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些天里傅九州那些近乎冷漠的短信,再看安然幾人的反應,心里莫名發慌。
“他出軌了?還是移別了?”想了最壞的可能,問道。
陳繡看向安然,安盛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干笑兩聲,說道:“你胡說什麼呢,傅九州怎麼可能出軌,他也不會移別,別想了,他就是出差去了,公司太忙,最近可能都顧不上你,他走之前跟我們待過了,怕你生氣,讓我們先別告訴你。”
安可可一雙眼睛幽幽地盯著安盛:“二叔,您聽聽自己說的話,想清楚了再說。”
安然干笑了兩聲。
安然走出來,語氣沉重道:“姐,我告訴你吧。”
安可可看他一臉凝重的樣子,心里咯噔一跳,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沒來由的心慌。
安盛還想說什麼,陳繡趕拉著他回房間了。
“姐,你先坐下。”安然讓安可可坐下,又給倒了杯水,這才掏出手機,點開一條視頻給看。
里面是傅九州,他不知道在什麼地方,背影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清。
他的臉也是模糊的,惟獨一雙眼,格外的明亮。
他聲音有些沙啞,“我上發生了一點事,暫時無法回江城,安然,等你姐回來后,你就說我去國外出差了,在我回來之前,你能瞞多久就瞞多久。如果八月底我還沒回來,再把真相告訴他。”
說完這些,視頻就暗下去了,傅九州后面還說了些什麼,但似乎信號不好,斷斷續續的,他的聲音也被卡得聽不清楚。
安可可反復點開反復聽,臉越來越白。
男人的語氣仿佛待言一般,什麼做如果月底沒回來再告訴?
最終抬頭著安然,心里說不出的茫然:“什麼意思?他是什麼意思?他到底出什麼事了不能告訴我?”
安然搖頭:“不知道。”
安可可愣住:“什麼不知道?你說清楚!”
安然這才一五一十的把前因后果都說了。
“一個半月前,傅九州從容城回來后,在江城沒待兩天就前往東市出差了,這個視頻就是他在東市的時候發給我的,再那之后,他就失蹤了。”
而傅九州似乎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讓他幫忙瞞著安可可。
而且不只是這個視頻,在這之后,安晏便直接被裴君裳接到了國外,安然這才意識到,發生在傅九州上的事,絕對不簡單。
安可可腦子里一片空白,努力拳頭,任由指甲陷掌心里,只有這尖銳的疼痛才能讓冷靜下來。
“扶行之呢?”
安然道:“扶助理還在東市,跟你聯系的就是他。”
安可可整個人都是懵的。
傅九州居然失蹤了一個多月,卻一無所知。
而現在,他沒有任何消息,還要讓所有人都瞞著。
安可可實在想不通,到底是什麼樣的事,讓傅九州連都不說。
真的生氣了。
又急又氣。
以傅九州的子,肯定是天大的事,并且有極大的危險,否則他不可能這樣心積慮的瞞著。
冷著臉起往外走,安然擔憂地追上來:“姐,我們所有人都在找他,他一定會安然無恙的回來的,你別擔心。”
安可可點頭:“嗯,我不擔心。”
不擔心?
怎麼可能呢。
好不容易和傅九州走到今天,在臺上面對眾多掌聲和鮮花的時候,想的是要站得再高一點,這樣才能對得起自己,對得起他的喜歡。
原本失去了一切,可是在努力的想把自己失去的東西掙回來,只希有資格和他站在一起,再也不會因為,讓他遭別人的指指點點。
甚至回來的路上已經開始在心里計劃著兩人要去哪里結婚了,沒想到最后會是這樣一個晴天霹靂砸下來。
他一定是出事了,想。
不然他不會讓所有人合起伙來欺騙。
回到家,換了服買了最近一班去東市的飛機,想去找扶行之。
安然攔不住,便開車跟一起去了機場。
兩個小時之后的航班,安可可坐在VIP候機室里,莫名的手有些發抖。
安然一直在旁邊安著。
不同于安可可的焦灼,他對傅九州有種莫名的信任。
很快兩個小時就過去了,廣播里響起提醒登機的廣播,安可可幾乎瞬間站起,大步走出去。
安然隨其后,然而剛走出不到十米,他的手機就響了。
他拿出來一看,竟是扶行之的號碼。
“姐,扶助理打電話來了。”他一邊喊著安可可,一邊按了接聽,“扶助理,傅總找到了嗎?”
安可可已經到了面前,他索開了免提,讓也能聽清楚。
就聽見那邊竟是冬瓜的聲音:“扶行之出事了,現在昏迷不醒,他出事前,曾給我發了個信息,讓我告訴安可可,傅九州在京城。”
安可可一把搶過電話:“冬瓜,扶助理出了什麼事?”
冬瓜的聲音又冷又沉:“有人買殺手殺他。”
安可可眼皮子狠狠一跳!
還有很多很多的問題要問,但是冬瓜一句話就打碎了所有的希:“你別問我傅九州的事我,我也不知道。我上個月就出國了,是付洋告訴我,有人花錢買扶行之的命,我才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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