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之……”
裴晏之咬了一下白的小耳朵,江予棠手一抖,手機差點扔出去。
“看來你還不知道男朋友三個字怎麽寫?”他離太近了,咬完的耳朵,又親了親的耳垂。
而後便是白皙的天鵝頸。
江予棠被他吻的手都是的,手使不上勁兒,連續點了兩次保存都沒存上。
“換老公更好……”
看一直保存不上,裴晏之在一旁壞心的提議。
害怕他等會兒真的給換老公,江予棠急忙改了男朋友三個字,點了保存。
作又急又快,幾乎是一氣嗬。
像是在著急完什麽任務。
看到通訊錄裏多了男朋友三個字,裴晏之心明顯好了不。
可卻沒有鬆開,麻麻地吻落在的脖子上。
他在給種草莓。
“你別弄,會有痕跡的。”江予棠下意識拒絕。
“那又怎麽樣?”
裴晏之不以為然,“我們在談,江醫生……”
後麵三個字,像是被他在指尖咬過,從他口中說出來,百轉千回。
讓人難以招架。
“你要是不會談,我可以教你……”他語氣溫的要命,大手拉著的小手。
隔著單薄的襯衫,似乎可以覺到他溫熱的溫。
“想要看看下麵是什麽嗎?”
他嗓音很低,像是能說到人的心裏去。
江予棠隻覺著他服的手無比灼熱。
下意識地就要收回手。
“你不想知道嗎?”他的語氣帶了引,抓著的手,慢慢掀開他的服。
哪怕沒有掀開,也知道,他材很好。
人魚線理分明,似乎每一塊都方方正正。
如今被他牽著的手一點點揭開。
像是在解一件的禮。
江予棠臉通紅,看他一點點掀開服,馬上就可以看到。
甚至約約竟然還有幾分期待。
隻是卻被他猛然間蓋住,他聲音像是帶了一個小勾子,“想看的話,是要拿東西來換的,江醫生……”
“我不想看!”
江予棠急忙收回手。
真是瘋了!
竟然會被他的所迷!
還想看他的腹!
頭頂傳來他的笑聲,似乎對的反應極為滿意。
腔震,江予棠在他膛,明顯能覺到他的愉悅。
“寶寶,專治不孕不育,還這麽純?”
裴晏之輕笑出聲,在上啄了一口。
“那不一樣。”
江予棠下意識反駁。
隻是照例詢問病人況,夫妻生活頻率,哪裏真實幹過!
雖然有各種醫書解釋,但隻當是學習,從來沒有朝男之事上麵想過。
江予棠最後被他親的腳發,他才意猶未盡地放過。
直到趴到床上,還臉通紅。
裴晏之太會親了!
兒不是對手!
把臉埋在被子裏,努力忽略掉不聽話狂跳的心髒。
第二天起床才發現脖子上麻麻好幾個痕跡。
找到底遮了好大一會兒,才勉強遮掉。
好幾天沒上班,比較焦慮,起床時才六點。
本來以為下去時會看到江東年,結果卻發現他已經走了。
裴晏之剛從外麵跑完步回來,他換了一運裝,因為剛運完,上有些。
“他去給江朝治病了,短時間不會回來。”
裴晏之走進來,拿了一瓶水喝了一口。
他聲音普通,似乎在說再平常不過的一件事。
“那你的失眠怎麽辦?”江予棠下意識問道。
“不是有你嗎?”
裴晏之隨手把水放下,他坐在椅子上,半靠在那兒,看起來隨意而又輕狂。
“還是說,你不準備幫我治了?”裴晏之挑眉。
“你讓他回去,不怕江朝說?”
江予棠還是有點不放心。
以江東年對江朝的寶貝程度,如果被他知道了,恐怕會和裴晏之勢不兩立。
“他說了又能怎樣?”
裴晏之輕嗤出聲,語氣裏是說不出的狂妄。
他從頭到尾兒就沒把江朝放在眼裏。
他沒玩死江朝,都是給江予棠麵子。
聽到他的回答,江予棠心下發。
怎麽忘了,裴晏之並不是孫表現出來的那般溫和。
江東年以為的忘年,也隻是他單方麵的。
像裴晏之這種人,他想和誰為朋友,都是輕而易舉的。
哪怕江朝咬死是裴晏之做的,他們並不能拿裴晏之怎麽樣。
反而還會對他恩戴德。
“不開心了?”
看眼裏的笑意淡了下去,裴晏之問道。
“沒有。”
江予棠搖頭,“江朝不學無,被教訓是應該的。”
從來沒有同過江朝。
江朝不學無,被家裏人慣的沒有太子命,偏偏有一太子病。
哪怕現在不在裴晏之手底下吃虧。
以後到了社會上,恐怕隻會吃更大的虧。
隻是,在裴晏之沒有出手之前,對江朝還沒這麽厭惡。
江予棠眸子低垂,明明是很溫婉的長相,眉間一粒朱砂,清冷而又耀眼。
可總喜歡低著頭,沉默寡言。
裴晏之走過去,了的臉頰,“糖糖要是不喜歡,我以後不他。”
隻要,江朝不再撞到槍口上。
他嗓音一如既往的溫。
*
江予棠不知道裴晏之用了什麽方法讓江東年同意在醫院上班的。
等兩人吃完飯,他直接送去醫院。
還沒走到醫院門口,江予棠就讓他把車子停在外麵。
“你停在這兒吧。”
他的車太招搖了,再加上連號車牌,想不讓人注意都難。
“我等會兒走著過去。”
江予棠作勢就要去解安全帶。
隻是手腕卻被人抓住。
隨後他頃過來,直接吻上的。
他的吻向來來勢洶洶,而又強勢霸道。
江予棠被他在車座上,一顆心都差點提了起來。
雖然這不是醫院門口,但是這兒人流量很大。
難免到有上班的同事從這兒經過!
要是被人到了,給一百張,也說不清!
“糖糖不專心……”
裴晏之輕笑出聲,手卻壞心地在腰上了一下。
江予棠再也沒有其他的心思,被迫張開,承著他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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