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硯能不能忍不知道,但知道他是個悶醋桶。他不會當場買機票回來,但他可能會讓許稚意在家給他重演一段綜藝里的畫面。
想到這,許稚意了下發燙的耳朵,發現自己現在被周硯帶著,思想已經不健康了。
歡看姐紅了的雙頰,眼珠子轉了轉,約明白了點什麼。
忍笑:“那姐你早點休息,我明天過來喊你。”
“去吧。”
許稚意把臺詞和設定記下后,起去浴室洗了個澡。
洗完澡出來,許稚意看盛檀發來的消息,這才想起自己忘了去看自己雙標的視頻剪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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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中意超話有幾個視頻被重新頂了上來,加放在首頁。
許稚意點開盛檀發來的視頻進去,看到了在包廂里吃飯時的那個悉ID。
一點開,先看到了自己和邊磊。
視頻剪的是兩人在電影首映接采訪的一段,跟邊磊站在一起,中間的間隔距離能再站一個人,在說讓兩人靠近一點時,許稚意也就只往旁邊挪了一點點,而邊磊朝靠近了一大步。
除此外,邊磊和說話時,采訪時cue到的時候,回答也都是一本正經,臉上清清冷冷的,沒有太多小表。
后面一段,是跟周硯在一起時候的樣子。
許稚意臉上多了很多小表,在問到問題時,也會不由自主地找周硯,兩人對視而笑,然后回答。
兩人的站位,更是不用cue讓他們再靠近一點點,因為他們從上臺到下臺,舉手投足間的袖都能到對方。
在采訪里,他們的眼睛像是黏在對方上似的。
周圍人和他們說話時,甚至都不上話,他們在有些時刻,好似忘了周圍人的存在。
說真的,在點開視頻前,許稚意也不知道自己雙標的這麼嚴重。
都有這麼深的悟,就更別說了。
那些怒氣沖沖的編制cp點開這個視頻準備進行嘲諷時,忽然發現有哪里不太對。
這。
這對比是不是過分了?
中意好像是有點好磕。
不對不對。
磕什麼磕!!
他們是編制,不是中意。他們絕不能掉敵方的陷阱。
思及此,編制重振旗鼓,立誓要在許稚意和邊磊的過往互里,找出更多糖來打中意的臉。
你中意都兩三年沒互了,視頻里那些都是過去式了好吧。
這話一出,中意立馬曬出前段時間電影節兩人的對視。
過去式?
他們之間暗涌的愫,永遠不會為過去式。
看到發出的這麼一句文案,許稚意不自覺地怔楞了下。
盯著那句話看了許久,轉頭去了周硯的微信。
周硯沒及時回,許稚意等了幾分鐘,給他發了句“晚安”便先睡下了。
隔天要早起。
-
周硯最近幾天都是大夜戲。
拍完收工,他才看到許稚意發來的消息。
他第一時間給回了信息。
回完,周硯接過鄭元遞過來的東西翻看。
正看著,手機忽然震了震。
周硯垂睫,是許稚意回的消息。
他詫異,直接給撥了個電話。
“還沒睡?”周硯清冽的嗓音傳到許稚意耳朵。
許稚意迷迷糊糊應著,咕噥道:“被你消息吵醒了。”
周硯一怔,笑說:“抱歉。”
許稚意“嗯”了聲,半瞇著眼看了看時間,皺眉道:“你又拍到三點多啊?”
周硯:“在回酒店路上。”
許稚意無言,費解道:“導演是不是故意的。”
心疼嘟囔:“怎麼每天都是大夜戲。”
周硯低低一笑,聲線溫和:“心疼我?”
許稚意:“才沒有。”
說:“我心疼我自己。”
周硯沒明白意思,挑了下眉:“嗯?”
許稚意腦子清醒了點,一字一句說:“心疼我可能會有個禿頂男朋友。”
周硯:“……”
“禿頂?”他沉默了片刻問。
許稚意“啊”了聲:“對啊,你不知道熬夜熬多了容易掉發,掉發就會禿頂。”
周硯緘默須臾,說道:“我應該還不至于到那個地步。”
“誰知道呢。”許稚意嘀咕:“對了,你不知道吧,熬夜猝死的也很多。”
周硯聽著,哭笑不得:“許老師就不能盼著我好?”
許稚意回答的理直氣壯:“誰讓你老是熬夜。”
兩人和普通的小無異,就日常小問題閑扯了十分鐘。
好一會,周硯才問:“要不要再睡一會?”
許稚意閉著眼:“你到酒店了嗎?”
周硯:“還要十分鐘。”
許稚意“哦”了聲,翻了個說:“那我就勉為其難再陪你聊十分鐘吧。”
聞言,周硯笑笑:“那我先謝過許老師。”
許稚意:“不謝,我聊天是要收費的。”
周硯眉峰微挑,“怎麼收?”
許稚意思忖了會,獅子大開口開價:“一分鐘一萬塊。”
周硯沒任何猶豫,“好。”
許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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