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暖打人的時候是惱怒的,打完人的時候是痛快的,可現在出來私人會所,晚風一吹,整個人也都冷靜了下來。
那隻打人的手現在都麻了。
剛才居然打了商北琛一掌?
恍恍惚惚地走在人行橫道的斑馬線上,寧暖的手機這時響了。
手從包裏拿了出來,隨便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接了起來:“樂樂。”
“暖暖,你是不是在走一條人行橫道啊?我怎麽好像看到你了?你站住一下。”
寧暖站住,回頭往四周看了一眼,眼底淒迷。
“真的是你,快紅燈了你先過馬路去,我馬上到街對麵找你!”
“嗯”了一聲,寧暖掛了電話。
收回到尋找周樂樂的視線,繼續走完了斑馬線。
站在街對麵不到兩分鍾,寧暖就看到周樂樂穿著一條短走了過來。
“也太巧了,你不像是會來這條街上逛的人,但我看著背影又實在太像。”周樂樂摟住好友的胳膊,眼睛在臉上來回看。
寧暖跟往前走著,實話實說:“我剛才來看孩子的。”
周樂樂眼神裏閃過一詫異,其實很好奇孩子的事,可是,孩子的爸爸畢竟是大名鼎鼎的商北琛。
份這麽使人忌憚的男人,周樂樂覺得還是打聽為妙。
在寧暖麵前提起孩子,也算是對寧暖的一種仁慈了。
畢竟,孩子已經了寧暖心頭的一道甜傷疤。
寧暖把周樂樂當緒垃圾桶,一吐為快的說:“我跟照顧孩子的一個阿姨關係很好,今天那個阿姨讓我過來會所,把孩子抱出來給我的。”
寧暖選擇了能說的部分來說。
關於商北琛吻,,甚至是……這些都沒有說。
周樂樂聽完寧暖的話,把頭歪了一下,輕輕靠在寧暖瘦弱的肩膀上,歎氣說:“都說母子連心,但我還沒孩子,所以無法你的,但我媽在我讀小學時拋棄過我一段時間,我那個時候很想,覺得天都塌了。”
兩人繼續往前走。
“可能孩子失去媽媽,和媽媽失去孩子,是差不多的?”
寧暖“嗯”了聲。
前麵有家酒吧,周樂樂是那裏的會員,唉聲歎氣道:“沒媽的孩子像草,爸爸再怎麽負責,那也跟媽媽的意義不一樣,唉,我和小佑佑都是苦命的孩子呀,走,陪我去喝兩杯!”
酒吧的名字很好聽。
“聽說”
寧暖詫異於這裏並不是鬧哄哄的,相反很安靜,一進門空氣也很清新好聞。
大廳裏播放著很和的音樂,都是一些經典的抒老歌,倒跟酒吧的名字很符合。
這個時間,酒吧裏已經人滿為患。
路森是陪著一位老同學過來的。
他這位老同學失了,嚴格來說,是被綠懵了。
朋友在他出差時把前男友帶回了家,還跟前任在現任家的床上打了一炮,垃圾桶裏忘記丟的裝滿的套子為證。
路森夾著香煙那隻手拿起麵前的酒杯,喝了一小口啤酒,潤了潤,沒想到視線不經意地一瞥,就被他瞥到一抹悉的倩影。
怕自己看錯了,路森忙凝眸,放下酒杯找出手機,打開相冊對比了一下。
是“四嫂”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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