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依北點了支煙,一口一口吸,也不急,在彌漫開來的煙霧中來回掃了一眼,低頭迅速在手機上打字:“嫌疑人可能不在酒吧,你們注意外面。”
“帥哥,你的酒。”
一個濃妝艷抹的從吧臺另一頭扭著細腰走過來,在桌上放下兩杯酒。
“酒吧老板?”紀依北淡淡地往口一掃,壞笑道,“材不錯啊。”
“喲,帥哥眼力不錯啊,我還以為你邊這位是你朋友呢。”
夏南枝喝著酒,舌頭有意無意地掃過杯沿:“我是他妹妹,不礙你們倆事兒。”
酒吧老板手指一下一下爬上紀依北搭在桌上的手,扣扣挖挖著探進他的袖口,話卻是對夏南枝說的:“兄妹倆還一起來酒吧玩?”
紀依北曖昧地沖眼睛,手一不地任,“哪還會是親妹妹。”
“帥哥。”
“嗯?”
“看來你不喜歡我呢。”
“怎麼。”
酒吧老板兩手指按在他手腕:“脈搏一點都不快呀。”
脈搏平穩,毫無波瀾。
紀依北笑起來,翻手抓住的手握在手里,輕輕了:“那我去外面跑一圈再來找你,嗯?”
夏南枝面無表,卻被他那些話弄得眉心直跳。
“你呀,討厭。”酒吧老板松開他的手,上紀依北的,最后爬上他的角,“帥哥是干什麼工作的?”
“哦,以前不學習,沒考上大學,被送去當了幾年兵。” 紀依北隨口編瞎話,“這不去年才退下來嗎。”
“原來是兵哥哥啊,那是——是不是很厲害啊?”
這話中間的停頓很有技含量,曖昧又勾人。
紀依北往后一躲,避開的手,輕佻地重新抓住,揚眉:“你說呢。”
酒吧老板嫵一笑坐上椅子,子向前傾,出前一片雪白:“你今天來這兒就是跟你妹妹喝酒來的?”
紀依北心頭一,終于把話題聊到這了。
“沒,之前在你們這看到個男的有意思,就拉我來找找。”
“喲,誰啊,跟我說說,這常來的客人我都認識。”
夏南枝好歹是專業表演系出,黑漉漉的眼睛一轉,眉眼和下來,臉頰紅撲撲的,幾分幾分。
“我這人就喜歡手好看的,我也不記得他什麼樣了,但手是真好看,我昨晚來找我朋友還是他領我上去的呢。”
“搞半天,你說的是酒保啊?”
夏南枝裝出恍然的樣子,微愣片刻后點點頭:“是啊。”
“我這都有他們照片呢,我還真不知道誰手好看這種事。”酒吧老板從屁后袋掏出手機,翻出一張合照,把手機推過去,“你看看。”
夏南枝咬著手指細細看,真就像個花癡找帥哥的模樣。
最后目鎖在一個照片最左側的男人上,在一眾酒保中,他材不算高,他雖然笑著,夏南枝卻仿佛能覺出笑意下的森森白骨。
“,好像是這人,不過有點矮啊,我那時候也沒注意,不過好像還帥。”夏南枝指著一人問。
“他啊,你也不用看帥不帥了,他昨兒晚班結束就辭職了。”
趁著老板娘低頭說話的空檔,夏南枝和紀依北迅速對視一眼。
來晚了。
“啊?怎麼偏偏我喜歡就辭職了?”夏南枝佯怒地往紀依北上一拍,罵道,“都怪你,我昨天跟你講你還不理我!”
紀依北笑哼一聲,在高腳椅上坐直了些,一只勾著,拖著腦袋斜斜地著照片,“這哪帥了?你眼有問題吧?”
兩人配合默契,夏南枝接著說:“你懂個屁!欸,,有近兒點的照片沒有?”
酒吧老板抹了紅指甲油的手指在屏幕上輕輕幾下:“喏,就這個。”
夏南枝湊近一看,罵了一句:“臥槽。”仰頭喝酒杯里的酒,“砰”一聲撂在桌上,興沖沖說,“我就喜歡長這樣的!啥名啊,知道去哪工作了嗎?”
“嘿,我說你這小姑娘還瘋的。這人岑敬路,估計已經不在景城了吧,他辭職時還說他朋友出了事他要幫忙去理一趟呢。”
紀依北煙的作一頓,余瞥見夏南枝也是同樣一愣,可馬上就重新鎮靜下來。
“他有朋友了啊…”夏南枝哭喪著臉,“你也不早說,他朋友有我好看嗎?”
“我哪見過,一次都沒來過這酒吧,不過兩人還膩的,被我幾次抓到工作時間跟你朋友打電話。”
老板娘又夾起一細煙,的濾,叼在里,沒有點燃,打量了夏南枝一番,又說:“不過說不定你有希挖到墻角也說不定啊。”
“嗯?為什麼?”夏南枝掏出手機,不聲地拍下屏幕中的照片,發給紀依北。
“我估計他們之前是分手了吧,好久沒靜了,也不知怎麼突然又和好了。”
“是麼。”夏南枝笑,像只慵懶的貓。
老板娘瞥見手腕上的卡地亞手鐲,輕笑一聲。
“又有錢又漂亮的姑娘,誰不喜歡。”
紀依北食指輕輕敲,抖了抖煙灰,突然想到什麼,呼吸驟然一。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紀隊才是滿跑火車的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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