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赫方才知道,之前見過很恐怖的人就是申屠曉婭時,對元生就越發興趣。
那麽嚇人的人,居然有男人喜歡,難道不怕日後一睡不醒被那人殺了嗎?
軒轅睿對他興趣並不大,倒是知道元生在盛京名聲不低,所以多看了幾眼,便收回了目。
“有事,父皇懷疑對皇祖母下毒。”司夜雲說道,也沒說謊,父皇懷疑毒來自申屠曉婭,那麽跟下毒也沒什麽區別。
元生臉微變,急急道,“如今重傷,亦失憶,怎麽可能對太後下毒,更何況,從未來過南嶽,與太後無冤無仇,怎會做這種事。”
司夜雲慢悠悠道,“這件事跟本王妃說無用,現在父皇懷疑,隻是暫時沒證據,人還能暫時看守在靖王府,但日後可不說。”
元生聽著心裏就明白了幾分,他清澈的眸子,直直看向司夜雲問道,“靖王妃找元某來,定是也想幫小婭的對嗎?”
否則,司夜雲何必大費周章來這裏。
小婭一旦被帶走,盛京城中人人皆知,他定也會知曉。
司夜雲角勾起弧度,喜歡跟聰明人說話,“皇祖母所中的毒名為玄冥,你找出來是何人所為,就能打消父皇對四公主的懷疑。”
“玄冥?”元生臉變了幾變,言又止,“你知道是誰下的毒?”司夜雲看他變幻不定的臉,瞇著眼眸道,“你要想清楚,本王妃讓你調查是幫四公主,若是父皇的人先查到,那麽本王妃可就不會救了。”
軒轅赫撇道,“人還在四嫂這裏呢,你要是真想救人,就好好合作,藏著掖著,隻會害了。”
元生出一抹無奈,苦道,“非是元某不想說,實在是這玄冥,是小婭當初製造的,用玄冥殺了不人,才被列為忌,如今再聽到,元某也不敢置信。”
但正因為如此,申屠曉婭就更有可能毒害太後。
畢竟隻需要調查一番就知道,申屠曉婭在西寧的名聲極其殘暴,想殺人不分時間也無需任何理由。
所以此事很難說的通,就算找到真正下毒的人,也不能洗刷幹淨申屠曉婭的嫌疑。
“元某多謝靖王妃提醒,元某定會盡快找出兇手的。”元生心中長歎一聲,即便還有嫌疑也比認定申屠曉婭的好。
“知道就好。”司夜雲提醒到了,眼底笑意不曾消散道,“你一個人要是查不出來,可以再找找樊語,我想他應該也有辦法。”
元生本就想找樊語的,不過樊語同樣有條件,他看著靖王妃,斟酌了下語氣,還是將樊語想要仙鶴樓一事說出。
司夜雲並無不可,畢竟隻是個仙鶴樓罷了,就算還給樊語也沒用。
樊語剛接到大皇子的信詢問盛京這邊況,正想著該怎麽解釋仙鶴樓的事,元生就上門告訴他仙鶴樓被解封一事。
“此事當真?”樊語意味深長道,“還是元公子有辦法,我找了無數人,本沒有辦法讓靖王妃改變主意。”
元生在盛京這幾年,多次出員後宅,接的也很多都是有份的夫人小姐,而且近來,他也知道元生跟靖王妃見過幾次,雖不知緣由,但元生肯定有辦法說服靖王妃,元生神淡漠的看了眼他,語氣平靜,“仙鶴樓雖可以開業,但有些東西不可用,若是被靖王妃發現,還會讓你關門。”
樊語笑不出來了,仙鶴樓的大廚廚藝雖然還不錯,但完全不可能達到讓人流連忘返的程度。
靖王妃說是讓仙鶴樓繼續開業,但實際還是斷了他的路。
偏生人在屋簷下,他不得不低頭,“行,我知道了。”
大不了等大皇子來,他還能解釋一下。
“還有一事,”元生臉一沉,溫潤如玉的人瞬時充滿著肅殺之氣,“西寧有多人在盛京?又是誰想殺太後。”
樊語瞳孔微微一,麵鎮定道,“我不知道,我隻是個替,怎麽可能知道那麽多。”
元生冷笑,近他,威脅道,“別耍花招,否則我現在就可以殺了你,而你留在西寧的家人一樣逃不過申屠雲達的追殺。”
樊語:“……”
他來盛京是想給自己找個出路,不是被人拿住把柄,掣肘。
“我知道是誰想殺太後,”他心裏罵娘了許久,才無語道,“大皇子前段時日看上了一個來自南嶽的子,那子無意中出太後曾對不好的事,大皇子便暗中派人殺太後。”
這件事他也是無意中知道的,南嶽太後早已不管世事,就算殺了跟他也沒關係,所以他並未放在心上。
元生眼底劃過一抹了然,如果是大皇子的人,得到玄冥就很正常了。
“那子是誰?”居然能讓大皇子派人千裏迢迢過來殺南嶽太後,未免太上心了吧。
樊語搖頭,“不知道,隻知道那子長得貌,大皇子府上的人皆誇心善如仙,不僅得府上人心,更得大皇子心,但凡皺一下眉,大皇子都能為做一切。”
想想一向囂張跋扈的大皇子,被一個小子拿,真是可笑。
元生又問了幾次,確認樊語的確不知道人是誰,才不再追問那子消息,隻問清楚對太後下手的人在何。
生怕但凡遲半分,也會導致申屠曉婭有危險,第一時間將消息全部告訴給了司夜雲。
司夜雲著這消息,眼睛都彎了起來,果然一,什麽都能做的出來。
“去將這個消息稟告給父皇。”司夜雲將這信直接給玄送去,至於信上提及的大皇子喜歡的子。
是看到信就眼皮子直跳。
對太後有怨言,又離開南嶽的子並不多,剛巧還知道司若雪逃走的方向就是西寧。
“人啊,不作不死,作了就別怪別人。”司夜雲喃喃道,之前礙於皇室臉麵,不好做的太絕,但現在人屬於西寧,形勢就全然不同了。
父皇是不會容忍皇室的人被敵國玷汙。
司若雪如今的小作,隻會惹怒父皇,至於軒轅赫……怕是到時候也要被父皇責罰。不過這都是他應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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