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瓶子被找到,雲笑笑離開書房後,直接回到臥室,將瓶子放進小鐵桶裏直接燒了個。
就連殘渣都盡數倒進馬桶,親眼看著它們被衝走後,才安心地回到床上睡覺。
當第二天醒來時,卻發現邊的被褥並沒有被過的跡象,說明顧誠是一夜沒回來。
想到他昨夜才喝下解藥,而按照佟舟說的,這毒要在幾天才能完全分解,可卻沒問這解藥有沒有什麽副作用。
萬一顧誠半夜突然發燒,或者出現什麽癥狀沒人知道呢?
心突然懸起,雲笑笑連忙下床,想去書房看看顧誠在不在。
但剛打開門,就和那個鬼迎麵撞了個正著。
“夫人早。”
不想和泰勒的人有任何過多接的,隻是點點頭,便想直接繞過他離開。
經過男人邊時,他竟然出胳膊,攔住了的去路,“夫人,泰勒爺讓我給您帶句話。以後每晚的任務就給你了,我今天就辭職不在這裏繼續工作了。”
沒想到大白天他就敢在顧誠的別墅裏,這麽明目張膽地和說這些話。
雲笑笑私下觀察著,生怕有人看到他倆在這裏頭接耳。
“你要走?”
雲笑笑想過泰勒會在暴之前把這個鬼調離,隻不過沒想到會這麽快,看來自己已經暫時贏得了那邊的信任。
“是,泰勒爺希您不要讓他失。”鬼說完,都不等給出回應便轉拎著行李下了樓。
不過這樣也好,也不想違心地裝出一副任人擺布的樣子。
不再管他,雲笑笑快步來到書房,發現裏麵並沒有顧誠的影。
“怎麽沒人?去哪了?”
“找我?”
正當還在納悶的時候,顧誠沉的聲音冷不丁從背後響起,嚇得猛地一轉。
“哎喲,你嚇我一跳。你去哪了?一夜都沒回來睡覺?是不舒服嗎?”
還沒從驚嚇中緩過來,雲笑笑就已經開始關心地問起顧誠。
聽到問他舒不舒服的瞬間,顧誠的臉變得更加難看,連帶著語氣都有些煩悶,“我沒事,不過是工作有點多。”
雲笑笑本還想關心一下,可顧誠本沒給開口的機會。
“你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想休息一會兒。”
見顧誠確實很疲累,也不好再打擾,便連連擺手,“沒有,我沒事,那你先休息,記得吃飯。”
說完,雲笑笑便連忙退了出去,本沒想到兩人的已經因為誤會出現了裂痕。
沒走兩步,的腳下就好像踩到了什麽的東西,撿起來一看,居然是一把應鑰匙。
剛剛來的時候走廊上還什麽都沒有,說明這把鑰匙是顧誠掉下來的。
本準備還把鑰匙還給顧誠,可折回門口的雲笑笑卻突然停住。
因為猛然想起,之前被顧誠手下抓回來時,所在的那個地下室裏好像還有一個房間是在使用的狀態,而那扇門上安裝的就是智能鎖。
突如其來的好奇心,驅使著雲笑笑來到了醫院的後山。
按照當初和顧誠一起走出來的記憶,很順利地找到了那條道的口。
來到地下室,過門上的狹窄玻璃向裏麵看去,約能看到熾白的燈。
把鑰匙放在應上,厚重的鐵門哢嚓一聲被功打開。
雲笑笑不敢相信自己真的猜對了,將門輕輕推開,探頭向裏麵張,並沒看到有人活的跡象,這才敢走進去。
不料,剛邁進屋一條,便被後突然躥出的人影給挾持,那人連推帶撞,和一同衝進屋,與此同時後的大門也因為慣而再度鎖上。
“放開我!”
差點被絆倒的雲笑笑努力掙了束縛,轉定睛一看,來人竟然是佟舟!
“佟舟?你怎麽會在這?不對,你跟蹤我!”反應過來的雲笑笑怒視著眼前的男人。
“是啊,我要是不跟蹤你,又怎麽能這麽輕易地進到這個房間呢?雲千千,你別說,你確實還是有點用的,這麽快就到了這裏的鑰匙,厲害啊。”
當下兩人是同一戰線,佟舟在麵前自然不用偽裝掩飾,很自然地就承認了自己跟蹤的行為。
扔下站在原地的人,佟舟快步來到病床前,興地盯著昏迷的顧誠父母,“我終於進來了,雲千千,你都不知道床上這兩個人對顧誠來說意味著什麽!這就是顧誠的肋啊!”
“佟舟,是男人你就正麵去和顧誠較量。要是你想拿顧誠昏迷多年,手無縛之力的父母來要挾,這手段可就太上不了臺麵了,你不會已經淪落到這個地步了吧?”
看到兩人的第一眼,雲笑笑就認出這是顧誠的親生父母。
畢竟當時自己和顧誠在丁堡下郵那天,他還特意帶自己來醫院看過他們。
“要挾?雲千千,你未免把我看得太善良了吧?”
說著,佟舟從包裏拿出兩隻裝滿明的針筒看向,“知道這是什麽嘛?這裏麵可是能夠令一個年人瞬間死亡的比妥酸鹽哦!”
聽到這話,雲笑笑就是再傻,也瞬間明白了佟舟的目的,他這是要殺了顧誠的父母!
與此同時,佟舟已經將一隻針頭快速紮進顧誠母親的皮中,嚇得雲笑笑立馬跑上前,想要奪過他手中的針筒。
不想,佟舟的力氣居然如此之大,在衝上前的剎那,就被他一胳膊甩了出去,狠狠摔倒在地。
似乎是剛剛被甩出來的瞬間,的腰撞到了床角上,導致此刻無論怎麽努力都爬不起來。
眼看佟舟就要將藥推進顧誠母親的,雲笑笑卻隻能眼看著幹著急,“佟舟!如果你現在真的把藥打下去,你就真的變殺人犯了!如果你進了監獄,你還在住院的母親要誰來照顧?別因為一時衝,而葬送終,這本就不值得你明白嗎!”
雲笑笑痛苦地趴在地上,聲嘶力竭地朝著近乎於瘋魔的佟舟大喊,希能夠喚醒他的理智。
可佟舟卻本不吃這套,直接就將那滿滿一管的比妥酸鹽全部注進了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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