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的睡得還香的,竟然還打起呼嚕來了,你們實在是……”
大虛圣人氣得一口氣差點背了過去。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自己的這些弟子為什麼會這麼搞。
要知道他們守護的可是門派所有的修煉資源,那說是門派的命子都不為過!
這麼多修煉資源在他們后面放著呢,他們也能睡得著嗎?
面對大虛圣人的指責,眾位弟子只是低著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們心中當然苦悶,但這并不代表著他們要說出來。
因為據大虛圣人的脾氣,就算說出來也沒什麼意義,反而還會遭到新一的指責。
算了算了,多一事不如一事,把這一頓罵挨過去就行了,到時候也就云開見霧明了。
眼看這些弟子不回復自己,大虛圣人又把矛頭對準了銀河。
對銀河他可就沒那麼好的脾氣了,一手就指了過去。
“他們幾個睡覺也就算了,怎麼你也在這里盤打坐起來,不管不顧了呢?”
“這麼多年,老夫是怎麼教導你的?老夫把所有的心都傾注在了你的上,你就這麼回報老夫的嗎?”
“為大虛圣教所有弟子大師兄,你應該以作則,給他們樹立一個好榜樣。”
“你可倒好,不但不樹立好榜樣,竟然還跟著他們一起胡鬧。”
“老夫真的是要被你給氣死了!”
大虛圣人的緒又一次激了起來。
旁邊的長老連忙勸道。
“師兄消消氣,師兄消消氣,千萬別氣壞了子,子最重要。”
“是啊,其實這一切也并不能怪他們,他們可能真的是太累了。”
“自從離開門派之后,他們已經好幾天都沒有合過眼了,就算是鐵打的那也遭不住。”
“睡一會兒就睡一會兒吧,只要不耽擱什麼事兒那就還好。”
“都閉!”
大虛圣人冷漠的打斷了這些長老的話語。
沒錯,現在他又一次于上頭狀態了,本就聽不進去這些勸。
“別在這里給這些家伙說,錯了就是錯了,哪來的那麼多有可原?哪來的那麼多理由?”
“老夫教導了他們這麼多年,教了他們這麼多東西,不是為了讓他們在這里給老夫丟人的!”
“你們也不用給他們說了,這次他們是洗不清的。”
大虛圣人的話音落下后,周圍的長老也無奈的低下了頭。
大虛圣人就是這麼個脾氣,有時候就認一個死理。
他要是認為你錯了,那你就是錯了,說什麼都沒用。
“為了懲罰你們,扣除你們一年的修煉資源,并且你們平時的訓練量也要加倍。”
一聽這話,周圍的弟子瞬間就急了。
好家伙,這已經不是罰那麼簡單了,這簡直就是要把他們給玩死!
平時的訓練量加倍也就算了,咬咬牙還能堅持過去。
可這直接扣除一年的修煉資源,這擱誰上誰也遭不住啊!
要知道他們雖然是頂尖門派的弟子,可不是每個頂尖門派的弟子都有十分好的待遇的。
天機派的待遇肯定就不用多說了,那絕對是整個北斗星域所有門派中待遇最好的!
你就拿百事通的修煉資源含量來說就知道了。
雖然說他總是在私下里搞點那種有的沒的,把所有的修煉資源都往自己這邊攬。
可這也能從側面反映一個問題,那就是天機派確實是有很大的油水。
如若不然,他就算是想往自己的懷里攬修煉資源那都攬不到。
和天機派對比最鮮明的就是天圣宗了。
雖然兩者都是北斗星域超一流級別的門派,但天圣宗弟子能得到的修煉資源和人家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甚至于那些弟子得到的修煉資源還不如東皇門派和乾坤圣地的多呢。
沒辦法,誰讓他們攤上一個浩渺真人這樣的掌門人了呢?
可他們本就沒有資格笑人家天圣宗的弟子,因為他們還不如人家呢!
倒并不是說大虛圣人有多麼多麼的摳,也不是說他們大虛圣教沒有多余的修煉資源。
主要那些修煉資源都被大虛圣人搞到其他地方去了。
就如首席大長老所說的,大虛圣人很熱衷于把修煉資源用來維護關系。
可是維護了這麼多年,也沒見其他門派的關系和他們有多麼好。
不僅如此,門派和他們一直以來都是針鋒相對,華天派那邊更是水火不容。
至于其他的那些門派,雖然看起來關系不錯,可其實那只不過是表面關系罷了,經不起什麼推敲的。
一旦到了關鍵時刻,那些門派絕對會翻臉不認人。
所以他們不止一次的想跟大虛圣人商量商量,那就是能不能別把那麼多修煉資源都用來維護關系。
有那個時間和力,還不如想想怎麼增強自家門派的實力呢。
只要自家門派的實力提升上去了,那麼那些關系不用維護就穩固的。
可如果自家門派的實力一直穩步不前,那些關系你維護也沒什麼用。
可惜大虛圣人的脾氣在那里放著呢,他本就聽不進去,誰說都沒用。
所以他們這些大虛圣教的弟子,過得確實是不怎麼如意。
可就是如此,竟然還要直接去一年的修煉資源,這不是開玩笑嗎?
這樣一來,他們還是修煉個線啊,這一年恐怕就得這麼荒廢過去了!
“掌門大人三思,掌門大人三思啊!”
“萬萬不可如此,掌門大人三思而后行!”
“我們知道錯了,我們真的知道錯了,請掌門大人把剛才的話收回去吧,真的不敢那麼做啊!”
“掌門大人,你怎麼責罰我們我們都沒半點意見,但這麼做真的是不行!”
“哪怕讓我們把平時的修煉量往上翻三倍呢,那都沒什麼問題,可修煉資源不能再了!”
這些弟子的皮子都快磨破了,只希大虛圣人能稍微改變一下心里的想法。
原因很簡單,他只需要輕輕的下一個命令,自己的日子可就要難過無數倍!
正所謂本來的日子過得就的,竟然還給他們來這一手,這誰能遭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