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
“你繼續,”顧景塵道:“無需管我。”
這如何還能繼續,他不輕不重的,惹得都沒法集中注意力了。
而顧景塵倒是一本正經的模樣,目落在書卷上,另一只手指還煞有介事地敲了敲適才的筆記。
“這里錯了一句,該是‘登高能賦可以為大夫’。”
“......”
婧兒忍了忍,強行忽視那帶著薄繭的,繼續將心思放在題目上。提筆蘸墨,在上頭認認真真寫起來。
但堪堪寫到最后一個字,就忍不住抖了下,有一撇拉了很長,幾乎劃過半頁紙。
“夫君?”婧兒轉頭嗲地埋怨。
顧景塵角微揚,臉上不顯半點愧疚和心虛。
過了會兒,他伏在婧兒耳畔,灼熱的呼吸灑在耳廓中,啞聲道:“婧兒,為夫想......”
婧兒抿了抿,猶豫道:“可我還沒做完記錄呢,有許多題目都還未弄明白,后日就要考試了,可耽擱不得。”
“不耽擱,”顧景塵說:“我有其他法子教你。”
“什麼法子?”婧兒好奇。
但很快,就領教顧景塵所謂的法子是如何不要臉了。
第91章 番外四
炎炎夏日, 傍晚紅霞漫天,落在樹蔭斑駁的白墻上,還著些許紅。
蟲鳴沙沙作響, 使得原本就冷清的百輝堂變得更加寂靜。
這會兒廊下的小廝也不知躲到何去了,連護衛們也不見影, 一切靜謐得仿佛與世隔絕。
當然,除了書房里輕微的靜之外。
婧兒坐在顧景塵上, 面朝案桌,左手著書卷, 右手提著筆, 似要寫什麼,但提筆的手卻有些晃悠不穩定。
仔細看,恐怕還能瞧見面上不正常的紅暈。
今日著了青衿,國子監學子服是領長袍, 下擺一直垂至腳踝, 而此時,青衿領口松松垮垮,腰間的系帶早已松開,就連里頭的長也不知去向。
婧兒以腳尖點地,盡量撐著自己,讓注意力集中些。
“夫君,”出口的聲音糯好聽, 像裹了的花糕, 連尾音都有些綿綿勾人。問:“那這里呢?這里何解?”
顧景塵原本是闔眼仰靠在椅子上, 他箍住那盈盈一握的細腰, 作輕。聞言, 睜開眼湊過去隨意瞥了下。
道:“文中所述據世、升平世、太平世之規律非史實, 此乃理想之言......”
說著,將懷中人提了提。
“嗯。”婧兒咬著。
記錄下來,但才寫了兩個字,筆尖墨就干了。于是抬手蘸墨,努力了會兒還是夠不著。想了想,足下腳尖用力,稍稍起去夠桌角墨,哪曾想,顧景塵也隨之過來。
“這樣也好。”他說:“你站著寫字,方便。”
婧兒暗暗剜他,覺得顧景塵這人面皮是愈發厚了,方便什麼?方便的人分明是他,而自己因著這般姿勢,全力道落在腳尖,都快站不穩了呢。
索后退一步,踩上他的腳。
顧景塵一愣,然而笑開:“夫人聰明。”
因為如此一來,由于頃寫字的作,使得腰微微下,拉出個修長且優的弧度。
婧兒清楚他定然是誤會了,才不是故意如此的,而是......
“夫人,”顧景塵提醒:“再不寫,墨又要干了。”
“......”
婧兒提筆在空白筆記,但下筆十分艱難,忍了忍,最后還是沒忍住開口道:“夫君,可否等我寫完。”
“好。”顧景塵很好商量,他停下來,伏在后背,安安靜靜看寫字。
但也不是很安靜,帶著薄繭的手還在青衿領里頭,這令婧兒難以忍耐,他停是停了,可另一頭的折磨才開始,讓難以集中神。
有些氣,用力掐了下顧景塵手臂:“夫君就不能等我寫完麼?你再這樣我恐怕今晚都學不完這本書。”
“不會,”顧景塵道:“為夫教你一整晚,定能學。”
“......”
他怎麼這麼不要臉!
不得不說,婧兒真是艱難得很,子本就跟旁的子不一樣,稍微逗.弄就跟荔枝似的,得能滴水。可如今還得一邊辛苦忍,一邊努力集中力在書卷上,又不忍拒絕顧景塵,畢竟他二十六七的人了才家,這方面定然是比別的男子的。所以,但凡顧景塵想,定會滿足他。
于是,就這麼忍了許久。
“夫君,”婧兒氣息不穩地問:“所見異辭,所聞異辭,所傳聞異辭,何解?”
顧景塵探頭瞧了眼,閉了閉眼睛,待思緒清明些才說道:“后亦被解為所見世、所聞世、所傳聞世三則,指春秋之期非凝固不變,隨時間而劃分,可按不同標準......”
婧兒趁機問:“那此呢?”
顧景塵再瞥了眼,苦笑道:“婧兒是故意的?此如此淺顯,你分明是懂的。”
婧兒努:“我原先確實是懂的,可你這樣......”
搞得現在腦子里像灌了點漿糊似的,時而迷糊時而清晰,都有點不知何懂何難解了。
“好好好,為夫的錯。”顧景塵從后抱住,聲音低沉沙啞,說道:“婧兒,不若你忍一忍,我很快就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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