邊響起,蠱的不行:“出臺是另外的價格,姐姐。”
溫迎:“……”
手穿過他西裝外套,擰在他腰上,一張臉臊的不行,“好好說話。”
霍行洲抬起的下,細細挲著:“不想付錢了?”
溫迎被他磨的不行,隻能妥協,順著他說:“付付付,你要多。”
“你覺得我值多。”
“兩百吧,不能再多了,男人上了三十都是要打折的,不值錢了。”
霍行洲:“……”
溫迎憋著笑,拉起他的手:“好了,別鬧了,回家吧。”
霍行洲慢悠悠道:“你們每次出來的必備項目?怪不得你不讓我跟你一起。”
“……沒有!第一次!”溫迎小聲嘀咕,“我還沒見過男模長什麽呢。”
霍行洲道:“我不比男模好看?”
溫迎角彎了彎:“男模那都是清純男大,不一樣的覺。”
“都出來做男模了,還清純?”
溫迎這會兒被風吹了一下,腦袋有些暈,醉意也上來了。
往前了幾步,轉正對著他退著走,手挑起了他的下:“不過他們沒你姐姐好聽,再一聲?”
霍行洲:“……”
他直接手將人攬進了懷裏,黑眸危險的瞇起,“長本事了?”
溫迎神自若:“你好口是心非,不讓你你非,讓你你又不了。”
霍行洲氣笑,掌心扣住他的後腦:“回家,我給你聽。”
溫迎還沒來得及說什麽,就被他攔腰抱了起來。
兩人在車上親了一路,陳越默默把擋板升了上去。
隻是他不知道為什麽,盡管他們聲音的很低,他還是聽到了一些奇怪的稱呼。
姐姐?
霍總也沒有姐姐啊,又不像是在打電話。
他誰呢……
……
池南雪就是典型的炮王者,溫迎一走就慫了,窩在角落裏默默喝著酒。
裴星承看著,剛想要解釋:“我——”
“你一晚上多錢?我把錢付你,你趕走吧。”
裴星承:“……”
看來確實是醉的離譜了。
裴星承默了兩秒:“我送你回去。”
池南雪想也不想的拒絕:“不要,我可是清清白白遵紀守法的好公民,最多……最多就是瀏覽一點人網站,看點小黃文,我告訴你,你別想引我犯罪。”
裴星承聽著這些話,腦袋都快大了。
這都什麽都跟什麽。
池南雪重新拿起麵前的酒杯,喝了兩口後,又打了個飽嗝兒,嗚咽道:“我喝不下了……”
裴星承把手裏的杯子拿下來放在旁邊,又道:“你能跟我說說,下午在醫院的時候,都發生了什麽嗎。”
這句話,像是犯了池南雪最敏的神經。
又“嗚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說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說他們是青梅竹馬……”
池南雪泣著繼續,“我也沒想要嫁進豪門,可是……可是我就是喜歡他啊,他要是像你一樣沒錢就好了,我還能包養他……”
裴星承凝了許久,笑了:“包養?”
池南雪含淚點頭:“我有一點存款的,還有一套房子,一輛車子。那些男的月薪兩萬就能去能去談大學生,我們迎迎現在給我開五萬一個月呢,我能養兩個半了……”
裴星承太跳了跳,就這麽陪著,一直到了酒吧關門。
池南雪一邊拒絕他的跌跌撞撞的往外走,一邊拿出手機:“算了,看在你陪我聊天的份兒上,我還是把錢給你吧。”
裴星承不不慢的跟在旁邊:“八千。”
池南雪猛地瞪大了眼睛:“這麽貴?!”
“你不是說要包養我嗎。”
“……”
池南雪現在腦袋又暈又,迷迷糊糊的隻記得自己是說過這兩個字,但又不記得是說要包養誰了。
漲紅著臉:“你太貴了,一次就八千,我養不起了。”
“給你打個折?”
池南雪本著能省就省的原則,抬起頭問:“打多?”
裴星承道:“多你能接。”
池南雪出一手指。
“一千?”
“一百。”
“……”
池南雪據理力爭:“你就陪我聊了一會兒……不,隻有幾句的天,也沒喝酒,一百差不多了,你不要擾市場,這樣我以後都不敢點了。”
裴星承眼眸微瞇:“你還打算點?”
池南雪轉:“那怎麽了,我又沒有男朋友,點男模喝酒又不違法,道德和法律都約束不了我,我想點就點。”
說話間,站的不穩,差點摔倒。
裴星承握住的胳膊,把人擁到了懷裏,歎著氣:“我服了你了,等你酒醒了再說。”
池南雪對於後麵的事沒什麽印象了,隻記得眼睛一閉一睜,就從家裏醒來了。
外麵天已經大亮。
池南雪驚慌的看了看自己的服,穿的很完整,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有些憾,怎麽就沒能趁著酒後,去路邊隨便抓個大帥哥呢。
怪不得鍾晚天天說隻知道瑪卡卡。
這麽好的機會就那麽錯過了。
池南雪昨晚喝醉的徹底,隻依稀記得後來好像是來了個男模,說了些奇奇怪怪的話。
其他的,完全不知道怎麽回事,連自己怎麽回來的都不知道。
池南雪一邊掀開被子下床,一邊撥了溫迎的號碼。
電話剛被接通,就道:“迎迎,昨晚是你送我回……”
低沉倦啞的男聲打斷:“還在睡覺。”
池南雪:“……”
“打擾了!”
正要掛斷,霍行洲便不不慢的繼續:“如果裴星承中途沒有走,那應該是他送你回去的。”
池南雪瞳孔地震:“什麽?!!”
霍行洲大概是嫌吵,直接掛了電話。
池南雪僵在那裏,走神了幾秒後,連忙打開了自己的手機,發現最新一條聊天是裴星承。
上麵還有一個明晃晃的轉賬,一百塊錢。
池南雪整個人石化,記得……昨晚是轉給那個男模的啊,怎麽會轉到他那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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