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忍不住抱住,親親:「寶寶,我也是。Google搜索在我眼裡,可能你所有的一切,我比你自己還要清楚。我閉上眼,你的臉就會清晰地出現在我腦海里。新鮮是一時的,可是永恆的。寶寶,我也好你,好你。」
木木笑了,大眼睛瞇起來。
現在懷孕三個多月,還是沒有顯懷,只有掀開服,才能看到小腹微微凸起。
寶寶也很乖,沒讓難。
現在早上起來,噁心反胃的覺都沒有了。
木木覺得自己和正常人沒有什麼區別。
只是緒會更敏。
但有花生哄著,這點敏好像也不明顯了。
總是被花生哄得很開心。
「我也是。」勾住花生的脖子:「花生,你如果是哄我的,那你哄我一輩子好不好?」
「傻瓜。」花生親親:「是相互的。不一個人,其實對方也是能到的。我會哄你,但我不會騙你。寶寶,你也會我一輩子,對不對?」
木木覺得他們兩個人有點傻,結婚這麼久了,現在孩子都有了,還黏黏糊糊說這種甜掉牙的話。
可話誰不聽呢?
別說二十歲,三十歲,五十歲,八十歲都聽啊。
想想八十歲,和花生牙都掉了,可能要坐椅,或者躺在床上,但還是會說我你。
也是一件很好的事啊
因為有人的陪伴,好像變老也不再是一件可怕的事。
花生問:「辰辰的事,別跟舅姥爺說了吧。」
木木點頭:「不說了。像你說的,辰辰有分寸。而且上次我們在酒店,應該把他嚇得不輕,他就算有什麼想法,估計也不敢了。」
「放心,辰辰不敢有想法的。」
「你倒是知道了?現在的孩子,和我們那時候可不一樣了。」
「我問過阿林了。」
「咦?」木木奇怪:「阿林怎麼說的?」
「阿林說,辰辰現在就是那種『喜歡誰就欺負誰』的男孩子。」
「就是扯孩子辮子,踹孩子椅子那種嗎?」
「可能吧。」花生說;「畢竟我也沒做過這樣的事。」
「你好像還憾?」
花生扯了扯的頭髮;「不憾,現在補上就行。」
兩人四目相對,都笑得眉眼彎彎,然後不自吻在一起。
三個月之後,花生又忍了好幾天,才和木木恢復了親接。
他很小心,把木木當易碎的瓷娃娃。
但對於兩人來說,這種夫妻生活,也是一種全新的驗。
木木在意迷的時候,想,這未嘗不是一種以前沒有過的新鮮。
花生吻在頸間,微微用力,責備:「你不專心……」
木木回神,抱住他,讓他住自己:「想和你更近一點。」
「小心……」花生不敢著的肚子,索抱著人翻了個:「懲罰你走神,自己來。」
木木懶洋洋地趴在他上,相親的,上癮。
花生掐著的腰,只是這樣就已經很滿足。
等再見溫念辰,溫念辰跟花生道謝。
木木在旁邊笑道:「要謝也該是沈茴謝吧,怎麼是你謝呢?」
溫念辰倒在沙發上,懶洋洋的模樣得了幾分郁屏風真傳:「你們是因為我才幫的嘛,是我同學,跟我道謝,我無功不祿,把這個謝轉給你們。」
「哦,我還以為,你和沈茴,不用分那麼細呢。」木木笑道。
溫念辰有點惱:「說什麼,我們就是普通同學!」
旁邊的阿林正襟危坐,兩人形了鮮明的對比。
溫念辰沒有正形,還拍了拍阿林的肩膀:「阿林可以作證!我平時都不稀得搭理沈茴,對不對?」
阿林點頭,然後說:「主要也沒機會搭理。」
「你看……」溫念辰話說一半覺得不對,立即看阿林:「什麼七八糟的!什麼沒有機會!有機會我也不搭理!」
阿林淡淡哦了一聲。
木木在旁邊快要笑死了。
說:「辰辰啊,喜歡一個人,是要對好的——當然當然,我知道你現在沒有喜歡誰,我只是作為過來人,給你傳授一點經驗。」
溫念辰很是不屑:「沒吃過豬還沒見過豬跑?我知道的,不用你教。」
「教什麼?」郁屏風和溫如星進門,正好聽見這句話。
木木眼睜睜看著,溫念辰一秒變。
剛剛還慵懶隨意吊兒郎當,這會兒立即變得和阿林一樣,脊背直,正襟危坐,兩隻手乖乖放在膝蓋,像是坐在小馬紮上聽領導講話的戰士。
郁屏風都問話了,溫念辰趕道;「爸,媽,木木說要教我談,我現在這麼小,哪能談,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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