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柳暗花明

「砰。」

舞孃把放著一壺清茶的盤子放得很重，怒氣沖沖的看了我一眼，但並沒出去，而是直接坐在了我的後。

現在我和宇門吉多目所的房間，是二樓一清淨房間，「倚紅樓」的樂師和侍們紛紛跑去收拾和打掃，只留下一個人在我邊。

宇門吉多目的手下們，除了那個小個子武士喪命之外，其他的都是皮傷，但皮傷也疼啊！

在娜的吩咐下，「倚紅樓」的姑娘們沒有一個幫他們的，任由他們慘。

最後還是宇門吉多目出了十萬金幣，娜才讓侍們去請了幾個郎中來幫他們醫治。

人兒舞孃當然知道這是宇門吉多目的變相補償，但心裡還是不爽，連帶對我這個沒有依照承諾幫報仇的壞人也生起氣來。

娜同時也很好奇，為什麼我們小聲談一陣後，就像是好朋友一樣的要商談事，所以才跟了過來親自充當侍。

我也不去管，對我來說，買糧才是目前最要的任務。

「柳生殿下。」宇門吉多目謹慎的看著我：「您需要的糧食，據我估計，應該超過十億斤吧？」

「太。」我搖頭道：「我都說了，你有多我要多。如果你能幫我買來五十億斤食，今天的事我就當沒發生過，而我柳生摘星也欠你一個人；你能給我搞到一百億斤糧食，我代表我背後的人幫你辦三件能做到的事；再買得多一點，好更會超乎你的想像……當然，除此之外，價格方面，我一定讓你滿意。」

「五十億斤？一百億斤？」繞是宇門吉多目做慣了大生意，也被這麼驚人的數目嚇住了。

買這麼多糧食得要多錢啊？

一筆生意就要兩、三億甚至更多的金幣，宇門吉多目實在沒有做過這種大手筆的生意，但江南的商人們卻經常做……這就是海島商人和江南商人們的差別所在，氣魄都不一樣了，你怎麼求他們的能力也一樣？

宇門吉多目盤膝坐在地板上，眼睛看著面前的小桌，像是上面繡著最珍貴的春宮圖一樣，半句話都不說。

娜在後面輕輕拉了拉我的服，我回頭對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氣得舞孃狠狠瞪了我一眼，閉不語。

我知道現在不是打擾宇門吉多目的時候，便只能耐心等待。

過了大約有兩壺茶的時間，宇門吉多目才從思索之中拾起頭來，「柳生殿下，如果你肯出一枚金幣二十五斤糧食的價格，我可以給您弄來二十億斤糧食，出一枚金幣二十斤糧食的價格，我可以給您弄來五十億斤，多了我就無能為力了，而且必須是先付一半的定金，我才好運作。」

這下子到我倒吸一口冷氣了。

一金幣二十斤糧食的價格，五十億斤那就是兩億五千萬金幣，足足消耗我帶來的金幣二分之一還多，卻只買到四分之一的糧食，真是太貴了！

可是這麼多次的壁過後，我深知宇門吉多目報出的數目是多麼的難能可貴，別說是兩億五千萬買五十億斤糧食，就是二十億金幣能買到兩百億斤糧食我也在所不惜——錢能大過人命嗎？錢是什麼東西？錢是他媽的王八蛋，沒有了我再去賺就是，可人命一旦失去了，民心一旦失去了，再想挽回可就難了。

深吸一口氣，我從懷裡掏出了一疊金票，數了二十五張給宇門吉多目。

宇門吉多目接過金票一看，居然每張都是一千萬金幣的面值，二十五張就是兩億五千萬金幣，而且是大元國皇家錢莊的鐵票。

他的手頓時抖了起來，能隨攜帶幾億金票的人，不止是東瀛，連江南都沒有幾個吧？

一時之間，宇門吉多目有了一種危機，他馬上意識到或許自己捲了一個巨大的漩渦之中，柳生摘星本就是所謀非淺，行這麼大的事，危險一定不小！

「我不管你賺多錢，但我要看到五十億斤糧食放在我面前，否則就算是你躲到龍藏樹五郎大人的家裡，我也會把你抓出來碎萬段！」我微笑道：「請相信我，我背後的人生氣起來，你宇門吉家族不會有任何一個人存活在世上。」

在他思索之間，我的話已經傳了他的耳朵。

宇門吉多目恨不得自己給自己一記耳，賠錢就賠錢了唄，偏偏突發奇想，還來和這種危險分子做生意？搞不好命都沒了啊！

幸好他並不是只想要才說能幫忙買糧，這五十億斤糧食，大致上他還是有把握，這也是儘管宇門吉多目大汗淋漓，卻仍舊還保持鎮定的原因。

「我盡力而為。」宇門吉多目頷首道：「一個月之，我保證把五十億斤糧食拉到你的跟前。」

「不行。」我想也不想的否定了：「我最多給你十天的時間，十天之後，我要看到五十億斤糧食到對馬島。」

開什麼玩笑！

今天都二月初七了，再拖一個月，我差不多可以直接回到廣明郡了，哪裡還能等他的糧食？

「不行不行。」宇門吉多目越發肯定自己掉進了巨大的危險之中，他都快哭出來：「柳生殿下啊，您就饒了我吧，十天的時間，我去聯繫和安排裝船都來不及啊，您以為這些糧食是在我的倉庫中，想出貨就出貨嗎？」

我皺了皺眉頭：「你是到哪裡採購？」

宇門吉多目已經顧不上瞞，口而出道：「高麗半島，他們的商人去年得到了一批來自大元國的糧食，但我有消息，他們並沒有完全賣出去，至還有一百億斤的存量，我們如果價格高，可以將他們的存糧買下一半。」

我不解的問道：「奇怪了，糧食不都被江南的商人們買了嗎？怎麼會出那麼大的量給高麗半島？那不是讓花雲國的蠻子們吃飽喝足來大元國搶劫嗎？」

宇門吉多目笑了起來：「柳生殿下有所不知，江南的商人們最不喜歡戰爭，所以他們絕對不會把花雲國到絕境，一旦有災荒年景，他們就會賣糧給花雲國，讓他們可以免除荒，從而失去不顧一切南下搶劫的決心，這樣一來，就算有戰爭，也不會那麼激烈了。」

頓了頓，他又道：「不止是對花雲國的蠻子們，就是對待我們東瀛島上的倭寇、海盜，他們也是這樣恩威並施。」

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

忽然之間，我又想起了另外一個因素。

江南商人們給花雲國的糧食肯定不會太多，而花雲國的蠻子軍隊們為了更多的糧食和其他東西，必須要對大元國和流風國的北方進行攻擊掠奪，這要是大元國的兵力多被花雲國的牽制了，那對於江南的制就也會了許多，不是嗎？

想不到啊想不到，一件區區吃飯的事，被江南的商人們作得如此出神化，用老夫子經常嘮叨的「殺人不見的刀」形容，那是大大的合適。

「那麼好吧，你給我個的時間，什麼時候能到達對馬島？」說著，我擺了擺手，道：「別跟我說你要慢悠悠的坐大船，舒舒服服的去高麗半島，給我用最快的速度，最快的聯繫方式。我的善意和謝可不是那麼容易得到的。」

宇門吉多目點頭後，開始盤算。

他剛開始是想把事做好一點，也算跟這一龐大的實力結下善緣，雖然危險很高，可是無疑的，如果五十億斤糧食真的買下來了，得到的好也非常的大，足夠他平日一年的收穫了……何況還有那些武功高強、勢力通天的人的允諾！

「我用信鴿先向那邊的合作夥伴傳信，讓他們準備好裝船，我馬上坐最快的快船趕往高麗半島，這麼一下來，最也要十二天的時間。」宇門吉多目盤算著道：「柳生殿下，如果沒有大風暴的襲擊，我們應該能在二月十九日抵達對馬島，再提前的話，我就真的不敢保證了。」

十九日啊，那是剛剛好。

不過我可不會表現得很隨和，而是沉了好一會兒，才道：「最遲不過十九日，否則我在責罰之前，也會先讓宇門吉家族知道什麼是信守承諾。」

「柳生殿下請放心，我答應的事就一定會做到！」事到如今，也不到宇門吉多目退！

對他的態度，我的確滿意，又商量了一些細節後，宇門吉多目便匆忙的離開了。

現在的時間毫不誇張的說是爭分奪秒，宇門吉多目準備回家帶上進兵衛和其他幾個心腹就上船，要辦正事，可不是樓下苦連天的這群惡僕能做到的。

直到宇門吉多目走了，我都還在思索著這件事能否功的問題。

錢有沒有損失，我一點興趣都沒有，到了現在的境界，我再也不會像小時候一樣，恨不得把見到的每個金幣都收到府中的地下室中！

我關心的是能不能達目的。

如今看起來，宇門吉多目很符合商人的特點，有錢有利益就出擊，並不存在想要趁機報復我的想法！

而如果沒有極端況……包括忽然出現大海嘯、海怪來襲等等況，其他的都不用擔心……宇門吉多目可是東瀛人，在這片海域遇到想搶劫他的海盜的機率，怕是萬分之一吧。

「喂……」

「……」

「喂……」

「……」

連續兩次我不回應，後的氣惱了起來，手就是一舉頭打向了我的虎背。

「砰……」

「啊……」一聲尖過，小人兒舞孃在空中手腳舞，往屋子的一大柱上撞去。

急關頭驚醒過來的我，形一，在千鈞一髮之際，將娜抱住，卸去力道後，落在了地上。

「呼呼……」人兒舞孃著氣，甜香的氣息不斷湧到我的鼻子，使得我每次呼吸都覺舒暢無比。

因為長期跳舞，娜不但若無骨，軀還帶著膩膩的香，更有彈十足的玉和，摟抱著這個小妮子的軀，真爽啊！

「你……你這個混蛋……」

等到緩過氣來，驚魂未定的娜又揮舞起了小拳頭想要報仇，但想起剛才自己被震飛的形，生生的停住自己的拳頭。

直到現在，舞孃都還沒有察覺自己和我的姿勢有多麼的親熱。

「誰教你要手腳的？」我也不把放下來，抱著席地而坐：「你剛才想幹什麼？」

稍微平復一下緒，娜馬上發覺到不對勁，立刻在我懷裡不斷扭起來，「放開我，放開我……」如此嬈之尤，在我懷裡著，讓我驀地就有了反應，分不由自主的脹大而立。

「啊！」這下子娜的掙扎更是強烈了。

我這段時間心正是鬱悶的當兒，如今有著這樣一個小人兒在懷裡，還是如此的俏迷人，來個打罵俏好像也不錯啊！

想著想著，我的手抱得更之際，又低下頭去吻上了娜的。

「唔……唔……」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猝不及防的，小裡溜進來一條可惡的大魚，挑逗著的小香舌不說，還拚命吮吸著的香津！

「哎呀，真噁心……」從來沒有接吻經驗的人兒舞孃，心裡不住閃過這個念頭，但那種電般的覺，以及從小散發到全的酸麻，直接導致了渾無力，甚至在小香舌被我吸吮住時，軀不斷的抖痙攣起來。

「真是敏的小人兒啊！」我心中歎著，手上也毫不停歇的鑽進了的服，再扯開繃的裹布，一把抓住了那一團。

「太大了！太有彈了！」讚歎之中，我的手著的巨，將它變各種形狀，手和心中覺都是同樣的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