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薑亦喬看著蔻裏,神篤定的說,“那樣可以取悅你的話——”
蔻裏低頭,吻住了薑亦喬的,堵住了未出口的話。
深吻過後,蔻裏看著問,“在都林郡的時候,我強迫你為我那樣做,怪我嗎?”
薑亦喬很誠實的說:“那個時候確實怪過。”
不僅僅是怪,當時都討厭死他了。
蔻裏眉梢繾綣,聲音微啞,“那現在怎麽又肯了?”
“因為……”
薑亦喬臉頰通紅,像被燙傷了一樣,眼睫也在輕微:
“因為你說,不能我一個人。”
“你之前為我做過,所以……”
蔻裏捧著的下,親吻的眼睫,他捉著的手。
薑亦喬疑的抬頭:“嗯?”
蔻裏笑,“上次我差點被你弄的斷子絕孫,忘了?”
薑亦喬:“……對不起。”
看著薑亦喬那呆萌可的表,蔻裏又想笑了,“又沒怪你。”
蔻裏了的頭發,“薑亦喬你不知道你的技很差嗎?”
薑亦喬:“……”
紅著臉執著的反駁:“那也是你教的……”
在都林郡的時候,蔻裏確實是手把手的教。
床上那點事,可不全都是他教的嗎?
明明談了個兩年的男朋友,還幹淨的像張白紙一樣。
說技差是假的。
其實真的不需要任何技,隻要被。
那種覺,怎麽形容呢?
好像所有的激素都向頭皮湧,那種狂烈可以把整顆彗星都撞碎。
真到那個時候,他怕他會控製不住,會把……
毫不誇張的說,這隻小野貓渾上下每一寸每一縷,都能讓他的腎上腺激素飆升。
收都收不住。
這隻貓還真是,渾上下都是毒。
明明,材一點都不好。
怎麽那麽毒?
薑亦喬笨拙,緩慢。
蔻裏閉上眼睛,安靜的著那種被電流穿的覺。
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
……
男人沙啞的聲音穿過薑亦喬的耳:“快點。”
薑亦喬很乖順的聽從了他的指令。
還差一點。
就差一點。
蔻裏深吸了一口氣。
……
問題解決好了以後。
蔻裏起去了浴室。
他扯了一條浴巾,鋪在盥洗池上。
浴巾隔絕了大理石臺麵的冰涼。
他折回房間,把薑亦喬從床上抱了起來,往浴室走,把人放在浴巾上坐著。
打開熱水,捉著的小手,小心替洗手。
從鏡子裏看著小野貓彷徨無措的表,蔻裏忍不住又吻了吻的額頭。
“委屈我太太了,又用了這隻握過畫筆的手做了那種事。”
薑亦喬搖頭:“不委屈。”
說到底,還是蔻裏自己做的。
隻是借了的手而已。
手洗幹淨後,蔻裏用幹巾替幹,再把抱回了床上。
“累嗎?”
累的。
累死了。
手腕都快筋了。
但薑亦喬搖了頭,說不累。
蔻裏笑了笑。
他捉著的手,拿了他剛剛洗澡時放在床頭櫃上的戒指,小心翼翼的戴在薑亦喬的無名指上。
他親吻著無名指上的戒指,“這個戒指,以後不管怎麽樣都不要摘下來,除非……”
薑亦喬也低頭看著自己的手:“除非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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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我分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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