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神和夜紫這邊相談甚歡。
另一邊權一笙和陳年年也完全是熱中的樣子。
「累了就睡。」權一笙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給你當枕頭。」
陳年年輕輕一笑,「兩個小時呢,給你麻了。」
「沒事。」權一笙捶了捶自己的膛,「我扛造。」
陳年年他的,「那不行,我心疼。」
權一笙頓時有種被猝不及防塞了一顆糖的覺,直接甜到心裏。
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來回應,只剩下了傻笑的份兒。
陳年年很喜歡看權一笙笑起來的樣子。
他不說話的時候臉冷冷的、酷酷的,可一笑起來的時候又這麼的,有種要將整個世界都暖化的覺,靠在他上滿滿的安全。
九兒坐在一旁,被餵了滿的狗糧。
甜到齁。
掏出手機來,「三哥,年年,看這邊。」
權一笙和陳年年同時轉頭,九兒「咔嚓」拍了一張。
「別髮啊。」權一笙先警告一番。
九兒非常嫻地調出P圖件,頭也不抬道:「放心,我就發家族群里,讓大家同一下我這隻被迫單著的狗。」
將照片發到了群里,並配文,「又是被臭秀到的一天。」
剛發出去,底下跟著一條回應。
藍辰:「你要是想秀,我隨時奉陪。說吧,想誰。」
喻暮南跟著發了一串省略號。
「……」
「那就你吧。」
藍辰將九兒醉酒後倚靠在他懷裏的照片發了出來,他的手腕抓著作的一隻手,另一隻手還環抱著,摟得……即便沒有臉,親昵的姿勢也是甜度表。
不但把照片發了出來,藍辰還特意圈了一下喻暮南。
就算秀恩,他也要有針對。
這樣造的殺傷力比較大。
果然,下一秒喻暮南就炸了,「你有病吧。」
他發出一個用手指的表包,「別我退群。」
藍辰沒理他,而是圈了一下君珩,「大哥,哪吒罵我。」
喻暮南:「?」
他迅速撤回,然而只能撤回第二條,第一條過時間了。
君珩:「怎麼跟你小舅舅說話?」
「我錯了。」
喻暮南秒慫,發了個磕頭認罪的表包。
他大意了!
忘記這是家裏的大群了。
九兒看著聊天記錄,笑得不行,別看他哥慫,下一秒肯定就私信辰哥開啟各種鳥語花香的輸出了,給藍辰發信息,「我哥找你了嗎?」
藍辰回道:「發了好幾條50秒的語音,我把他暫時屏蔽了。」
九兒回了一串哈哈哈哈哈,心頓時愉悅了起來。
其實有時候,並不是需要藍辰時時刻刻陪在邊,但需要他的時候,他永遠都在——這是專屬的那一份安全。
*
到了京城,九兒等人去了賀灃給他們提前訂好的酒店。
夜紫在京城這邊有朋友,直接去朋友那。
在機場就和他們分開了。
二郎神看著夜紫的背影,那一個不舍。
雖然聊了一路,但還有很多話沒有說,有種想要聊到天荒地老的覺,他雖然不認生,卻也沒有和除了家裏人之外的孩子這麼聊過天,還說這麼多話,這會兒都覺得嗓子有點疼,瘋狂找水喝。
去酒店的路上,九兒問二郎神,「哥,你都跟紫姐說什麼了?」
「很多啊。」
二郎神記倒是很好,將他和夜紫聊的七七八八的話題都簡述了一番,說完又開始噸噸喝水,完全將自己當了一隻水牛。
九兒驚訝道:「第一次見面,你就跟人家說了這麼多?咱們家的那點事,你全跟人倒乾淨了吧?你就不怕遇到騙子,知道你家有錢后就粘上你,對你窮追不捨啊?」
二郎神抬起頭來看著妹妹,大眼睛那一個清澈見底,「咱家有錢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暫時我還沒有遇到過為了錢騙我的。再說我跟阿紫說的都是咱們家的一些日常,很多你都在社平臺的漫畫里展示過的,沒什麼不能說的吧。我還拚命扭轉了一下自己的形象呢。」
九兒看著自家傻二哥,輕嘆一口氣。
「哥啊,我就盼著你傻人能真的有傻福。」
如果夜紫是真的喜歡二哥,倒是樂見其,畢竟夜紫是自己喜歡的作者太太,欣賞的才華,但是也是創作者,在這個圈子待久了,看的也多了,知道一個人的作品和的人品是不完全劃等號的。
夜紫就像是深秋的湖水,深不見底。
看不。
如果二哥真的喜歡夜紫,夜紫對二哥也有這個意思的話,倒是可以安排一下夜紫和媽媽見面,老媽眼睛毒,真誠假意一眼便能看。
作為妹妹,當然希哥哥能夠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甜甜地過生活,但不被傷害是前提,不允許任何人做傷害哥哥的事。
哪怕是喜歡的作者太太,也不可以!
車子行到一半,權一笙和陳年年便下了車,要回家一趟。
「三哥,你悠著點。」
九兒替這倆哥碎了心,跟老媽子似的叮囑他道:「別幹壞事哦。」
「你這孩子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幹壞事呢。」
權一笙道:「我帶年年去家裏拿兩件厚一點的服,穿的太薄了。你要不要,我給你也捎一件?」
「不用了,我帶著呢。」
九兒拍了拍包,又抿了抿,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但還是講了,「二舅媽的審吧……有點奇怪。二舅舅的審還可以,要是挑服啊,我建議你們看看二舅舅的櫃,反正風大點也能穿。」
陳年年還沒緩過神來,權一笙就痛快應下,「行。」
他拉著的手左穿一條路,右穿一條街,繞著繞著就到了家。
站在一棟民國風格的漂亮小樓面前,陳年年有被當前的景到,火紅的楓葉幾乎鋪滿了路,小樓似乎就長在楓樹里,奐。
這就是……三哥在京城的家?
「到家了。」
權一笙拉著陳年年的手往前走了幾步,手開始在上索,找鑰匙,「糟糕,我好像沒帶家裏鑰匙。落在車上另一個包里了。」
「那算了。」陳年年道:「要是太冷的話,我去商場買件外套就行。」
「來都來了,怎麼能不進去看看呢?」
「可是沒有鑰匙,怎麼進啊。」
「沒事,翻牆就行。」權一笙說的那一個輕描淡寫。
陳年年一臉驚詫,「翻牆?」
「對。」權一笙手,「沒事,我經常翻。」
「……」
這下真的,更像賊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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