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黎認真想了想,“總來說,還不錯……”
聽著勉強的語氣。
謝衍了然。
這就是不太滿意了。
他問,“口味不行,還是蛋糕不行?”
“蛋糕,”薑黎回憶著網上那些好評,緩緩說,“和想象中的差距太大了,樣子做得很好看,但是油太膩了,蛋糕胚太幹。”
確實。
謝衍也覺得不太好吃。
他們倆口味出奇地一致。
“那下次換其他家,我們公司樓下那家怎麽樣?”
薑黎的眼眸亮了一瞬,“可以。”
謝衍無奈地笑。
為什麽這種況下,兩人竟然能一本正經地討論哪家蛋糕好吃。
而某人卻越說越來勁。
“對了,我們公司的側門對麵,新開了一家甜品店。”
謝衍:“嗯,然後呢?”
“你看見沒?”
謝衍忘記了,如實道,“不記得了。”
說著說著,薑黎竟然手去拿手機。
公司的下午茶在那裏訂過,還特意拍了照片。
手機擱在床頭櫃上。
薑黎手到半空,猝不及防地被一個力道拉回來。
邊泄出一的音節,空白驟然被填滿。
謝衍低頭,咬著脖頸的,慢慢廝磨,力道不減,最終移到耳廓,滾燙的氣息撲灑在耳邊。
聲音低啞,不不慢,“謝太太,這種況下,還能讓你說出話,我是不是應該好好反思一下?”
薑黎茫然地眨眨眼,“啊?”
“啊什麽?”
又是一記猝不及防的力道,薑黎到邊的話,生生轉了調,變斷斷續續的單音節。
不重,他依舊把握著分寸,但足以讓人心驚,讓人心湧。
薑黎霎時被出了眼淚。
眼眸水汪汪地,眉眼盈盈地著他。
連空氣也沾染了幾分。
不是疼的。
謝衍含著的耳垂輕咬,意有所指,“原來黎黎喜歡這樣?”
薑黎眼睫輕,連忙手捂住他的。
謝衍如所願。
果真不說話了。
隻是將語言全都反饋到了行上。
薑黎的手被他拉下來,更深地,,嵌合,和十指相扣。
一大一小兩隻手,深深地陷黑床單裏。
到濃時,薑黎摟住他的脖子,往下,豔的瓣抵在他耳邊,誇讚,“老公,你好厲害。”
謝衍的心髒重重一跳。
由於這句話他的作都停頓了一下。
似乎有些不可置信,“說什麽?”
薑黎眼尾薄紅,抬起眼眸看著他,輕聲重複了一遍。
清楚地知到,他因這句話而產生的連鎖反應。
他眼眸晦暗,像此時的夜。
氤氳著漉漉的雨,將落未落。
可能未曾想到這麽大膽。
但好像又在意料之中。
短暫的愣怔後,謝衍笑起來。
埋在白皙的頸窩,笑得肩膀微,十分愉悅的樣子。
低低沉沉的嗓音混著運後的沙啞,碾磨著顆粒。
他靠近的耳邊,低聲哄,“黎黎,再說一遍。”
薑黎繃著小臉,不說話了。
愧地想把自己埋起來。
到底在說什麽。
而且,怎麽會那樣說的……
聽見他笑聲的那一刻,薑黎就後悔了。
“我不笑了,黎黎,”盡管這樣說,謝衍的嗓音含著濃烈的笑意,“再說一遍好不好?”
“我保證不笑了。”
薑黎才不信他。
然而這句話,像是給他打開了某個開關。
或者說,他確認不反,甚至聽這些話後,更加肆無忌憚。
變著法地磨,花樣層出不窮。
薑黎像一隻煮的蝦子,紅彤彤地攤在床上。
想起他剛才在耳邊說的話,混著低沉的息,融進耳。
“黎黎,放鬆一點會更舒服。”
“不想說也沒關係,我聽得出來,你好像,對我的表現很滿意。”
薑黎:“…………”
——
謝衍抱去浴室,薑黎已經沒了力氣。
像個樹袋熊一樣,手腳並用地趴在他懷裏,摟著他的脖子。
細的眼睫闔著,安靜地靠在他肩膀。
浴缸已經放好熱水,水溫適宜。
謝衍小心翼翼地把人放進浴缸,手往水裏探去。
薑黎一把拍掉他的手,目警惕,嗓音卻得不像話,“你幹嘛?”
謝衍無奈地笑,好不容易建立的信任就這麽崩塌了。
還是被他親手摧毀的。
他拽著的指尖,撚了撚,“給你一下,可以嗎?”
薑黎婉拒,“……不用。”
謝衍頭偏過去,故意不看,“那我這樣,可以嗎?”
“看不見你,我就不會想要了。”
薑黎:“……”
清冷白的手探水中,到的小,輕輕著。
清晰明顯的,薑黎莫名想起,剛才的這雙手,掐著的腰,一步步淪陷。
薑黎險些站不住,小發,他故意帶到空曠的地方,空無一,能依靠的,隻有後的他。
他從後抱住,俯在耳邊,說著那些不不躁的葷話。
目的隻有一個。
最終薑黎甘拜下風,不知道說了多誇讚他的話。
比那句還過分的,甚至都說了。
各種彩虹屁番上陣。
薑黎終於獲得“自由”。
……
浴室調暖的燈,照得人懶洋洋的。
薑黎閉著眼睛,在他輕的手法中,逐漸放鬆下來。
謝衍看著水下的,腰間紅痕,和頸側曖昧的痕跡。
“對不起,黎黎。”
薑黎知道他要說什麽。
大度地擺擺手,“沒事。”
學著他的語氣,“夫妻之間,不用這麽客氣。”
而且他已經很好地掌控力道了。
盡管看起來很激烈,但實際上……
好吧,薑黎心想,實際上更激烈。
但並不疼。
察覺到他的聲音低落,薑黎湊過去吻他,“真的沒事。”
說完又拍了拍水麵,“你要不要也進來泡一會兒?”
“很舒服的。”
謝衍像是沒反應過來,表怔愣,有些寵若驚,“我?可以嗎?”
“薑先生。”薑黎他。
這是謝衍為自己起的稱——
大概原因是:是他的謝太太,他是的薑先生。
所以薑黎要這樣稱呼他。
以此來證明他的份。
……
薑黎手他的臉頰,警告,“薑先生,戲演過了啊,我有這麽過分嘛,連浴缸都不讓你進的?”
“沒有,”謝衍說,“謝謝你。”
薑黎還沒反應過來。
謝衍練地湊過來,親了一下,“我又說謝謝了,不是故意的。”
“不好意思,我自罰一口。”
薑黎:“……”
果真是自罰一口。
薑黎的無語程度已經不能用語言來形容了。
仰頭著天花板,心想。
謝衍這個人表麵溫,人畜無害。
實則心腹黑,還黃。
就像荷包蛋裏的流心蛋黃。
用筷子一撥,就流出來了。
一發不可收拾的那種。
謝衍進了浴缸,坐在後抱著,手撥了撥紅紅的耳垂。
“謝太太這是?”他好整以暇地盯著,“在心裏罵我呢?”
薑黎連忙否認,“怎麽可能?”
“是嗎?”
“對啊。”
薑黎回答得很真誠。
但謝衍毫不信,“罵沒罵我,反正全憑謝太太一張說。”
“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吧。”
薑黎瞥他,“那你要怎麽樣?”
“我一下,就能知道謝太太有沒有罵我。”
薑黎無語至極。
幾秒後,反應過來不對,想跑。
但為時已晚。
謝衍搶先一步把錮在懷裏,摟住的腰,力道很輕,在的小上,牢牢將人綁住。
五分鍾後,薑黎滿臉通紅地問,“你出來了沒?”
“我到底有沒有罵你?”
謝衍氣定神閑,“還沒,再一下,別急。”
十分鍾後。
薑黎知到某種無法描述的況,閉了閉眼,“……好了沒?”
“好了,”謝衍的薄沿著的耳邊遊走,“謝太太的心好。”
薑黎:“……”
你確定你的是心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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