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北對現在的方池夏是很鄙夷的。
現在是來矜持個什麼?
方池夏其實是還不適應和他做這些事,不過卻不想讓他看出的尷尬。
雙臂往他肩膀上一攀,的臉緩緩抬起,以輕蔑地姿態掃了他一眼,淡淡飄出一句,“我只是想說,你的吻技真糟糕,弄得我很不舒服,所以,今晚讓我來!”
讓來?
這算是另一種趣嗎?
易北腦袋裡只是稍稍反應了一下讓來三個字,就開始熱沸騰了,甚至自腦補出了各種“來”的畫面。
易北被那句“讓來”勾起了興趣,甚至連前面那句故意貶損他的話都沒計較,而是好整以暇地欣賞起來。
大刺刺地往旁邊的浴缸壁上一靠,雙臂懶懶張開,他挑眉看向了,“好,你來。”
方池夏小手往他肩上一攀,臉邊傾向他,邊不聲盯著他細致地看。
易北有絕對讓人癡迷的資本,明明是純種的亞洲人,但是五的每個部位比西方人還致,尤其是眼睛。
他的眼睛很深邃,像是一片無邊際的汪洋深海似的,眸是非常漂亮的琥珀,像是一塊上等的琉璃,驚心魄般的迷人。
一個男人,怎麼可以長得這麼好看?
方池夏看得失了失神,作竟然頓住了。
邊的男人卻趁著不注意,一手扣住的腰,反接替了主控權。
“易北,你剛答應過我的!”方池夏驚呼,抬起手臂想要擋他,易北卻順勢扯著的手反剪至後。
“就你那點技?”易北明顯是沒什麼耐心的人,鄙夷地看了一眼,手索著探向,本意是想直接攻略城池,卻在到其中的某層布料時僵了一下。
“你……”手上的作一頓,幽暗的眸子緩緩抬起,易北臉上的表就跟吃癟了似的,看著的眼神還很怪異。
水面之上,他手到的地方,一層白的輕紗緩緩浮起,像是一朵朵綻開了的花似的,隨著水的波,慢慢地飄散開來。
那是剛從方池夏上扯落的。
這丫頭洗澡竟然還能裹得這麼嚴實!
防狼嗎?
“習慣了。”方池夏扶著浴缸坐起,輕描淡寫地回了他一句,也沒覺得自己的行為有多奇怪,收好輕紗,很隨意地放到了一旁。
事實上,這些輕紗確實是為了防狼的。
長大後每次回方家住的時候,洗澡防護措施一般都會做得很嚴,防的是方家那隻狼,方榮。
方池夏只是方家的養,在方家的份尷尬,更沒地位可言。
哪怕方榮真對做出了什麼,不會有人幫說話不提,更別說讓他收斂這種行為。
所以,方池夏能做的,只是自己保護好自己。
久而久之,就養了現在這習慣,洗澡時都防守這麼嚴。
易北盯著看了好一會兒,眼角微微了一下,也沒多問,將往懷裡一攬,擁著再次倒向了浴缸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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