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程靈淑想做這個皇後,那就把這個位置給。”
“如果得了皇後的位置,寧寒嶼也不一定能容下。”
畢竟寧寒嶼是想自己登基為帝的,肯定不會允許程靈淑這麽做。
聞言,遲嫣忍不住扶了扶額頭:“阿寶,我都被繞糊塗了,你不是說程家和三皇子是一起的嗎?”
“估計是程家起了二心,我會胖阿昭查一查的,姐姐,現在最重要的是把你們送出宮去。”
遲嫣連忙應下:“好,你說說打算怎麽做。”
遲挽月將自己的計劃告訴了遲嫣。
“姐姐,我和阿昭大婚的時候,你們必然是要來參加的,我選的時機就是那個時候。”
“從宮裏到王府的路上是最容易手的。”
遲挽月才剛說完,遲嫣就拒絕了:“不行,那是你大婚的日子,況且,就算你同意,晉王那邊也不好代。”
“姐姐,我會告訴阿昭的,他會同意的,我就是想你們都好好的。”
說著話,遲挽月的聲音有些哽咽,不想再從旁人耳中聽到他們的死訊了。
看見這樣,遲嫣手去的眼淚:“好了好了,阿寶,你別哭,隻要晉王同意,你們若是安排好了,我便同意。”
“好。”
遲嫣歎了一口氣,手抱住遲挽月,眼睛裏和臉上都是:“阿寶,謝謝你。”
沒想到阿寶能理解,並且願意傾盡全力幫。
“姐姐,我們是姐妹。”
遲挽月抱了遲嫣,眼裏的淚花從臉上落。
“隻是,這件事我還沒告訴祖母他們,等你們離開了以後,我再跟他們說。”
遲嫣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道:“替我給祖母他們道個歉。”
扔下了這麽多的事,不管不顧的就和自己喜歡的人遠走天涯。
“嗯,我知道,姐姐,你放心,們是我們濃於水的親人,一定能夠理解的。”
皇宮裏多的是紅枯骨,也不停的有秀送進來,姐姐的“死亡”對於這偌大的皇宮也不過是掀起一陣風浪罷了。
何況,正值這個關頭,他們各有算計,寧昀的已經撐不住了,到時候,他們不會把過多的注意力放在已故皇後上的。
兩個人誰也沒有再說話,宮中越發安靜。
……
第二天一早,寧懷昭便來了宮中,遲挽月本以為他會在宮門口等,看見他朝著自己走過來的時候,遲挽月張開手跑了過去。
寧懷昭看見跑過來,眼睛裏點燃了幾分笑意和意,開手等著遲挽月跑進懷裏來。
“阿昭。”
遲挽月撲進他懷裏,手臂的抱著他的腰。
寧懷昭低頭,親了親的發頂:“回府。”
遲挽月點了點頭。
兩個人一起出宮,上了馬車以後才把所有事和盤托出。
寧懷昭沒有說話,遲挽月以為他不願意,開口問道:“阿昭是覺得我自作主張了嗎?”
寧懷昭回過神來,手把遲挽月抱在懷裏,親了一口的。
“沒有,阿寶想怎麽做都可以。”
“你真的同意?”
遲挽月抬眼看向寧懷昭,再次問了一句。
寧懷昭忍不住輕笑,低頭了的鼻子:“你沒問本王之前就已經決定了,不是想著我能同意嗎?”
被他穿,遲挽月有些不好意思,訕笑道:“我就是覺得,阿昭這麽通達理,肯定不會不同意的。”
“再通達理,也不能毀了自己的大婚。”
他可真是盼著和遲挽月的大婚呢。
“那阿昭到底同不同意啊?”
遲挽月晃了晃寧懷昭的袖,一雙眼睛裏蒙著水霧,故意同他撒,放輕了語調。
寧懷昭攬了的腰,低頭去親:“嗯,同意,隻要阿寶在房時好好補償本王便可。”
聞言,遲挽月的耳朵一下子就像著了火似的,又燙又紅,手不由自主的就抓住了寧懷昭的襟。
輕的吻落在了遲挽月的眼睛,鼻子和上,而後慢慢的往下蔓延。
肩頭滾燙的像是被火灼了一般,遲挽月隻覺得自己的意識都跟著混沌,手指慢慢的收。
外界的聲音仿佛什麽都聽不到了,響在耳邊的隻有寧懷昭的呼吸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寧懷昭才放開,而後攏了攏的服,把人給收在了懷裏。
遲挽月全都燙紅了,不由自主的著子躲在寧懷昭懷裏,察覺到寧懷昭溫熱的氣息噴灑在頸邊,忍不住了脖子。
寧懷昭的笑聲朦朧傳出來,帶了幾分啞,尚且浸著。
遲挽月被他的笑聲鬧得臉上更熱,聲音悶悶的,帶了些許被親化了的:“阿昭笑什麽?”
寧懷昭收了收手臂,抱的更:“笑阿寶如此縱容本王。”
若不是他克製,怕是等不到大婚,就要了阿寶的子。
遲挽月被他這句話說的有點惱:“那……那我也推不開啊。”
“阿寶是真的推不開,還是不想推開?”
遲挽月:“……”
確實是沒想著推開,畢竟心裏是喜歡寧懷昭的。
喜歡這種事,不隻有心理上的,自然也有上的,和對方親接。
沒聽見遲挽月說話,寧懷昭眼裏的笑意更濃,微微抬頭,親在了耳後。
遲挽月正在出神,冷不丁的被他這麽一親,嚶嚀聲不由自主的出了口,察覺了以後,連忙咬。
寧懷昭眼裏的笑意更濃,隻是想起來自己即將要被破壞的大婚,眼裏的笑意才斂了幾分。
沒想到會這麽快,看來寧昀的病還真是推快了他們謀逆的時間。
等把一切都解決,他會給阿寶一個完完整整的大婚。
“阿昭。”
寧懷昭的思緒被遲挽月的聲音給拉了回來,應了一聲。
“是不是還有別的勢力?”
“嗯。”
“你早就知道了?”
“是秋風他們在調查別的事時牽扯出來的。”
聞言,遲挽月從他懷裏抬起頭:“查到了嗎?”
看悶得紅撲撲的小臉,寧懷昭手了:“嗯,有些眉目了。”
“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