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媳婦首肯的婁爺高興壞了,撲到姜小米上,胡的啃著,“小狗崽,你真好。”
杜烈實在是不了了,將后視鏡折了一個角度,眼不見為凈。
姜小米掙扎從他下鉆出來,擼了一把雜的頭發,氣吁吁警告“再不老實,我扔你下去,聽見沒有。”
回老宅的路上,平時言寡語的婁天欽喋喋不休跟杜烈嘮叨,姜小米堵不住他的,就只能拉扯領帶提醒他不要過分。
“……我給你們講個笑話,要不要聽?阿烈。”
杜烈都要抑郁了,干嘛總是盯著他一個人?
見杜烈不回答,婁天欽又想沖到前排去,卻被姜小米強行拽了回來。
“就坐這兒講。”
“……從前有一只蚯蚓,它跑回家問媽媽,爸爸呢?爸爸去哪里了。呵呵呵……”婁天欽才說了一半,自己就笑了。
姜小米看他的眼神跟看神經病差不多。
杜烈打了轉向燈,準備隨時拐彎。
“媽媽說,你爸陪人去釣魚了。哈哈哈哈哈……”婁天欽樂的不行,側著捶打下真皮坐墊。
除了他,杜烈跟姜小米都沒有笑。
婁天欽問姜小米“你怎麼不笑?”
姜小米冷著臉反問他“你猜我為什麼不笑?”
婁天欽思索了片刻“因為你生不笑?”
姜小米“……”
婁天欽又問杜烈,“你怎麼不笑?”
杜烈借用了婁天欽剛才的話“爺,我生也不笑。”
婁天欽甩了甩手,帶著點鄙夷“你們一點意思都沒有。”
姜小米心想,對,我們沒有意思,你老有意思了,喝酒耍酒瘋多有意思啊。
……
婁家老宅
陸青龍搬來到現在已經好幾天了,除了偶爾跟張波波出去約會,基本上每晚都準時回家。
羅艷榮并不怎麼去打擾他,把所有心思都花在了飲食上,天天跟余管家打電話研究菜譜。
食譜制作好了,又走了個關系,隊跟汪大海見了一面,汪大海給陸青龍把完脈以后,就說陸青龍平時可以喝點黃酒,最好是埋在地里超過十五年的那種。
不過,這種酒一般都是嫁兒用的,輕易不給人。
羅艷榮尋思了良久,一拍大,想到了哪里可以搞到這種酒了。
主找到有兒的兄弟,腆著臉問人要了兩壇。
那兄弟一聽說是用來治病的,二話不說就挖了兩壇,兩壇,不能再多了。
羅艷榮千恩萬謝,丟錢給人家,人家也不要。
事后那兄弟被老婆拿著掃把打的滿屋轉,說兒將來嫁不出去,就是他給鬧的。
羅艷榮立刻讓余媽今年給蔣星河小酒坑里再多埋十壇,等將來時間到了,雙倍還回去。
這事兒才勉強了了。
婁杰鋒說羅艷榮多事,黃酒哪兒沒有,非得費那功夫,得罪人還不討好。
羅艷榮他滾遠點。
“來,嘗嘗這個。”羅艷榮掐著點兒,端來了一杯溫熱的黃酒。
陸青龍湊過去聞了聞,吃驚的抬頭“酒?”
“黃酒!”
杯子不大,羅艷榮按照醫囑,沒敢倒多。
陸青龍皺了下眉,端起杯子果斷的一飲而盡。
他盡量不酒在里停留時間太長。
“喝完了!”他將杯子倒扣下來。
羅艷榮收了杯子,心滿意足道“行了,你休息吧。”
陸青龍送出門,剛出院子,傭人大老遠的跑來“老夫人,爺跟回來了。”
羅艷榮心想,這兩人怎麼在這個點兒跑回來?
陸青龍也有同樣的疑,但他沒有表現出來。
羅艷榮將空杯遞給傭人“我去看看。”
門口,杜烈跟姜小米一個扛著婁天欽一只臂膀,三個人踉踉蹌蹌的越過門檻。
傭人從未見過這陣仗,在一旁不敢出聲。
姜小米想把婁天欽扶到花廳休息一下,羅艷榮卻從拱形的花園門里出來,一看到羅艷榮,婁天欽忽然擺上的鉗制,雙手大張著朝羅艷榮撲過去。
“媽~我回來了。”
羅艷榮驚悚的看著撲面而來的熱,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被婁天欽的圈住了。
老人家一輩子漂亮,哪怕是晚上了,頭發都梳的整整齊齊,被婁天欽這麼一勒,整張臉都變形了。
姜小米跟杜烈嚇了一跳,慌忙跑過去拉開。
“老公,老公你要勒死婆婆了。”
“爺,放手啊。”
婁天欽一聽,慌忙松開力道,但他并未放開,而是握著羅艷榮肩膀左右掂量著“媽?沒弄傷你吧?”
羅艷榮整理著坍塌的發型,出恨鐵不鋼的怒意“你是不是喝多了?”
婁天欽嘿嘿一笑,俯吧唧在臉上親了一下。
這一路上,婁天欽干了多出乎意料的事,杜烈都不想回憶了。
羅艷榮側去看姜小米,小聲問道“他今晚怎麼了?”
姜小米抹了一把汗,沒聲好氣道“哪知道他吃錯了什麼藥,吵著鬧著要回來,攔都攔不住。”
羅艷榮朝四周看了一眼,“沒事都散了吧。”
瞬間,大家集散了。
羅艷榮看婁天欽的眼神就跟看不爭氣的逆子一樣,恨織。
“愣著干什麼,還不回房間睡覺!”
婁天欽腦袋親昵的搭在羅艷榮肩膀上,搖晃著的手臂。
“不嘛不嘛,我要跟媽媽睡。”
杜烈深吸一口氣“老夫人,我……我先回去了。”
姜小米吃了一驚“哎,你走了我怎麼辦?他那麼大只,我……我扶不住啊。”
杜烈這時候只想到保命要,哪里還有心思想其他的。
一溜煙跑出門,拉開車門坐進去,跟著掏出手機關機。
扔下電話,拉起手剎,油門一踩~
下班!
羅艷榮被晃得快要散架了,想掙,婁天欽卻跟八爪魚似的,羅艷榮這邊剛把手拿出來,后一秒又被纏上了。
羅艷榮忍無可忍“我你了。”
婁天欽撲閃著眼眸,朝羅艷榮咧笑起來。
姜小米站在他們母子中間,親眼見證了令人啼笑皆非的一幕。
羅艷榮一臉兇狠的說要他。
婁天欽頭搖尾晃的湊到跟前,尊嘟假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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