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郡王言簡意賅,然后直接了手,謝柏庭道,“三萬兩數額不小,回頭我幫你們問問。”
信安郡王幾個有點懵,“問誰?”
“你們大嫂。”
謝柏庭把這四個字咬的很重,眼角余都在噴火,因為某正盯著他兄弟看,半天都沒眨眼了。
信安郡王幾個以為幻聽了,呆呆的看著謝柏庭,“你借我們錢還要大嫂同意?”
雖然他們打小一起長大,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了,但這麼沒面子的話,柏庭兄是怎麼說出口的……
這話一說,不就跟把懼兩個字刻在腦門上了一般嗎?
這般想,就聽謝柏庭道,“我的錢都給了。”
信安郡王倒吸了口涼氣。
謝柏庭多有錢,滿京都都知道,靖南王府太夫人過世,把名下的田產莊子和銀票都傳給了他,靖南王府其他人連個銅板都沒得到,論富庶,謝柏庭絕對是京都世家子弟之首。
親幾天,錢就沒了?
他就不怕把太夫人氣的從地底下爬起來罵他?
他們不在的這些日子,柏庭兄都遭了什麼慘無人道的對待,慘的……面都紅潤了不……
信安郡王同的看向謝柏庭,發現他氣比他們離京的時候還要好些。
好像也沒那麼慘。
信安郡王道,“還要大嫂同意,還不如我們自己去向大嫂借,免得你夾在中間為難。”
齊宵點頭,也覺得他們繞開謝柏庭比較好,但還有個問題,齊宵問道,“嫂夫人好說話嗎?”
“不好說話。”
謝柏庭話一出口,蘇棠差點沒被口水嗆死。
踢了謝柏庭一腳。
當著的面就敢敗壞的名聲,有他這樣的嗎?!
就問一句,哪里不好說話了?!
還有十萬兩銀票,一個銅板都還沒見著呢,怎麼就在手里了。
可要說不是的,謝柏庭確實承諾給了。
謝柏庭被踢的額頭了下,轟人道,“沒事可以走了。”
信安郡王道,“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
謝柏庭看著他,就聽信安郡王問的一臉認真,“嫂夫人讓你跪板了嗎?”
“……滾!!”
蘇棠強忍著,等他們三都走了,才笑出聲,笑的謝柏庭額頭都起了青筋。
這邊謝柏庭在極力平復怒氣,蘇棠看著他們走遠的背影,沒發現不說,還用手背拍了拍謝柏庭口道,“你另外兩兄弟長的也很養眼啊,都親了嗎?”
謝柏庭差點沒忍住手掐上蘇棠的脖子,想直接把掐死算了,免得哪天被活活氣死。
他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他們有我好看嗎?!”
“呃,不一樣,”蘇棠道。
謝柏庭的容貌那是無可挑剔,幾乎達到了造者的極限,但信安郡王他們長的也不賴,如果謝柏庭是十分的話,他們有八分。
見蘇棠一臉欣賞的模樣,謝柏庭心口堵的慌,“回府!”
他要抓蘇棠的手,蘇棠及時躲開,道,“大庭廣眾之下,兩個大男人牽手,你想轟整個京都啊。”
蘇棠要逛街,謝柏庭沒這個心,氣頭上更不想配合,猜到蘇棠會威脅他,他干脆把蘇棠的路先走了,“你不跟我回去,我就把你扛回去。”
謝柏庭一臉你不信可以試試的表。
名聲這東西,他不在乎。
蘇棠氣的要跺腳,這廝竟然學會威脅了,他怕是忘了先前的事了,蘇棠提醒他道,“你不懷疑我是假的了?”
謝柏庭后悔多這一句,哪有細混靖南王府后這般張揚招搖的,他道,“你上有胎記,是真的還是假的,我檢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蘇棠耳一紅,罵了一句“不要臉”就朝馬車走過去。
因為生氣,蘇棠的腳步一下輕一下重,也沒看周圍的人,差點和人撞上,被謝柏庭及時拉住胳膊拽到了懷里,謝柏庭一臉的無奈,“你仔細點看路。”
“還不是被你氣的!”蘇棠磨牙道。
蘇棠差點撞上的是兩婦人,其中一個手里拎著籮筐的婦人見狀笑道,“公子走路可得看仔細點兒,撞到我們最多也就賠點醫藥費,要是不小心撞到哪個滴滴的姑娘,你可是要對人下半輩子負責的。”
蘇棠尷尬的賠不是。
兩婦人就是一說,忙著八卦的們,直接走了,邊走邊道,“剛聊到哪兒了?想起來了,你說靖南王府大摳門的事,這是什麼怪癖,喜歡摳門玩,門得罪了?”
蘇棠,“……??”
謝柏庭,“……??”
謝柏庭看著懷里的蘇棠,悶笑出聲,“你喜歡摳門玩?我怎麼不知道?”
也想知道呢!
就聽拎著籮筐的婦人笑道,“什麼摳門玩?就是摳門,摳摳索索的意思,鐵公一不拔。”
蘇棠指著自己。
?
摳門?
鐵公?
一不拔?
蘇棠氣的都忘了自己現在是扮男裝,要上前質問,被謝柏庭抓住,那邊另一婦人不信道,“怎麼可能呢,大家閨秀哪有這麼摳門的?”
拎著籮筐的婦人嗮笑道,“摳門的大家閨秀多了去了,謝大不僅摳門,是摳著門還要別人說一句大方呢,送了一只假玉鐲給謝三姑娘,據說價值五百兩,謝三姑娘高高興興的戴出門,結果被人看出來了,聽說都氣哭了。”
“那這也太丟人了,以謝大的份,別說五百兩了,五千兩也送得起啊。”
“所以說摳門啊……”
聲音漸行漸遠。
蘇棠臉都氣綠了。
謝賠給的是假玉鐲,看出來了,惱三太太和南康郡主狼狽為,還得欠人家一份人,便當場借還人把那只假玉鐲轉送給了謝薇。
人家假意幫,假意回禮,也算是禮尚往來了。
但就這麼轉個手的功夫,就落一個摳門的名聲,而真正摳門的謝卻屁事沒有,蘇棠沒差點氣出傷來。
瞥頭見謝柏庭想笑不能笑忍的艱難的樣子,蘇棠更是心頭冒火,氣頭上,腳一抬,狠狠的踩上謝柏庭的腳背,疼的謝柏庭額頭直打,“我又沒有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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