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才思倩

進皇帝的第四日，自從進宮之後，威利六世的陣營跟赫魯斯一派都沒有靜，一切都看似非常平靜，寧靜得教人害怕，彷如暴風雨來臨的跡象。

「煮，吃飯啦！百合姐，吃飯啦！」每到食飯時間，總會聽到拉希半鹹半淡的帝國話，比起公早鳴還要準確。有時我真的很羨慕拉希這個傢伙，每日都只是高高興興地煮飯，對其他事全都不知曉，的世界就只有眼睛所見到的世界，一個細小但簡單的世界。

相比起來，其實比我更幸福。

「煮，飯好吃嗎？」

「還不錯。」我的一句說話，拉希已經高興起來，非常開心地吃午飯。我笑著拍拍這笨丫頭的頭頂，自己也開始起。不知道為什麼，有時見到這麼開心，連我也會跟著開心，其他張的軍士也會放鬆，原來心真的會傳染的。

吃到一半時，一名軍士突然進來通傳道：「大人，有位思倩的小姐，在營外求見。」

思倩？

不是老頭養的小狗嗎？爬來幹什麼？

我的視線略過同桌的一眾孩，發現素拉的表忽然僵。也發現我的目，我向報以個安的笑容後，才對軍士道：「傳我命令，招待思倩小姐到外寨大營休息，我十分鐘去見。」

心念一轉，向素拉道：「小素，跟主人跑一趟。」

素拉愕然半晌，才起立道：「是的，主人。」

我們三千名北方戰士在這個幽谷之中立寨，由於要在這裏休息好幾日，所以也立了一個很講究的陣營。寨分外、中、，最的是我和十位領主，與及高級軍們的休息地，中的是一般侍衛的休息範圍，而外的是馬匹飼養、偵察和守備的基地。

素拉一清淡的藍連，出兩條白的臂，跟在我後通過中寨時，也惹來了不軍士的艷羨目。來到外寨，我們進了一個用來臨時會客的營子之。在營早坐在一位風姿綽約的麗。

據素拉所說，帝國的所謂花魁者，是在每三年一度的祝酒祭時選舉。參選的是近百名來自帝國各地，累積一定程度芳名的歌姬或舞姬，們不同於普通，歌姬、舞姬都是賣藝不賣的，素拉以前就是舞姬出，通帝國不同地區的舞蹈。可能扭得屁多，所以現在的特別結實，也特別敏。

想到這裏，我又多手了一把．．．

祝酒祭必定在帝都舉行，而我只記得見過一次花魁選舉，當時確實有很多姿罕有的麗子，在大街之中行來行去。

參選花魁的首要條件，當然是氣質和貌，然後是一門的技能，最好是關於藝的，像素拉般除了舞蹈外，還有一手湛的畫藝。由於是三年一度的全國盛事，所以會由全民來投票，雖然仍會有種票的況，可是一般來說仍是公平。

聽素拉所言，每次花魁選舉都充滿了火藥味，由於歌姬和舞姬大都有自己的擁戴者，加上們可能會跟某些高級的青樓院聯手造勢，衝突也時有發生。素拉就是因為這理由，而與醉夢宮的幕後老闆托利倫扯上了關係。

能在云云群芳中穎而出者，全非泛泛之輩，尤其是三年前的選舉，更出現了兩隻可怕的怪。第一隻是史無前例，十五歲已艷群芳，彈唱技藝驚世駭俗的人間絕－南方第一才；靜水月。另一隻是十六歲，弦樂旨出神化，有沉魚落雁之姿的眼前人－北方第一才；思倩。

別小看我這頭喜歡的小母豬，素拉在上屆本是大熱門，更打敗帝中所有敵手。可惜結果慘變第三，雖然保住花魁一席位，可是敗給兩名年僅十五、六的孩，使承很大的挫折。對人來說一、兩年已經相差甚遠，再加上沒有那兩個人的變態才華，畏懼思倩和靜水月也能理解。

「小素，留在營外等候。」

「是的，主人。」

留下素拉在營外，我來到思倩所坐的沙發旁。思倩著馴化後的素拉，眼中閃過芒。的被慾有多深我早已見識過，應該是老頭從小悉心培育的傑出，也因為是老頭所教，所以才會養特別的癖好。

思倩穿一套淺綠，繡著一隻小黃鶯的絨薄，一條淺杏的白褶短，一頭黑發亮的長髮安躺在右肩之上。在比雪還白的頸上，繫著一條綠的帶，相信在帶之下，應該是一條表代了犬奴份的首。就這樣庸懶地坐在沙發上，出了一對白得刺眼的長，彷彿是在我面前炫耀。

真不愧是北方聞名的，思倩的特別之，在於有一種很獨特的魅力。

酒！

沒有一雜，完全烏黑的長髮和黛眉，跟驚人地雪白的，形了奇異的配合和反差。還有那對同樣是烏黑一片，永遠迷霧深鎖的眼眸，凝著就像喝了酒一樣，越多看就越著迷，越著迷就越想看，到最後就會不知不覺地迷上。

還記得第一次在蘿莉小屋見到思倩時，連我這麼經歷富的男人，亦被的驚艷所震攝著。到現在我亦難以置信，這位在帝國擁有數之不盡仰慕者的一代名花，居然是那個混蛋臭老頭的臠，而且還是．．．．．．連奴隸都不如的．．．．．．牝犬．．．

越來越想海揙那傢伙了！

不，應該要閹了他才行！

「請問思倩小姐是怎麼找到來的？」

「大人是爸爸的朋友，所以我思倩就可以了。這點因涉及商業，請恕思倩不能奉告。不過大人可以放心，此仍是相當安全。」

好個聰明的孩，跟思倩說話，可以節省不費話。

「那麼思倩不知找我有何幹貴呢？」

「思倩今次是奉了爸爸的命令，來傳達一個訊息讓大人知道。」

「嗯，是否他終於捨得死了？」

思倩愕然半晌，忽然掩笑起來，的笑響態真是魅力驚人。其實以樣貌論，比起素拉只是略勝半籌，但在氣質與及特點方面卻把兩人的距離拉遠。素拉輸在沒有凝聚起魅力的特殊地方，就像百合沒有青眼前一模一樣。

邊笑邊轉，兩隻也在我面前換重疊，雖然不爭氣，但我仍然不住要盯到上。一我的反應，邊是一個微僅可察的笑意，雙腳忽有放平再分開許，使百褶的春若若現。

約約之間，我好像見不到，反而好像有條尾似的東東。

這條母狗真好膽，滿以為我會顧全朋友之義不會吃，居然大膽到來戲弄我！

「嘿嘿嘿嘿．．．大人很幽默呢，爸爸很安康，要思倩說的，是關於一位雲芙小姐的報。」

啊！

思倩不提起，我也幾乎忘了雲芙的存在。

「爸爸不查猶可，一查之下卻發現一件驚人的幕。雲芙小姐的母親．．．．．．是二十多年前的花魁，名字琪兒的北方頭號人。琪兒跟令伯伯，即是家族第一繼承人加拉查．拉德爾男爵相。但傳聞說，後來加拉查跟令尊在家族之爭上鬥得很激烈，甚至兄弟之間來了一場大決戰，最後加拉查戰敗死．．．」

「那有什麼不妥？難道還有下文？」

「沒錯，的確還有下文。據我們調查所得，琪兒極有可能是令尊收買回來，對付加拉查的一隻棋子。」

「什麼？！！」我駭然大震，思倩也識趣地沒有再說下去。

如果老頭的報屬實，事比我想像的還更複雜幾倍。我老爸果然夠狠，收買了當年的花魁琪兒來當臥底，還讓他倆相起來，琪兒如何難可想而知，難怪雲芙對我老爸和我都恨之骨。

哈，不愧是我老爸，比我還要狠還要賤，幸好蒼天無眼，不然我都無法出世，出世都不一定有。

「妳的意思是．．．．．．雲芙是我的親堂姊，加拉查的腹兒，現在回來是為父報仇。」

難怪我跟雲芙有如此濃於水的覺，那個狗賊國皇仆足六世，他的人品跟我老爸同樣狗屎垃圾。明知雲芙是我堂表姐，還故意派來我，他肯定一早設下圈套在上做了什麼手腳，使能易輕懷上我的骨，再以之來要脅我及我家族。

哼，威利六世，本爺不會就此算數的！

「這．．．嗯，大概如此。思倩明白這樣問很沒禮貌，但大人仍決定收雲芙小姐做自己人嗎？

我愕然半晌，思倩原是迷朦的瞳孔，現在卻閃智慧的芒，面上突然出現一份不吃人間煙火的出塵味道。我大笑起來，鼓掌道：「問得好，我才懶理是堂姊還是親姊，只要是我就不放過。只不知這是老頭問的，還是思倩妳自己好奇？」

思倩那張漂白似的臉蛋，毫無先兆地轉緋紅，什麼白裏紅就是這種了。突然害地手把小衫拉起，出了潔白微隆的肚皮，一直拉至暴兩的下半球為止，場面真是相當刺激。

紅著臉沒有說話，但我已經明白什麼一回事，因為這位大的肚皮上，寫著幾個跟絕不配合，又醜陋又傾斜的黑字：「兄弟好氣魄，老頭支持你！」

什麼支持我，他擺明是送條來示威！

我著這幾個使人倒胃的醜字，本想思倩把服放下來，但突然發現的表有異，似乎相當之陶醉興。心念一轉，這思倩果然是母狗本，最喜歡被人作賤玩弄，既然老頭送前來，我不玩弄一下豈非對不起老頭？

「這麼醜樣的字，是妳代寫的嗎？」

「這樣字．．．很漂亮．．．是爸爸珍貴的手書．．．」

「這麼說，寫在妳污穢的肚皮上，是沾污這些字了。」

思倩的眼睛微微變化，角還流出變態的笑容道：「是的．．．能被爸爸賜書．．．是思倩幾世修來的．．．福氣。」

「哈，被人拿來當信箋妳也這麼高興？」

「是的．．．思倩很榮幸．．．能當爸爸和大人的信箋．．．」

「嗯，那麼我可以近一點看信嗎？」

「這．．．思倩只是信箋．．．請大人隨便．．．」

我湊近思倩的肚子仔細欣賞的軀，真不是普通的白晢呢。雖然沒有安菲、隸般會生出澤，但卻比們更為白，尤其是兩對暴了三份一的房。嗯，思倩應該是有的竹筍型吧。

看看思倩的表，早已癱沙發上，滿足地仰著頭，任由我這陌生人細看的。哈，這個的果然夠賤。

「思倩妳是否沒穿？」

「是．．．是的．．．爸爸不允許．．．思倩穿的．．．」

「哇，難怪這裏這麼臭了，妳真不衛生！」

「對．．．對不起．．．是思倩不對．．．請大人原諒．．．」

「咦，好像有點茸茸的東西．．．那是什麼？」

「這是．．．這是．．．這是在屁屁裏的．．．的．．．尾．．．」

「尾？妳又不是狗，幹嗎尾？」

「對不起．．．思倩其實是．．．是．．．爸爸所養的．．．的．．．母狗。」

思倩的說話越來越微弱，但表卻越來越興，老頭這傢伙把調教得相當不錯，從清純的外表絕看不出裏這麼下賤。

「真看不出，原來才思倩是這麼賤的母狗，傳開去妳的擁護者一定失了。」

「對不起．．．思倩是爸爸的母狗．．．只是一隻賤的．．．小母狗．．．對不起．．．」

「喂，妳兩條怎麼越來越開張的？這麼想要男人嗎？」

「啊．．．不．．．不．．．沒有爸爸的允許．．．小母狗不能其他男人的．．．」

「啊，反過來說，只要老頭答應的話，就什麼人也可以上妳嗎？」

思倩突然兩腳張開直，頭向上昂起，狠咬銀牙，雙手更震抖著，不自覺地把服再拉高，還出了點點的紅暈。連我都嚇一跳，居然這樣來了一個小高？

「喂喂，這樣就丟了？母狗妳還沒答我，這樣沒禮貌是垂死老頭教的嗎？」

原本仍高的思倩，乍聞老頭之名而驚回醒，氣若游地微聲道：「不．．．對不起．．．是母狗自己．．．頑劣．．．．．．只要爸爸答應．．．任．．．任何男人．．．人．．．．．．植．．．什麼東西也可以．．．可以盡使用母狗思倩．．．噢！！」

思倩眉頭皺起，小腳又再直，整個軀僵，竟然立即來了第二次高？！

賤人我見得多，這麼賤的我還是第一次見，而且還是名大人．．．有機會真要想法子敲詐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