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姝看鬼鼻青臉腫的樣子,深深歎了一口氣,沒再跟他廢話,拉開車門上去。
傅景霖完全不把自己當外人,手這裏翻翻,那裏翻翻。
容姝的車是標準車型,不過傅景霖長得高,長委屈地在座椅下麵,他還覺得是車的問題,“什麽破車,我的都放不下!喂,離婚時你不知道跟我哥要輛車嗎?”
“坐坐,不坐就滾下去。”容姝話毫不客氣,一點不想慣著這家夥,“去坐你哥的豪車吧!”
傅景霖,“……”
車子很快到淺水灣的地下車庫。
傅景霖看容姝下車後,馬上也推門下來,亦步亦趨跟後麵,“聽這的房價不便宜,你是不是把那顆湛藍之心拿去變賣了,買了這的房子?”
“離婚時,我哥真的一錢都沒給你?”
“喂你是不是有病,你跟我哥要點錢,也沒人你啊!”
容姝無視他的話,甚至把他人都當做明的,到樓層後,按了指紋就進屋。
還好傅景霖閃得快,不然就要被關在外麵。
傅景霖氣的臉都青了,想罵容姝,但一想到晚上要個地方睡覺,他哼了聲,沒跟容姝計較。
見容姝往中控臺走去,傅景霖衝喊道,“我要吃牛麵,兩碗!”
雖然他看不慣容姝,但是容姝廚藝好的,至合他胃口。
以前容姝還在傅家時,上學時他的午餐都是容姝準備的,容姝離開傅家後,王淑琴又請了個廚師,那廚師自稱五星級酒店出來的,結果弄的飯菜一點不好吃,還不如容姝。
“清湯麵,吃不吃!”容姝頭也沒回,冷冷道,“醫藥箱在儲櫃第二格,自己拿。”
“……”
真是邪門了,這人就跟他哥離婚而已,怎麽覺跟變了個人似的?
傅景霖在心裏把容姝吐槽了一遍,心不甘不願的去儲櫃拿醫藥箱,找到外噴的藥,噴在臉上傷口上。
看容姝還在弄晚飯,傅景霖四閑逛著,發現一間次臥空著,另一間主臥裏,隻有容姝的服,化妝品,完全看不到其他男人的任何痕跡。
難道那個黎川的白臉,不住這?
傅景霖走到挨落地窗的辦公桌前,見桌上放著筆記本電腦,紙筆,還有一個蓋子半開的舊鐵盒,他往門口看了看,然後悄悄將舊鐵盒打開。
舊鐵盒裏放著滿滿一摞,已經泛黃的信封。
傅景霖沒忍住好奇,拿起一封信拆開,閱讀完後,發現是容姝跟一個“仲”的筆友通信,跟他分生活裏的趣事,還問他祖母怎麽樣。
看了看信紙最下方的落款時間,傅景霖很是鄙夷,“哼,臭人不好好上學,還搞網,怎麽沒被騙呢!”
他容姝怎麽跟他哥離婚後就格大變,原來容姝本來就這樣的,不安分!
“傅景霖。”臥室外傳來容姝的聲音,很不耐煩,“十秒鍾,你不過來吃麵,我就倒了!”
靠,這人竟然威脅起他來!
傅景霖氣的不行,把那張信胡塞校服口袋裏,心裏暗暗道:他一定要拿回去給他哥看,告訴他哥,容姝以前讀書時,就跟人搞網!
傅景霖去到廚房,見餐桌上放著一碗牛麵,覺得容姝還算識相,坐下來吃麵。
容姝在他對麵坐下,“為什麽跟人打架?”
“要你管啊!”
“我是管不著你。”容姝手指在桌上敲了敲,淺淺一笑,“我還是喊你哥過來吧。”
傅景霖一聽這話,橫起的眉就低了下去,好一會才不願地:“我班裏有個同學經常被他們欺負,他們還剪頭發,我看的不爽,就跟他們打起來……”
誰知道他們打架時,剛好有下班的警察經過,然後幾個人都被拎進警局了。
“看不出來,你還見義勇為的。”容姝道。
因為傅景霖格惡劣,以前在傅家時,老喜歡針對,所以他的事,容姝不聞不問,都是讓傅景庭去理。
傅景霖撇撇,“我隻是不爽他們幾個男子漢,欺負一個孩而已。”
他一邊吃麵,一邊問容姝,“對了,我剛剛就想問,那白臉呢,不跟你一起住?”
“哪個?”
“那個黎川的啊!”傅景霖翻了翻白眼,口齒不清地,“我剛剛去你房間看了,都沒男人的服。”
容姝對他這種在別人家做客,還窺探人家私的做法很不爽。
托腮看著鬼,紅一勾,“黎川沒有,不過有另一個白臉,近在咫尺。”
近在咫尺?
傅景霖愣了下,見容姝直勾勾盯著自己,很快品味出話裏的意思,又被麵給嗆到。
“你真不要臉!”傅景霖罵,氣的臉都紅了,“我才十六歲,還是你前夫的親弟弟,你,你都敢想嗎!”
容姝懶懶地問,“我在你心裏還有形象嗎,不是見個男人就想?”
“……”傅景霖被噎的不出話。
吃完飯,傅景霖死活不肯走,要賴沙發上睡覺。
見推不他,容姝去找手機。
傅景霖瞄見撥的那串號碼是自己哥哥的,馬上撲過去跟搶手機,“不準打,你快掛了。”
“你不走,我就喊你哥過來。”容姝左閃右閃,不讓他搶到。
“嫂!子!”
“你喊一百聲嫂子也沒用,要麽走,要麽我讓你哥來。”
傅景霖看電話已經通了,馬上撲過去,從容姝手裏奪過手機就掛斷。
而容姝猝不及防,整個人摔在沙發裏,雖然沙發背是的,不過腦袋重重磕了一下,還是有點疼。
把電話掛斷後,傅景霖鬆了一口氣,然後注意到被甩沙發裏的容姝,應該摔到了,細眉皺了起來,下擺往上翻卷,出一截白皙細腰,還有……
“FJ?”傅景霖視力很好,看到容姝右腰側紋的幾個字母。
他很快想到這幾個字母的意思,愣愣看著容姝,“你……把我哥的名字紋在你上?”
這時,門鈴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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