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國公曉之以之以理,但很快就被寧朝大臣一盆冷水潑歇了,“歷朝歷代遠嫁他國的公主誕下子嗣的都沒幾個,更別提繼承爵位了,現在說這些言之過早,你們東厥皇上舍不得骨分離,就要我們寧朝皇上忍痛送涅公主出嫁,沒這個道理。”
理國公反駁道,“那些遠嫁的公主怎麼能和涅公主相提并論?們遠嫁是為和親,是母國勢微,送去平息怒火,說的難聽點,就是送去苦難的,寧朝兵強馬壯,無人敢惹,我東厥別說欺負涅公主了,還怕涅公主不高興,派人回來告上一狀,到時候寧朝兵臨城下……”
這話說的就很真誠了,滿朝文武都相信涅公主嫁去東厥,沒人敢欺負,委屈。
但沒人敢欺負不代表就要嫁去那麼遠啊,明明可以不嫁的。
寧朝不肯把涅公主遠嫁,東厥不肯讓皇子贅做駙馬,雙方僵持不下,親事沒有談攏。
沒有談攏是意料之中的事,要這麼輕易就談妥,雙方家長也就用不著發愁這麼些天了。
書房,蘇棠和謝柏庭說著話,外面紅菱敲門道,“世子爺世子妃,東厥理國公求見。”
蘇棠眉頭一挑,“東厥理國公怎麼會來找我們,不會是來找我們做說客的吧?”
找他們除了求他們幫忙勸皇上將涅公主嫁去東厥做平都王妃,不會有別的事了。
這個忙,他們肯定不能幫啊。
他們要胳膊肘往外拐,能把皇上氣個半死,雖然謝天養也是謝柏庭的好兄弟了,但沒辦法,皇上更親。
理國公帶著厚禮登門求見,蘇棠和謝柏庭閉門不見,他有這個心理準備,是以有失,但沒那麼失。
本來這差事就棘手,他來也只能盡力而為,蘇棠和謝柏庭不見他,理國公又去求見信老王爺……
信老王爺倒是見他了,但既沒收禮,也不會幫忙。
理國公又去求見其他能幫忙說得上話的,可憐他理國公在東厥份也算數一數二了,京都有權有勢的府邸到了一圈,連大門都沒能進去幾個,閉門羹吃到撐。
開玩笑,說話能管用的哪個不是人,人能明知道皇上和秦賢妃不愿意涅公主嫁去東厥那麼遠,還幫東厥勸皇上嫁兒嗎,腦子就是銹了也做不出來這麼缺心眼的事啊。
理國公覺得自己實在沒那個本事說服寧朝皇帝,他也沒有那個機會,他來寧朝五六天,皇上只見了他那麼一回。
唉~
聽著理國公今天第三十七次嘆息,謝天養有些不好意思了,“要不理國公你還是先回東厥吧。”
理國公看著謝天養,實在不懂有膽量果決的殺了順義王以絕后患的平都王怎麼會犯這樣的蠢,讓自己淪落到這般騎虎難下的地步。
他倒是想回東厥,可事沒辦,已經是辦事不力了,還棄平都王回去,罪加一等。
理國公嘆息道,“雖然幫不上什麼忙,好歹能留下給你做個伴。”
謝天養激一笑。
這時候,外面進來一護衛,手里拿著只雪白的信鴿,道,“王爺,主子傳來消息。”
謝天養趕道,“快拿給我。”
護衛從鴿子腳腕上取下信來,謝天養連忙接過,打開信,只看了一眼,拿信的手就不自覺抖了下。
完了。
大哥要來了。
想到來寧朝前,自家大哥說的話,就覺得某個禍岌岌可危了。
他真的盡量躲著了,可實在防不勝防啊。
理國公來,謝天養只讓護衛去迎接,沒有親自去,但自家大哥來,他可不敢不去十里亭等著。
不僅去了,而且一大早就去了,在涼亭都快被風吹傻了,大哥才到。
謝天養和自家大哥一對視,就覺到大哥想把他削了……
而且這還不是他的錯覺,拓跋擎咬牙切齒道,“要不是怕涅公主守活寡,我真恨不得廢了你。”
“大哥,我錯了……”
謝天養委屈的不行。
他還有臉委屈,拓跋擎氣的不輕。
把他的叮囑當耳旁風,往人家涅公主跟前湊,弄出這樣的爛攤子來,自己卻沒法收拾,之前那個催他上進,做事果決的弟弟哪去了?!
虧得他還對他寄予厚,結果在人上栽這麼大跟頭,氣得他幾天幾夜都沒合眼。
拓跋擎恨鐵不鋼道,“鬧出這樣的事,你可想好怎麼辦了?”
謝天養郁悶道,“還能怎麼辦,只能認命了。”
認命……
那就是留在寧朝給涅公主做駙馬。
要謝天養死活不肯,拓跋擎還不至于太生氣,他這一認命,拓跋擎那一個氣啊,沒忍住,一拳頭就朝自家弟弟揍了過去。
連個拉架的都沒有。
堂堂皇子,未來的準親王,竟然要放棄這麼尊貴的份做個抬不起頭的駙馬。
這麼沒志氣,打死都不帶心疼的。
拓跋擎來寧朝,鑒于他是準東厥儲君,未來的東厥皇帝,皇上給他面子,讓人準備了接風宴,滿朝文武和眷都參加了。
拓跋擎沉穩霸氣,模樣生的又好,走到哪里都格外的吸睛,但今兒大家的注意力都不在他上,都在跟在他后,被打的鼻青臉腫的謝天養上呢。
打的有多嚴重?要不是知道他就是平都王,皇上都沒認出來。
看著謝天養鼻青臉腫的樣子,皇上眉頭擰麻花。
都說打人不打臉,安都王倒好,打自己弟弟,還專挑臉打,真是一點面子也不給自己弟弟留。
拓跋擎倒是想護著自己弟弟臉面,可是他自己都不要,已經踩的稀爛了,還在乎什麼?
秦賢妃之前覺得謝天養欠揍,可真見他被打的這麼嚴重,又有些擔心他被打壞,雖然親事還沒定下來,但大家都知道,他就是涅公主未來準夫婿。
真被打壞,留下后癥,吃苦累的還是寶貝兒。
拓跋擎給皇上賠禮,“舍弟頑劣,這些日子讓您氣了,我已經狠狠教訓過他了。”
“看出來了,”皇上不忍直視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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