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北琛臉雖然難看,卻也沒有開口頂撞陸明敏。
距離姨甥兩個不遠坐著一桌子人,但都是年輕人,聽到陸明敏揚聲教訓商北琛,都不敢回頭去看,一個個卻又都不覺豎起了耳朵聽。
一個小輩分的不知道眼下什麽況,低頭,小聲氣地問桌上的其他人:“追誰啊?我沒看見白染薇今天過來啊。”
另一個小輩分的也懵了,說道:“對啊,我也沒看到染薇姐。”
路森拿起邊朋友的那瓶楊枝甘,就著吸管喝了一口:“白染薇?那是什麽時候的老黃曆了,再說,兩個人從頭到尾沒在一起過,不過是白家父母的一廂願而已。”
桌上有個正在讀高中的生,從小就很黏著大姐姐一樣的白染薇,但論起輩分來,白染薇是小姑姑。
討論起商北琛的朋友,小姑姑卻被排除在外,忍不住接路森的話:“誰說隻是白家一廂願了?人家的私事,你又懂了!也許等會北琛叔叔就把染薇小姑姑追回來呢?”
以為陸明敏讓商北琛去追回來的,是白染薇。
說完,生還朝路森翻了個白眼:“反正我覺得北琛叔叔跟染薇小姑姑最配了!”
路森看這小屁孩還是白染薇那一黨派的,忍不住嗤了一聲:“小孩子家家的,你懂什麽?長齊了麽就覺得他們最配?”
桌上吵的如火如荼,跟辯論賽似的!
宋湛野坐在一旁聽著,然後轉首催促自己的新婚老婆:“季小久,你膽子就這麽小嗎?你快去啊!”
“老娘膽子小?拿出來稱重比你的重兩斤!這件事要惹了四哥不高興,出了事,你他媽給我兜著!”季小久被無奈,端起手上的一杯白水,快步朝餐廳門口跑去。
路森三兩句話把那護著白染薇的高中孩氣跑,這才扭頭問宋湛野:“你老婆幹什麽去了?”
宋湛野哼哼唧唧的:“四哥遲遲不,我能不助攻一把麽?當然是讓我老婆裝作不經意撞上四嫂,往四嫂上潑一杯水啊,拖延點時間,給四哥爭取更多的機會!”
路森朝他比了個大拇指。
季小久追上寧暖,隻差兩三米的距離時,卻看到一個服務員端著許多飲料過來。
聞到奇怪的味道,朝服務員問:“你端著的這些飲品裏,有榴蓮?”
服務員點頭:“嗯,您也……”
結果不等服務員說完話,季小久已經聞著味,看著,快速拿跑了那杯榴蓮。
白水潑到上,四嫂肯定會不拘小節的繼續離開,畢竟白水無無味,到外麵風一吹,就幹了!
榴蓮嘛……
季小久來到電梯前,酒店的電梯十分忙碌,尤其樓下那些樓層,客人往來量非常的大。
寧暖站在頂層等電梯,沒有個十分鍾八分鍾的,還真等不到。
季小久深呼吸,端著榴蓮往前跑的時候,砰一聲,撞上了同樣在等電梯的一個中年男人——
“嘩啦。”
榴蓮借勢潑到了一旁的寧暖上。
“啊!”
驚一聲,季小久抬頭,看著被撒了一榴蓮的寧暖說:“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在等電梯的中年男人回頭,看到是季小久,忍不住皺眉:“小久?你幹什麽莽莽撞撞的!”
季小久還是道歉,慌裏慌張的說:“這位小姐,真是太對不起了,我……我聽人說在樓下看到我老公摟著來開房,我著急下去,就……”
寧暖被潑了一東西,上隻覺得冰涼,空調冷氣很足,打在上,實在不好。
而且這榴蓮的味道,太大了……
不過對方也不是故意的,而且還老公出軌要去捉,寧暖指了指電梯,反過來安說:“電梯馬上就上來了,你別著急。”
這時,卻聽等電梯的中年男人大聲罵道:“這個孽子!看我找到他,怎麽收拾他!”
吼完,中年男人不下樓了,掏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季小久剛想對公公解釋一句“我就是一著急隨口胡謅的理由,您別生氣”,結果公公就已經走遠了。
季小久顧著眼前的正事,還是很抱歉:“剛才那是我公公,既然他去理我老公了,那我就帶你去理一下你的子吧?”
寧暖搖搖頭:“不用了,我這個不礙事。”
“怎麽不礙事?!”季小久快哭了似的,把人往酒店的房間區域拽,邊拽邊苦地說:“在我想下樓撞車自殺的關鍵時刻,我撞上你了,也許這就是緣分……你勸我幾句好嗎?否則我怕我真的想不開,從樓上跳下去。”
自殺?
寧暖鬼使神差地跟著進了一間房。
季小久把人往浴室裏推:“你快進去洗個澡,我讓人把服送去洗滌烘幹。”
寧暖剛想說“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結果季小久已經拿著的服一溜煙跑沒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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