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州像是信了,又像是沒信,懶懶地嗯了聲,等到唐寧剛松一口氣,就聽他又問:“傅九州,又是誰?”
比起安可可突然出現,這個問題唐寧早就想好了對策,神自如地開口:“他是那個安可可的丈夫,和你長得很像,估計是認錯人了吧。哥哥,你有沒有想起來什麼?”
傅九州看張,逗狗似的沉思了幾秒,余瞥見唐寧張地攥拳頭,心里劃過一冷笑。
“沒有。”他說。
唐寧沒有放過他臉上任何的表,聞言松了口氣,只是面上沒有表面出來:“那真憾。”
傅九州扯了扯角,整個人看起來放空了一般。
唐寧眼神閃了閃,見他這副模樣,便走了出去。
不多時,便端著藥進來,聲道:“哥哥,先把藥喝了吧。這樣你的病就能早點好了。”
傅九州看也沒看,接過后一口喝盡,隨即將杯子扔給,起往外走。
唐寧立即跟上:“哥哥,你去哪兒?”
傅九州:“心煩,走走。”
他當然不是真的心煩,趁著換服的時間,他吞下一顆白的藥,隨即剛喝下去的藥就全都吐了出來。
而外面客廳,唐寧已經換好了服,在手機上發了幾個消息出去,隨即就聽到腳步聲到了邊。
抬頭看去,眼底滿是沒有毫遮掩的驚艷。
盡管只是再尋常不過的白襯衫加西裝,但那張臉,就是披件麻布在上,都是一種時尚。
唐寧眼底濃郁的翻滾,好幾次都暗暗拳頭,努力克制著自己的緒,卻沒有掩飾自己臉上的慕。
傅九州視線掠過的臉,心里閃過一抹厭惡,表面上卻并未表分毫。
他現在不是傅九州,他是一個從小到大生活在F國,家道中落,家破人亡的可憐人,是被唐寧拯救之后,了未婚夫的人。
這是唐寧給他的人設。
傅九州每次聽人說起這些都覺得惡寒,這個唐寧,真夠惡心人的。
唐寧卻不知道他心中所想,高興地走過去,挽起他的胳膊,笑得眉眼燦爛:“走吧,我陪你一起。”
而包里的手機亮了一下,是殺手回復的消息:的人頭,五百萬。
——
中午,安可可接到了傅君裳的電話。
和安晏視頻了十多分鐘,安晏在那邊被照顧的很好,看得出來小家伙自己也很開心。
“媽咪,你不用擔心我噢,我在這邊好好的,姐姐對我很好,姑父也對我很好,你在家和爸爸不要吵架知道嗎?”
像個小大人一樣嚴肅地叮囑著安可可,把安可可和傅君裳都逗笑了。
不多時,傅君裳讓裴欣穎帶著安晏去睡覺,自己則拿過手機,走到沒人的地方,聲音得低低的:“聽裴夜說,你找到傅九州了?他人怎麼樣?”
安可可:“失憶了。”
傅君裳:“……”
看著安可可淡定的模樣,怎麼這麼不信呢。
“真的?”
安可可煞有其事地點頭:“真的。”
傅君裳靜默幾秒后,無奈地笑了笑,沒再繼續追問,話鋒一轉,問:“你真不打算過來我這邊?”
安可可想起唐寧,搖了搖頭:“不了。”
總覺得,唐寧不會輕易放過,去傅君裳那里,不過是把災禍帶過去罷了。
傅君裳沒再勸,只說:“下周我和你姐夫也會回國。”
傅君裳上說著回國是為了公司的事,但是不是真的為了公司的事,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叩叩。
響門聲響起,安可可對傅君裳說:“回頭再說吧,我弟弟過來了。”
但外面來的卻不是安然,而是裴夜。
八月底的天氣還很熱,裴夜依舊一西裝革履,仿佛隨時去參加宴會一般,整個人從頭到腳的致。
“剛查到點新的東西,一起吃個飯,邊吃邊聊?”
安可可打開門:“稍等一下,我換個服。”
裴夜走進去,關上門,很紳士的沒有看。
但還是看到了扔在窗邊貴妃塌上的男士西裝。
那西裝有一部分掉到了地上,他彎腰撿起,用架撐開,掛好。
不多時,安可可就換好服從浴室里出來了。
“走吧。”見裴夜站在窗邊沒坐,隨即便看見了掛在一旁的服。
裴夜嗯了聲,朝走來。
安可可并沒解釋,覺得沒必要,裴夜也不是個喜歡探究人私的人,也不會多問。
進電梯時,剛好遇到一群大學生,看打扮行李似乎是出來旅游的,一進來整個電梯都熱鬧了。
安可可往里讓讓,裴夜也跟著讓,不經意地垂眸,便看見了脖子上的吻痕。
大學生們進來出去都熱熱鬧鬧,安可可在后面跟著出去,裴夜道:“脖子上有印子,要回去遮一下麼?”
畢竟穿的不是高領服,那幾吻痕格外明顯。
一看就是個占有極強的人留下來的。
安可可瞬間捂住脖子,尷尬的臉都紅了,“那麻煩裴總再等我一下。”
裴夜點頭,緒十分穩定:“不著急。”
安可可回到房間,飛快地用遮瑕蓋住,一邊蓋一邊心里吐槽傅九州,像狗似的,偏要在這顯眼的位置留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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