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元兩個字,震得整個包間傳來嗡嗡聲,霍大師蘊含氣而發,形一氣勁,掃向四周,桌子上擺放的水果,散落一地。
天靈丹是他拿出來的刪減版,功效不及原配方萬分之一,放到滄瀾城,絕對是數一數二的好丹藥。
關於天靈丹的藥效,丹方上有詳細介紹,遠遠高出市面上目前銷售的所有丹藥,讓他震驚的是所需要的原材料,要比二品養心丹還要便宜十倍,都是市面上一些常見的普通靈藥,例如冠草這種藥材,遍地都是。
「你竟然拿著一枚假的丹方前來胡鬧,念你初犯,我可以饒你一次,趕從這裡滾出去,不然休怪我不客氣。」
霍大師眼角閃過一貪婪,很快掩飾下去,他如果能掌握天靈丹煉製之法,即可晉升三星煉丹師,前往大燕皇城,那裡才是修士聚集之地,滄瀾城偏居一隅,放到整個大燕皇朝,不過滄海一粟。
什麼霸道?
這就是霸道,想要吞併丹方,翻臉比翻書都快,丹方上的藥材配方,他早已瞭然於,給他一個月時間研究,必定能煉製出來。
誣陷柳無邪拿來一張假的丹方,其目的不言而喻,雷濤眼角出一怪異之。
以他對霍大師的了解,如果丹方真是假的,早就甩袖袍離開,甚至會大打出手。眼前的一幕,讓他有些捉不了,這枚丹方的價值可以讓堂堂二星煉丹師放棄尊嚴,誣陷一名小小的贅婿。
「啪啪啪……」
柳無邪突然拍掌,角出一抹濃濃的嘲諷,霍大師那貪婪的目,自然逃不掉他的眼睛。
「丹寶閣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一枚小小的丹方而已,讓你們出如此醜惡的臉,今天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滿臉諷刺,霍大師臉上紅一陣青一陣,有些不好意思,雷濤更是低下頭,一臉愧。
「小子,你打傷我丹寶閣小廝,拿著假的丹方欺騙我們,罪該萬死。」
霍大師徹底撕破臉皮,袍鼓盪,強橫的氣勢,席捲而至,強行鎮柳無邪,找個罪名誣陷他,順理章拿到丹方,就算他將事鬧大,誰會相信一個廢的話,況且是小小的贅婿。
「殺我?」
「就憑你?」
柳無邪冷笑連連,目直刺霍大師,毫無退之意,凌厲的雙眼,猶如兩道利劍,直刺霍大師的靈魂,讓他一晃,差點一頭栽倒,這是一雙什麼樣的眼睛,可以看穿虛妄。
霍大師無比惱怒,在丹寶閣,他的地位僅次於閣主,雷濤見到他,都要客客氣氣,何曾遭到這樣辱,被小小的螻蟻嚇到,目兇:「你找死,那我就全你。」
一掌碾柳無邪,雷濤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他也沒料到,事發展這樣,霍大師突下殺手。
「你想早死,就儘管出手。每次煉丹,你的膻中是不是傳來劇烈疼痛,而且最近一兩年,疼痛越發劇烈,需要吞服止痛的藥,才能減緩。」
柳無邪靜靜地站在原地,連還手的姿態都沒有,雷濤正要出言阻止,霍大師的手掌陡然收回,像是見了鬼一樣盯著柳無邪。
這是他的,他如何知曉,每次煉製丹藥,膻中的確傳來劇痛,最近幾個月,痛得他仙死,想過自殺。
丹寶閣每月販賣大量丹藥,大部分培元丹,出自霍大師之手,這兩個月時間,培元丹的數量,一再銳減,霍大師聲稱不舒服,大家倒也沒在意。
「你……你怎麼知道……」
他慌了,說出來他就後悔,豈不是承認柳無邪所說,想到中傳來的痛苦,眼眸中閃過一哀求之。
「你為了提升到二星煉丹師,強行吞服一枚破靈丹,導致心臟損,心屬火,你每次煉丹,控火屬,心臟承極大的力,傳遞到你的中,不出三月,你必定一命嗚呼。」
柳無邪倒沒有藏,說出他裡面的問題,霍大師臉連連驟變,連他吞服破靈丹的事,都被挖出來,像是被人了服,站在他們面前。
雷濤張得老大,破靈丹是忌丹藥,吞服之後,產生的副作用極其明顯,沒有人願意嘗試。
「我該怎麼辦,你一定知道辦法是不是。」
霍大師慌了,他還不想死,抓住柳無邪的手臂,想要知道如何化解,膻中傳來的劇痛,讓他心有餘悸,最多三月,會被活活的疼死。
「辦法倒是有,不過……我憑什麼要救你!」
狠狠地甩開他,一臉鄙夷,連雷濤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剛才誣陷柳無邪,拿來一張假的丹方,差點殺人滅口。
「只要你能救我,什麼條件我都能答應你,金錢??你想要什麼,我統統給你。」
擔任丹寶閣首席煉丹師,這些年他積累了很厚的一筆財富,如能換取命,願意拿出這筆財產。
「統統給我?」柳無邪發出一聲冷笑。「我想要的東西,就算丹寶閣都未必能拿得出來。」
眼角出一輕蔑,小小的二品煉丹師,能有多大的財富,他還真沒放在眼裡。
「柳公子,求求你了,到底如何才肯救我?」
霍大師放棄尊嚴,膻中的痛苦,讓他痛不生,目流出哀求之,如同溺水的人兒抓到一救命稻草。
「想要救你也可以,我也不要你的財富,我來丹寶閣,只有一個目的,跟你們合作。」
天靈丹一旦問世,何愁沒有資源流,他不想授人以柄,把主權掌握在自己手裡。
「快說,你想怎麼合作?」
霍大師一臉急迫,眼神熱切,讓雷濤一陣無語,這還是他心目中的二星煉丹師嗎,跟一條哈狗差不多,就差跪下來柳無邪的鞋底了。
「你有這個資格?」
冰冷的嘲諷聲,像是一記狠狠的耳,扇在霍大師的臉上,再疼他也得忍著,為了活命,尊嚴都可以放棄。
雷濤實在不忍看下去了,撇過腦袋,今天發生的一幕,徹底顛覆了他的三觀。
小小贅婿,大堂打傷十多名青小廝,一掌打飛大堂頭目,拿出神丹方,更是道出霍大師疾,著他甘願低聲下氣,這還是以前那個紈絝的贅婿嗎?
「閣主不在滄瀾城,合作的事,老夫一人可以做主,你儘管開口。」
霍大師說完,看了一眼雷濤,後者沒有表態,證明他所說屬實,的確有這個資格。
柳無邪並未著急商談合作的事,讓霍大師拿出一套銀針,先治療他裡面的惡疾。
手指如風,指長的銀針,刺霍大師的膻中,發出一陣輕微的律聲。
一枚接著一枚,眼花繚,雷濤臉連番變化,他的記憶當中,徐家贅婿除了吃喝玩樂,其他一竅不通。
所有銀針準確刺周各大竅,一暖流從霍大師腳底滋生,延到四肢百骸,膻中痛在逐漸消失,這讓他興不已。
「你疾太深,需要五次才能徹底除。」
拔出銀針,柳無邪不帶一的說道,以他的手段,一次就能治癒。這麼快治好他,再翻臉不認人,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多謝柳公子,大恩不言謝,這份恩我記在心裡,以後有用得著老朽的地方,儘管開口。」
換了一副面孔,跟剛才模樣,判若兩人。
「謝不必了,接下來我們商談合作的事。」
柳無邪揮手打斷了他,包間裡面的況,出現驚天逆轉,一切以柳無邪為中心,最詭異的是,他上竟然散發著上位者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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