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巫單挑黑禮服,將臣和白靈兒老爺子,同退鯰魚和籃球老頭。
白帝對抗藍袍男子。
現場打的不可開,當然,這裏的現場,沒有包括黑禮服。
相比於激烈,它更像是在單方面挨揍。
寒巫一刀刀寒霜冰刃劈過去,黑禮服被打得節節敗退,上出現一道又一道,被凍結的傷口。
看上去很艱難。
「五千年的時里,我並沒有對你不好吧。」
黑禮服試圖解釋。
「不好?那你對我好過嘛!」
「……」
「又是要我去巡視,又要讓我去看門開門,迎接客人,還…還去打架!」
黑禮服聽著它細數好幾宗罪,心裏瘋狂嘆氣。
可是要說對它下手,又不太好意思,畢竟當初也算是一起工作過,有同事的。
但又不能違背稚說的承諾,只能一面被寒巫打,一面去打其它老祖。
尤其是鯰魚,它每次抓準時機,打算給將臣沉重一擊時,都能被黑禮服的幽冥火焰打斷。
來來往往,被打斷好幾次,承下來,鯰魚的有一種一打二的錯覺,不憤怒道:
「寒巫!趕將它趕走啊!」
「它不走,我有什麼辦法。」
寒巫冷得要死,出手一點都沒有。
但這只是它單方面的認為。
鯰魚看著寒巫,想噴它又怕訌。
最終將一句句話,改了:「你倒是用詭技啊,那寒球呢?對著它打啊!」
打了這麼久,你就在那裏揮冰刃,誰家法師打架只用普攻的啊。
這就是演!
寒巫哼唧一聲,選擇忽略。
黑禮服看似全被覆滿了冰霜,實際上,的傷是全場最的。
這個傷,指的是外傷。
傷而言,黑禮服覺得是傷最多的,因為寒巫每說一句,它心的愧疚就會多一分,拜託,這也算是傷勢啊。
給我死!
寒巫裏喊出宏觀氣勢,然後劈出了一道寒刃,輕輕打在黑禮服上,後者一中招,就被重重擊飛出去。
黑禮服像是了很重很重的傷,嚨沙啞道:
「好強。」
白帝、將臣:「……」
是的,連將臣,都覺得無語。
「好像,閻王殿那邊的第一攻勢來了。」
老詭們先去了閻王殿,再從那邊殺過來,時間上沒有那麼快。
毋庸置疑,現在趕過來的,是閻王殿裏,本來就有的那一批。
「撤!」
它們的目的,從來都不是在這裏,跟四尊老祖死斗,而是禍水東引,將其與閻王殿幹上。
為不在乎哪方獲勝的中立老祖,在面對得罪哪方時,態度也是一樣。
不是怕,只是不想搭理。
只要將其引到閻王殿那邊,就能將本來單方面的力,分攤到閻王殿那邊。
一聲撤,幾尊詭異全暴退出去!
在智力方面,四尊老祖宛如喪,並沒有察覺不對,打到興頭上,怎可能讓它們離開,想也沒想,便直接追了上去。
「跑?用了我五千年,還想跑!」
……
趕往廣域的首批滅城,數量上,堪比一整個八蠱山。
甚至還要超出好大一部分。
至於每一隻的實力,那隻能說超過黑袍老者。
即便如此,它們的底氣依舊十足。
消息是八蠱山發來的,這說明,廣域此刻——已被淪陷!
它們就是死廣域的,最後一稻草。
相比於嗷嗷大的半步滅城和破道,滅城們顯得無比冷漠平淡,主要凸顯的,就是強者不會被外界的好壞影響心境。
「孟婆說,廣域那裏,要出一位人皇,得它老人家,都不得不提前踏禍國。」
為首的滅城,頭上有直角,後有牛尾。
便是牛角大將了。
「八蠱山為我們開路,哪怕攻不進去,我們過去,也該奠定勝利了,孟婆就是怕人類出現傳說中的兩個字。」
馬大將手握大戟,扛在肩上,沉聲吐出那兩個字,「奇跡!」
閻王殿的所有滅城,哪怕心裏知曉勝局已定,也沒有毫囂張跋扈的模樣。
只因孟婆在它們沒有為滅城之前,便不斷重複強調。
人類最強的,從來就不是實力,而是腦子,還有……奇跡!
這兩個字,孟婆說得很模糊,沒有一個確切的案例來形容它,就類似於無敵一般,只不過,它並非常常出現,而是一個小概率的事件。
可是一旦出現,往往就能將本來一面倒的局勢,瞬間翻轉回來。
「這也是為什麼,孟婆圈養了不人類的原因,它就是想研究明白,何為奇跡。」
「那它研究明白了嗎?」
「沒有。」
「嘖…」
牛角大將撓了撓腦袋,想不明白,但只要全力以赴就對了。
因為孟婆還說過,沒法破解奇跡二字,那就用盡全力,別給人類息和說話的機會。
「喔?奇跡嘛,我倒是聽了一些。」
在牛馬雙將後面,一位穿黑道袍,帶頂高帽的黑無常,瞇眼說:「圈養的人類,沒有誕生所謂的奇跡,不過……」
「不過他們在我們四尊滅城的眼皮底下,被一群僅僅契約追命的人類,救走了。」
白無常聲回答,聲音是故意嗲出來的嚶嚶聲,聽了並不會讓人覺得舒服,反而刺耳發。
「孟婆說過,這也算是一種奇跡。」
枷鎖二將,位於黑白無常後,同時吭聲。
牛馬雙將恍然,有些明悟了孟婆所說的奇跡是什麼意思。
「將不可能之事化為可能,這就是奇跡啊…那如果……」
牛角大將沉思一會,問:
「如果本該不可能來攔著我們的老祖,忽然攔在面前,會不會也是人類搞的鬼?」
「哈哈,怎麼可能嘛,奇跡不過是他們生命盡頭發的極限,又不是……」
馬大將話沒說完,便見前方,一團冒著寒氣的幽冥火焰,後跟著一位發怒的寒巫。
再往後,是一團白霧,以及蹦跳前行的將臣。
還有碩大的樹,以及大量的河流。
馬大將的,一點點放大,漸漸大到了一百八十度。
一雙眼珠子更是快要瞪出來。
「這這這…真是孟婆跟我們說過的——」
「湘域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