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紗布的過程中,仲夏沒說一句話。
梁赫野暗自松了口氣,打算飾太平,把這一茬混過去,反正應該沒察覺到什麼。
早上這一炸裂事件,似乎就這麼過去了。
下午,醫生過來,幫他理眼睛的問題。
眼上的固定全部被清理,他還需要紗布保護眼睛,出門也得戴防護鏡。不過,眼睛可以睜開,借著紗布下方空隙,他視完全沒問題。
瞎了快一周,陡然復明,他暫時顧不上別的,先四晃了晃。
確定沒問題,他把跑路提上了日程——連夜走。
這期間,仲夏也沒出現。
他打電話讓人安排,自己則是換服,簡單收拾行李。
拉開床頭柜屜拿證件時,他看到了里面滿滿當當的“生活用品”,都是用于男自我解決的。 𝙬🅆🆆.𝓥𝓞🅳🆃𝙬.🄻𝘼
?
梁赫野雖然之前看不見,但屜里有什麼,他大致清楚,這些東西之前絕對沒有。
他想起拆紗布之前,仲夏在他房間進出幾次,似乎開過屜。
。。。
他在麻木中閉上了眼睛,也關上了屜。
不用說,那小鬼早上看出來了,才給他備這一屜!
他頭皮了又,沉默片刻,一把拉開屜,將證件全部拿了出來。
接他的人到了,正在樓下。
他單手拿著外套,準備出門。
咔噠。
房間門打開了。
不早不晚,剛剛好。
他戴著墨鏡,墨鏡之下還有紗布,從隙里,看不到的臉,只能看到簡單的休閑和拖鞋。
“哥哥是要走嗎?”
輕輕地問,聲音平緩,還著一點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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