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
謝恒:“我覺得這樣不太好,但我對我很好。”
婉清:“我這輩子不想用婉清這個馬甲見你了,再見了,我是永遠的柳惜娘。”
【小劇場·2】
謝恒:“我想好了,我要當的影使,滋滋!”
朱雀:“可柳惜娘說想要秦玨唉。”
謝恒:“哪個秦玨?肯定是我吧?是搞錯了還是你搞錯了?”
朱雀:“是真的那個秦玨。”
謝恒:“什麼?我離開才兩天就想和別人組隊了?”
朱雀:“別說了兩天,兩個時辰都能和別人組隊。”
謝恒:“……你昨天是不是提前下班?”
朱雀:“???你說這事兒干嘛?”
謝恒:“罰半年月俸,玄山,你懂事一點。”
玄山:“好嘞,公子就是柳司使永遠的、唯一的、最好的影使。”
【小劇場·3】
婉清:“好家伙你千層餅!馬甲你一套接一套的。”
謝恒:“棋逢對手,我不能輸。馬甲這玩意兒,你不我不!”
朱雀:“你們搞換裝Play呢?”
玄山:“錯了,這是人間版幾生幾世,不是只有仙俠才能換著份談的。”
第二十八章
◎惜娘似乎很習慣邊有一個人如影隨形◎
聽見這個名字,婉清緩了好久,才反應過來,不由得笑起來:“竟然是你。”
其實他聲音和秦玨幾乎是一致的,但那帶著笑意的語氣,卻是秦玨如何都沒有的。
一聽這個聲音,婉清便知道,這便是那個同從揚州一路過來,為塑骨的“假”秦玨。
沒想到他居然了自己影使?
他崔恒?
婉清驚訝中暗藏喜悅,對面人挑了挑眉,故作疑:“哦,我是誰?”
“你……”
“柳姑娘。”
這位自稱崔恒的青年話沒說完,另一個聲音就從樓道響了起來,婉清和崔恒一起抬頭,便見秦玨站在樓道,認真看著婉清。
他面不太好,明顯是還帶著傷,按理說他應該還在好生休養,可他卻早早趕了過來,站在門口,明顯是有要事相商。
和秦玨除了張九然還有什麼好說?
婉清一想,便知道了秦玨的來意,轉頭看向旁邊等著的崔恒,帶了幾分歉意道:“崔公子,勞煩您稍等,我先同秦公子說說話。”
崔恒聞言,歪了歪頭,眨眼反問:“我先來,你卻要先請他屋?”
“他的事比較重要。”
婉清知他不悅,笑著解釋了一句,便抬頭看向秦玨,輕聲道:“秦公子,請。”
秦玨沒有多說,從崔恒邊錯而過,頷首道謝,便走進屋子。
婉清抬頭看了一眼似乎還沒想通的崔恒,見他駐在門口沒有打算要走的樣子,趕安道:“你先在院子里逛逛,我們來日方長。”
聽到這句“來日方長”,崔恒似乎才滿意,點了點頭道:“也是,那……”
沒等崔恒話說完,婉清直接關門。
崔恒似是在門口愣了一下,隨后“嘖”了一聲,冷淡道:“好吧,他重要。”
說著,便走遠了去。
婉清覺得有些好笑,但知道他這人慣來開玩笑,便也沒有理會。
反正他現在也說不出什麼重要話,但秦玨帶著傷也要趕過來,事必定牽扯著張九然,這才是如今最棘手之事。
婉清思索著轉過,招呼著秦玨坐下,秦玨輕咳著道謝,婉清看了他一眼,想了想道:“昨日還好吧?”
“托姑娘的福,”秦玨轉朝向婉清,坐著行了個禮,“昨日保得了一命,并無大礙。”
“那就好。”婉清點頭,給秦玨倒茶,思索著,“你傷都不養,急忙趕過來,是想要做什麼?”
“姑娘,”秦玨抿了抿,終于道,“姑娘知道張九然在哪里,對不對?”
婉清一聽便知道秦玨是想詐。
雖然和秦玨對話前后不一,但一直咬死自己只見過張九然幾面,和張九然道別,并沒有什麼可以讓秦玨確信知道張九然下落的信息。
秦玨畢竟和張九然有仇,雖然張九然是想保秦玨的命,但婉清仍舊不放心他,只道:“不知道。”
“我知姑娘對我心存戒心,但我只想問,要離開風雨閣是不是真的?”
秦玨盯著婉清,婉清遲疑片刻,說了實話:“是。”
“那上蠱蟲如何理的?”
婉清說不出話,這正是如今最棘手之事。沒有能力為張九然解蠱,但解不了蠱,如今就算把張九然帶回來,也救不了。
想了想,心知秦玨不會白白問這些,低頭將水遞給秦玨,輕聲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若決心離開風雨閣……”秦玨看著婉清手中水杯,說得格外艱難,“我可以饒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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