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衡帶寧煙去了一家餐廳,人不多,比較安靜。
兩人坐在半包的位置,點了幾個家常菜。
寧演說:“這頓飯,我請紀先生吧。謝之前紀先生在醫院的幫忙。而且今天紀先生選購禮,我也是要謝的。”
“那我就不客氣了。”
紀衡完全沒有推辭,寧煙微微勾了勾。
“不用客氣。”
“確實,我們是朋友了。我也就不跟朋友客氣了。”
寧煙點頭,行吧,朋友就朋友。
不過可高攀不起,只能說日后若是紀衡有用得著的地方,一定會盡力而為。
飯菜很快上齊,期間兩人邊吃邊聊。
也不知道怎麼說起了學習的問題,寧煙不苦笑,“我沒有上過大學。高中畢業,就出來打工了。”
紀衡意外,但是還是開口安。
“其實優秀的人,有能力的話,在哪里都可以發。寧小姐做的就很好啊。我看你對珠寶這一塊,非常喜歡,而且了解的可比一般柜員知道的更多。”
說道這個,就有話可說,似乎眼中都有。
“我喜歡這些,尤其是關于珠寶設計方面的,經常看一些這樣的書。如果日后有機會,我還想能夠多學習這方面的知識的。”
“那好。其實珠寶設計有專門的學習學校,如果有興趣的話,是可以去的。”
寧煙點頭,“以后有機會。”
只能說以后,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徹底放下一切,卻學習這些。
至于目前肯定不行。
紀衡也不多說這些,他知道到什麼程度適可而止,不可探究太多。
這頓飯,兩人聊的開心,吃的也開心,寧煙發現紀衡這個人,分寸很好,至不讓人討厭。
吃過飯,紀衡就把寧煙送回了小區。
“我母親生日的時候,我想邀請你去。當然,我沒別的意思,我母親很喜歡熱鬧,而且喜歡跟年輕人聊天相。每年過生日,都會辦個趴,我也會邀請我很多的朋友一起去。如果那天你有時間的話,可以去嗎?”
寧煙想了想,還沒回答的時候,紀衡又道:“梁禎一起來吧?都是朋友,當是玩了。”
“好,我問問梁禎。”
“好,確定了告訴我。”
紀衡離開之后,寧煙回到家,給梁禎打了電話。
正在做容呢,知道紀衡的邀請,梁禎立刻同意。
“去啊,為什麼不去?反正去玩啊,多認識個朋友,我很樂意。”
“那行,我就回紀衡了。”
“那從你那你給我選個禮吧,手鏈什麼的,都可以。”
“好。”
至于寧煙送什麼禮,是沒有那個財力的,所以只能選自己消費能力范圍的。
寧煙洗過澡出來,想了想自己送什麼禮,最后覺得,還是送自己親手做的吧。
喜歡珠寶設計,當然在首飾設計上,自己也有自己的喜歡。
有時候會自己選一些材料,給自己做一些裝飾品,雖然便宜,但是組合起來,卻很好看。
在這方面,寧煙還是很有天賦的。
可惜,當年有著超一本線的分數,卻不能上大學學一些自己想要的知識。
想到這些,寧煙心中憾甚多,但是卻只能認命。
說干就干,寧煙家里也有材料,先畫圖,畫了幾個設計稿子,有些不滿意,又想象了下紀衡母親的樣子,喜歡年輕人,喜歡熱鬧,如此的特質,肯定心是個年輕的媽媽。
很快又修改,確定了最滿意的設計稿之后,一抬頭,已經深夜了。
了個懶腰,起去臥室。
就在此時,突然聽到異樣的聲音,寧煙腳步一頓,似乎是有人在開門。
寧煙心里一,迅速跑到臥室去拿自己提前準備的棒球,小心的躲在玄關后面。
開門的人似乎很順利,很快走進來。
寧煙尖著沖著人重重的打了過去。
但是,子卻被握住,同時來人直接冷著臉,開口:“想謀殺親夫?”
寧煙一愣,竟然是邵敬東。
在那一刻的恐懼迅速轉化為憤怒,沖著邵敬東吼過去。
“你有病啊?這麼大晚上來我家。你嚇死我了。誰讓你來的?還有你來之前就不能告訴我一聲嗎?邵敬東,你真是有病啊!”
一個人被嚇到極致,就真的是憤怒了。
也是第一次,這麼對邵敬東如此的生氣,甚至是討厭。
設想深夜一個單,被人突然開門進來,是什麼?
恐懼至極!
等寧煙吼完了,邵敬東放下了棒球,看著寧煙那蒼白的小臉兒,冒火的眼睛,竟笑了下。
他手,在寧煙的臉上了下,卻被寧煙直接甩開。
邵敬東也不在意,徑自走了進去,而寧煙站在玄關,平復了好幾次呼吸,才將自己的怒氣堪堪的下去。
果然是個混蛋。
邵敬東就特麼的是個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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