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亦喬退出了訂票件,切換到了撥號盤的界麵。
猶豫了十秒鍾,撥通了那個自始至終,隻打過一次的號碼。
抿了抿,等待著電話那頭的聲音。
會聽到他的聲音嗎?
他還好嗎?
心如擂鼓。
可是,電話那頭卻隻傳來毫無的機械音:“對不起,您所呼的號碼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掛斷後,又重撥了一次,依舊是同樣的機械音。
反反複複,也不知道究竟撥了多遍,直到的手機沒電了,才停止撥號。
瘋狂的跑回了家,給手機充上電。
簡單收了兩件服,拿上了護照和證件匆匆出了門。
給爸爸發了一條信息:
【爸,我最近打算跟朋友去外地旅遊一陣子,別擔心我。】
薑明哲很快回了消息:【那你也別去太遠的地方,現在赫坦盧還在打仗,最好別往南邊去。】
薑亦喬拿著手機回:【嗯,我知道了。】
薑亦喬查了一下信息。
赫坦盧周邊的幾個國家,好像隻有烏特斯民眾國仍允許民眾出境前往赫坦盧境。
[PS:烏特斯民眾國架空]
隻能先飛烏特斯,再從烏特斯境前往吉利亞。
於是,購買了飛往烏特斯首都費古的機票。
過去二十二年來的人生,從未像現在這般瘋狂。
蔻裏,你一定不要有事。
你要等我。
……
五個小時後,飛機在費古著陸。
薑亦喬一下飛機,就沿著提前查閱的路線馬不停蹄的趕。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轉了多趟車,終於抵達了烏特斯與赫坦盧的邊境。
在烏特斯關口辦理出境手續時,工作人員看了的資料後,把護照還給,
“抱歉這位小姐,現在赫坦盧聯邦國正在打仗,前往赫坦盧的出境手續暫停辦理。”
薑亦喬一下子就懵了:“我來的時候明明查過了,烏特斯是可以出境前往赫坦盧的啊!”
工作人員解釋道:“這是一個小時前,烏特斯政府剛剛下達的指令。”
聽見工作人員的話,薑亦喬有些著急:“可不可以麻煩你通融一下,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去赫坦盧。”
工作人員說:“抱歉小姐,也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
薑亦喬隻好失落的點了頭:“謝謝。”
從出境大廳離開後,薑亦喬在關口附近踟躕了很久很久。
出不了境,該怎麽辦?
嘉月的叔叔是駐外大使,叔叔有關係能幫出境嗎?
正當舉棋不定,愁眉不展時,忽然聽見一個獷的男音飄了過來。
“小姐,是不是想出境?”
薑亦喬循聲去。
是一個穿著條紋polo衫的中年男人,渾都著一子氣。
這人的打扮看著就不像什麽好人。
薑亦喬往後挪了幾步,沒搭理那個人。
中年男人跟了過去:“想出境的話,我可以帶你出去啊,價錢好商量。”
薑亦喬猶豫一會兒,警惕的開口:“你有什麽方法能讓我出境?”
中年男人笑著說:“那我的辦法可不要太多。”
薑亦喬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了,“你想讓我渡?”
中年男人也不否認:“不然你覺得現在的況,你用正規的方式能出的了境?”
“可是,”薑亦喬心裏七上八下的,很複雜,“我要怎麽相信你?”
中年男人嗤了一聲:“小姐,你這問題我回答不了。”
雖然眼前這個人說的話不知道是真是假,但確實有點心了。
中年男人抬頭看了看天:“現在天就快要黑了,要走的話,就得盡快。”
薑亦喬還在猶豫。
如果跟這個男人走,萬一他是騙子,或者是人販子的話……
可是,這或許是目前唯一的出境辦法了。
思量過後,緩緩開口:“你怎麽收費的?”
中年男人說:“3萬,叟無欺。”
薑亦喬就那樣忐忑不安的坐上了中年男人的的。
一路上,都擔驚怕的。
的在陡峭的山路上疾行,薑亦喬覺自己的心肝脾肺腎都要被顛出來了。
這托的駕駛技,可比蔻裏差太遠了。
說起蔻裏……
蔻裏,我來找你了。
你一定不要出事。
一定要好好的。
-
吉利亞,山裏。
“先生,您現在覺怎麽樣?”
雷爾扯了一塊布替蔻裏把傷口包紮好。
蔻裏發白,並無。
“死不了。”
敵軍那枚火箭炮的威力確實不小。
當火箭炮落下的時候,他拉著雷爾第一時間跳了車,並把雷爾按在自己下。
但他還是被火箭炮給炸傷了,傷的很重。
雷爾說:
“先生,他們的目標是我們的指揮。”
“我可以帶一隊人衝出去,佯裝是我方指揮引開他們。”
“這樣一來,我們剩餘的車隊就可以繼續前進。”
蔻裏把服一扯,遮住腹部的傷口,直接否決了雷爾的提議:“不行。”
雷爾:“可是先生……”
蔻裏說:“我是這次行的指揮,一切聽我安排。”
雷爾不再說話了。
蔻裏用服上幹淨的部分料去了手上的,把手進了袋裏,從裏麵出了一個紅的繩結。
他握著那個中國結,慢慢悠悠的開口:“雷爾,你知道這個是什麽嗎?”
雷爾搖頭。
蔻裏笑著說:“這是小野貓送我的,說是中國的吉祥,中國結,代表幸福和平安。”
他看著雷爾:“雷爾,不要做那種魯莽的傻事。”
“你跟我不一樣,”他眼神暗了暗,“還有人在羅約等你。”
但,沒有人等我。
話說完,他看著手裏的中國結,喊了聲:“雷爾。”
雷爾看過去:“先生。”
蔻裏笑了笑,“我不想活了,但我還想見。”
————
又預估失誤,兩人還沒見上麵。
主要是,我不想貓貓去見蔻裏見的太容易,得給增加一點難度。
誰讓之前把我們蔻裏的那麽慘,是吧?
所以節奏就拖慢了一丟丟。
不要著急,我等下會繼續寫,再補一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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